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会再去向着我祖父求证。”
“有必要吗?你就别骗自己了。”姜时意讥讽道:“白老太爷假仁假义,虚伪贪功,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如今你已经反出白家,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否则,就算我外公给你说好话,我对你也不会客气。”
“你外公?姜庄主?”
姜时意坦然承认不讳:“不错,我母亲就是铸剑山庄的大小姐,我随我母亲姓氏,自幼在铸剑山庄长大。”
静初恍然大悟:“十九年前,白家千金被金雕捉走,就是姜庄主为了报女儿惨死之仇所为,是不是?”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静初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姜庄主没有跟你说起过吗?”
姜时意耸肩:“你跟白静姝的事情我是来了白家才听别人提及过只言片语。我也不关心你们谁真谁假,自然不会去深究,此事与我外祖有没有关系。”
“可是这里是上京,金雕并不常见。”
“少见多怪,金雕本来就喜欢袭击猎物,不仅是羚羊野兔,饥饿之时,同样会攻击孩子。”
“可时间很凑巧,白家千金被金雕捉走之时,应该正是你母亲被害第二日。”
姜时意这才愣怔了一下:“那又如何?这就是报应来得太快了!”
“可是!”静初有些茫然道:“我是谁?我又为什么会被金雕抓走,然后被白家救回来呢?”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想知道,当年那只金雕,是不是姜庄主驯养的这一只?”
“不知道。”
“我能见见姜庄主吗?”
“我说过,他不在上京,上次被你们跟踪,就是山庄有事,他需要离开上京,找我告别。”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静初说不出的失望。
“下次姜庄主回京,能不能请你帮我转告一声?我要见他!”
“看我心情。”
姜时意不屑道:“还有,今天我已经坦诚相告,假如你我联手,我还可以潜伏在国舅府,暗中助你一臂之力。否则,挡我者,必死!”
言罢起身便出了雅厢。
静初一个人安静地坐着,愣怔了片刻,也只叹了一口气。
有因有果,假如一切都如姜时意所言,此事,自己的确没必要插手,铸剑山庄,自己也不好招惹。
姜时意返回国舅府,将池宴行的态度与白静姝据实说了。
白静姝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果然是他害我!现在可怎么办?我听说万一真的得了那种病,是无药可医,没有救的。”
“兴许,只是虚惊一场呢?”
“可我这几日下身一直不舒服,对照我以前看过的医书,很像啊。我也不敢跟府医说,万一楚国舅知道了,我哪里还有活路?”
“奴婢听说,得了这种病,身上会长小疙瘩,您身上有吗?”
“暂时还没有,可能只是时间原因。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后背刺挠了。”
“那奴婢给您瞧瞧。”
白静姝一时间六神无主,听话地褪去上面衣裳,让姜时意帮她查看。
姜时意虽说伺候了她这么久,但她因为心有忌惮,唯恐被别人发现自己腰间的秘密,所以一直以来,从不让下人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今日是第一次在姜时意跟前赤身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