我扭头看向萧桁,他漠然置之,吐出的话字字绝情。
“桑灵,芸娘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若惹她不快,我让你生不如死。”
此话入我耳亦显薄情,阿灵爱他入骨,我不敢想若她听到此话是何心境。
我讽刺一笑,
“殿下莫忘了,陛下并未下诏废黜妾身太子妃一职,长街人来人往,要我屈身给一婢女做人凳,丢的是殿下脸面。”
芸娘气到面色涨红,绣鞋一跺掩面啜泣起来。
箫桁瞬间慌神,钳住我的手腕,怒意直贯眉心。
“竟敢忤逆我,你姐姐的玉佩是不想要了吗?”
萧桁手中的玉佩,是我最珍重之物。
隐居前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便留与阿灵做念想。
阿灵虽自幼温婉娴静,不懂武术,却也有一身傲骨。
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何会受制于萧桁,任他百般折辱,此刻我豁然开朗。
在他不容忤逆的眼神中,我双手撑地趴在地上。
芸娘春风得意,由萧桁搀扶,踩着我的后颈上了轿辇。
平日便是如此折辱阿灵的?那萧桁你当真是死不足惜。
回太子府前,我秘密联系了当年旧部以及一位故人。
或许我从暗场游玩回来,好戏就可以开场了。
暗场门口,平安侯远远向萧桁行礼。
萧桁上前与他交涉,芸娘扭着纤腰靠近我:
“故地重游的感觉怎么样?这次我可是特地花了重金打点,太子妃可别辜负我的好意。”
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若有所思道:
“你既花了钱,我合该好好享受。”
萧桁交涉完大步走至我身前,掐住我的下颌,粗暴地将两指插进我嘴中。
一番搅弄令我连连作呕,
萧桁嫌弃地抽回手。
“瞧清楚没有,孤的宠物不会咬人。”
随后他看向我,眸色沉了几分。
“乖一点,再敢咬人,孤拔了你的舌头。”
我强忍干呕,乖巧点头答应,随后走向平安侯。
与萧桁错身之际,几声女人的惨叫从暗场传出。
身姿一顿,我拧起眉头。
萧桁眼中闪过不忍,纠结过后,拽住我的手腕,递来台阶。
“你若不愿,孤就给你个机会。”
“芸娘的绣鞋有些脏了,你爬过去替她舔干净,孤考虑带你离开。”
我展颜一笑,抽出了手。
“不劳殿下担忧,暗场臣妾来过,十分欢喜。”
欠身行礼后,我随平安侯进了暗场,身后传来男人怒声:
“不知好歹!”
4、
数人高的铜门合上,发出一记闷响。
刑具触碰肉体的声音,混着女子的哀嚎,回荡耳边。
一群男人聚集在一起,手中正传阅阿灵的春宫图。
平安侯坐上主位,岔开腿眼神戏谑。
“贱人,爬过来,让小爷好好算算你咬我那笔账。”
见我不为所动,他一脸不爽。
“呵,几日不见,倒是长了几分骨气。”
身边青衣男人打趣道:
“侯爷莫不是上次被这蹄子咬废了,叫她不怕你了。”
“伯远,你要是不行就直说,我也不是不能代劳,虽说这女人早被人玩烂了,但好歹是太子的人,本王勉强屈尊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