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这些人羞辱功勋退伍老兵,蓄意羞辱伤害军烈家属,恶意损毁侮辱烈士遗物,罪不可恕。”
承乾哥接下来的话,让傅州的脑袋更加眩晕:“我命令,将这些人就地收押。”
“以此处为圆心半径一百米设置军事管制区。”
“管制期间,任何人不准出入封锁圈,有抗命者允许开枪。”
军官高声领命,快速部署。
傅州慌了。
梁思思吓瘫了。
那些趋炎附势,狗腿子一般的同学们直接尿了!
“我要回家!”
“我就是来看看热闹,不关我事!”
“放我们出去!”
十多名胆大的男生组团冲击封锁线。
回应他们的是呼啸的子弹。
四名男生被射穿大腿,一人手臂中枪;其余人见状不敢造次,屁股尿流的往回逃。
承乾哥将我搀扶起来,语气温柔:“先去医院看看老首长。腾出空来在收拾这帮人渣。”
我点头,在承乾哥的搀扶下上了商务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包围圈内的哭喊求饶。
我跟承乾哥赶到医院时,爷爷已经不行了。
我终究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院长伯伯摸着我的头,劝慰着讲了爷爷出事的经过。
今早,爷爷照例出门遛弯,在街上遭遇抢包贼。
爷爷毫不犹豫出手,接连制服两人,却被对方负责接应的同伙捅了黑刀。
院长伯伯一阵唏嘘:“姜叔遭遇偷袭,气怒交加,反手就扭断了对方的脖子。”
“紧跟着夺了刀子,对先前两人各补七刀,刀刀致命。”
“姜叔最后有片刻清醒。”
“他笑着对我说:那把刀扎上来的时候,老子就知道活不了了。”
“寻常人临死拉一个垫背,老子拉了仨——就算死也不算亏!”
听着院长伯伯交代遗言,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便浑身脱力,倒在了承乾哥怀里。
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
这期间,二次受伤的断腿也得到了妥善的治疗。
我醒来时,。
我眼中惊疑不定:这好像是我父兄的勋章;但它们不是被车压坏了?
一旁陪护的承乾哥笑着解释:“这些勋章是我用小锤子一点一点砸回原样的,个别还上了漆。”
我点头谢过承乾哥的心意。
看向窗外,开口道:“哥,我想回家看看。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断了。”
我在承乾哥陪同下回到小区,军事管制仍在继续。
只是围观的人变多了。
不光是我所在小区的居民,
更多的是身陷囫囵的学生家长。
第一道封锁线外,架起一块双面液晶屏。
屏幕上滚动播放时事新闻,各种快讯。
承乾哥得意的告诉我,这是他的主意。
此举,意在帮助在押人员及其家属打发无聊时光。
只可惜无论圈里圈外,对此都不甚领情。
自己命悬一线了,哪还顾得上新闻快讯。
“姜鑫!小贱蹄子!都是你害了我家思思!佬娘扇死你!”
一个中年大妈看到我后,挥舞巴掌冲了过来。
我眸光微冷,挡开对方巴掌,一掌切在对方咽喉。
趁对方捂着咽喉的空挡,我抡圆了拐杖兜头就砸。
鲜血迸流间,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泼妇,当场昏厥。
“贱蹄子,害我女儿还敢动手打人?老子弄死你给思思报仇!”
梁思思的父亲发出咆哮,抡拳就打。
承乾哥皱眉上前,一拳挥出,后发先至。
轰的一声巨响,梁思思他爸整张前脸都被打没了。
承乾哥当胸一脚,将对方狠狠踹飞。
世界短暂安静。
但随后,便是更多的家长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