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聪明可爱。
我自己有积蓄,再嫁的话,养孩子不花男方的钱。
阎老板,你生意做的大,还有行走于阴阳的本事,认识的能人也多,若是有那二十岁到四十岁,想要成家的好男人,记得给井姐姐介绍;
姐姐我啊,不在乎岁数上的差异,也不在乎对方是否有钱,人好就行;
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得照顾饭店生意,太累了,也太寂寞了。
好在,我的两个哥哥、两个妹妹,都在店里帮忙,要不然,生意这么好,我自己真就撑不住啊。”
说着,她掏出手帕,在眼角擦拭着,怕不是,要哭出来了?
我宛似被雷劈中的僵在那儿了。
不是,这大姐什么意思?我不是帮她相亲的好不?
她离婚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女人口上说的是,让我帮着介绍好男人,但言语间,媚眼如丝的偷看我,是几个意思?
我开始挠头了。
心里话了:“我才二十多岁,你都三十好几了,还带着两个孩子,你在想什么呢?
我就算喜欢大姐姐,也不会找带着孩子的二婚女吧?
我承认,你丫的很有几分姿色,但我,真的不合适啊,大姐,千万别打我的主意。”
心底发狂的喊着,面上保持冷漠,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想了一下,喊井姐姐有些过分,太亲切了,和这女人,不熟;还是使用不出错的称呼吧。
“井女士,请你控制一下情绪;
实不相瞒,我在你身上看到些异常,但不确定是什么异常。
不像是撞邪,感觉,比普通撞邪要厉害的多,要人命的那种!
你冷静一下,回忆一番,最近一周,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儿?
不光是你自己,你周边的人,比如,孩子啊,你的兄弟姐妹啊,父母和娘舅之类的,有没有什么异常事件?
眼下,我只看出点端倪来,希望,能防患于未然吧。”
对面,作势擦眼泪的女人,身体就是一僵,随后,她放下手来,眼睛瞪得溜圆。
“大师,你说什么,我,撞邪了?要命的那种?”
井颜琢语调打颤,好悬没能将话说完整喽。
黄泉鬼笠的名头这般响亮,当面对她说了这番话,她想不信都难。
这就是金字招牌竖起来的好处。
说话有份量,对方不会质疑。
不然的话,光是让对方相信遭遇了灵异事件,都极为麻烦。
说不得,还得施展法术,甚至,得表演鬼怪显形啥的,不然,没法取信于人。
眼下就方便多了。
只是报上黄泉鬼笠的名头,随后,我若说对方撞邪了,那对方就深信不疑。
我摇摇头:“井女士,你这不是撞邪。
你方才没仔细听我说话,目前,以我的经验,也没法判断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确定一点,是很邪乎、很要命的事儿!
所以,你现在,得告诉我,过去一周内,身边有没有发生不合理的、诡异的事儿?”
这次,井颜琢听懂了。
正是因为听懂了,她可就更害怕了。
‘要命’这个字眼带来的心理冲击力太大了。
“诡异的事儿?让我想想。
呃,五天前,我们一家子去山中祭拜祖父,我祖父的坟碑,就在我们面前,毫无征兆的断裂了!
这事儿,让我们一大家子担心许久,但随后也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就不再多想了。
那可是最结实石材打造的坟碑,使用还不到五年,为何自行断裂了?
而且,石碑裂痕很是自然,不是人为使用工具做过手脚的。”
说到这里,井颜琢的眼中,流转惊恐之意,她越说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