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的手指骨感、修长、灵活、有力,增加到三根之后,时知渺就彻底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徐斯礼吻着她、哄着她,把她的情绪都转移走,让她没办法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能专心对付他一个。
时知渺不知道自己的力气都去哪儿了,明明不想跟他做,可就是推不开他,她眼角渗出眼泪,只觉得这个男人是混蛋!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不解都发泄出来。
徐斯礼闷哼一声,动作却丝毫未停,握住她的膝盖,掰开。
......
次日清晨,沉睡中的时知渺被女佣的敲门声叫醒。
她惊醒过来,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徐斯礼不能被发现!
但扭头一看,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徐斯礼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她茫然地坐着,后知后觉感到全身酸痛,要不是自己浑身赤裸、感觉清晰,她都要以为昨晚的疯狂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女佣还在继续敲门,低声呼喊着:“小姐,小姐,您起来了吗?”
时知渺撑着酸软的身体,捡起地上的睡衣穿上,回头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耳根热了起来,又羞耻又头痛。
这床单是不能再睡了,但要用什么理由让女佣去清洗呢?
她咬了咬唇,打开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不好意思,我昨晚睡前喝牛奶,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弄脏了床单,能帮我把床单拆去清洗吗?”
这个借口蹩脚又心虚,但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女佣丝毫没有怀疑,恭敬地应下:“好的小姐,我马上为您更换。”
时知渺尴尬地松了口气。
女佣去拆床单时,她则进浴室洗漱,心想徐斯礼今晚要是再敢过来,她就拿剪刀捅死他算了!
女佣抱着拆下来的床单走出房间,刚好被一脸没睡醒的陈纾禾看见。
陈纾禾挠了挠后脑勺,轻咳了一声,对女佣说:“那什么,麻烦等会儿也帮我换一下床单,我来大姨妈了,不小心弄脏了......”
女佣也恭敬地应了:“是。”
她们昨天定好今天要去哈佛大学,路途遥远,所以即使困倦,也要早早爬起来。
早餐桌上,陆山南看着她们俩精神不济的样子,随口问:“怎么看起来这么累?昨晚没睡好?”
时知渺心虚地低头喝小米粥。
陈纾禾也莫名的不太自然:“倒时差嘛......对了陆先生,我们今天要去参观哈佛,回来应该挺晚的。”
陆山南点点头:“怎么突然想去哈佛?”
“瞻仰一下世界最高学府嘛~”陈纾禾的理由充分。
陆山南不疑有他:“还是希伯来陪你们去,安排好行程,路上注意安全。”
时知渺答应:“嗯嗯。”
饭后,希伯来准时出现。
三人一起乘坐火车前往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市。
一路上,时知渺和陈纾禾都靠着椅背补觉。
希伯来以为她们只是起太早所以才犯困,贴心地没有打扰。
几个小时后,列车抵达剑桥市,三人先找了家餐厅吃午饭,随后便前往哈佛大学。
希伯来提前办好参观手续,他们很顺利地进入这座世界名校。
但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参观顶级学府,而是来翻看——学生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