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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霍盛衍一把推开她,声音冷得不行:“叶晴,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我爱你至深。
“你喂了我一颗药,我帮你实现离婚回国、衣食无忧的愿望,我们两清了。
“而且只要你不出格,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兜底,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应溪。”
霍盛衍语气又冰冷了几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代我回复的消息,将我的爱人害死了。”
叶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我不知道”
“知不知道的无所谓,现在是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霍盛衍不顾叶晴的哭求,直接让保镖将她和那个男人带走。
接下来五天时间,他们将应溪曾经受过的痛苦,都受了个遍。
第一天,叶晴二人被关进装有几十只恶犬的房间。
哪怕这些狗都妥善安置在精钢制作的坚硬笼子里,狗叫声还是足够让他们精神衰竭;
第二天,叶晴二人被打了一百棍,代替那日意外掉落的货架。
事后霍盛衍不允许医生为他们做治疗,只准备了一人份的药让他们自行解决。
可自私的男人根本不愿意将这些药物共享,打了叶晴一顿,让她给他搽药,然后不管叶晴的死活;
第三天,叶晴二人被带到直播现场,将头反复按进蛋糕。
叶晴身上和应溪一样,被扔满了羽毛等物品,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
到第四天,一直没有治疗的叶晴伤口发炎,躺在地上像是尸体一样,流下悔恨的眼泪。
霍盛衍低头看着她:“叶晴,后悔了吗?如果你不曾有恶意,你现在还是我保护着的人。”
叶晴张张嘴,但最后只是无助地流下一行眼泪。
霍盛衍无视她的乞求,直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把叶晴关进监狱好好反省,让人多关照关照,但是不能死。
“至于那个男人,直接以盗窃、入室抢劫、谋财害命等罪名起诉,让他牢底坐穿。”
说完这些话,霍盛衍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他原本没有烟瘾,几次抽烟都是一口浅尝辄止,要么为了谈生意,要么为了气应溪。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短短几天抽了几盒烟,彻底染上了烟瘾。
秋河看到了,本能劝说:“衍哥,你这样,嫂子又该生”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秋河望着霍盛衍毫无生气的眼睛,怒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盛衍的人查了一波又一波,可是除了悬崖下几乎被冲干净的血迹外,什么都找不到。
尸体找不到,遗物找不到,就是霍盛衍别墅中有关应溪的东西也找不到。
如果不是他的记忆中还有这个人,那应溪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梦境。
霍盛衍闻言点头:“你说得对,应溪最讨厌我抽烟,我是该戒掉。”
说完,他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不适地咳嗽两声,按了按心口一直在隐隐作痛的位置。
秋河看到了,赶紧给他塞了药。
霍盛衍紧闭双眼,熬过此起彼伏的疼痛,惨白的脸色渐渐有了回复。
这段时间他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心脏病再次复发。
医生说,如果他再继续作践自己的身体,怕是活不了几年了。
可霍盛衍不让自己忙碌起来,不抽烟,就会反复想起应溪绝望的眼睛。
想起她那天问他,真的要把她抛下吗?
想起那一滩滩血迹,想起应溪没能和他完成的婚礼。
想到会心痛,忙起来会犯病,短短几天他已经瘦得快剩下皮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