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幕,不停冷笑:“佛祖要是知道你这孽障做的事,一个佛宗大手印下来,直接压断你所有筋骨!还想佛祖保佑?凭你也配?”
“两个人领吗?他想找谁联手贪掉秦多这份功劳呢?”
“看样子,目前,只有行脚僧一人知晓秦多之事。
他没有第一时间汇报上去,本就存了私心;
这也是秦多命大,万一情报早就上传了,那以这个邪恶势力的恐怖程度,目前的我,很难保住秦多的命,现在吗?倒是可以一搏。”
僧舍内,打定主意的行脚僧不再迟疑,掏出手机,摁了一个号码。
十秒钟后,电话被接通,苍老的语声从话筒传出。
“无禛大师,这深更半夜的,你给老衲打电话,意欲何为啊?”
我猛然睁大了眼睛!
行脚僧无禛打电话的对象,竟然也是个和尚。
对方自称老衲,那就是个老和尚。
想不到,另外一个人领,也是佛宗出家人。
果然,佛门太大了,弟子众多,难免良莠不齐。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深夜惊扰,实乃罪过;
但贫僧有要事需‘屋留禅师’来此一趟,事关割取之事,主持,你应该感兴趣吧?”
无禛的回应像是晴天霹雳,猛然炸响。
我吃惊的想要骂人了。“屋留禅师?那不就是灵昭寺的主持吗?这家伙的高僧名头很响亮,殊不知那袈裟之下,竟然是一只恶魔?”
果然,无禛不是随意挂单的,这寺庙的主持,本就是一名‘人领’。
“佛祖慈悲,无禛大师稍等,老衲一会儿就到。”
话筒传来回应,随后被摁断。
无禛嘴角挑起一丝讥讽的笑。
他故意将秦多的照片放在桌案最显眼处,打坐静等主持屋留禅师的到来。
不过十分钟,房门被敲响。
无禛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身材高大的僧人。
他俩客套一番后,一前一后的走进房间,房门被紧紧关闭。
屋留禅师穿着一套简单的褐色僧袍,戴着同色佛帽。
虽然年纪大了,看起来接近六十岁,但皮肤光泽红润,没有什么皱纹,气质随和,看着就是一位高僧。
只说皮相,屋留禅师并不次于无禛。
灯火摇曳,屋留禅师第一时间发现了桌案上的照片。
他的眼睛一下瞪大,几步走过去,拿起照片观看:“六两九钱?佛祖啊,这等骨重的,绝对大功一件啊。”
屋留禅师有些激动,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照片缓缓放下。
转身看向神色诡秘的无禛,缓慢的说:“无禛大师,按照规矩,这等骨重的‘上佳材料’,应该汇报到本地的地领大人处,可你深夜喊老衲过来,这是?他试探的问。
“阿弥陀佛,主持,实不相瞒,我受够了人领这个职位,我想向上挪一挪,不知禅师?”他也在试探。
“老衲有什么好处?”
“事成后,我晋升地领,其他的资源奖励,包括我的那份,全都属于禅师。”
“不够,万一失败,老衲要面对本市地领大人的怒火,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