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心蹙成‘川’字。
摇了摇头:“井女士,你先冷静些,我在呢,别怕。”
听我这般说,井颜琢才能顺利的呼吸。
“那白嫁衣,绝不是鬼!”我给了她答案。
“不是鬼,那是什么?是妖魔吗?她到底是什么?”
井颜琢手指都在打颤。
“不知道。”我只能给出三个字。
“不知道?大师,你可是黄泉鬼笠啊,这世上,还有你不知道的邪怪吗?”井颜琢震惊的起身。
我苦笑一声:“井女士,虽然,我是一名阴阳先生,但年龄也摆在这里,阅历方面还差些火候。
眼下,你身上半分鬼气都没有,这就说明,白嫁衣白盖头的女子,不是鬼。”
“尸气,死气,邪气,妖气,怨气,你身上统统没有!
证明,那厮不是僵尸,不是妖怪,也不是某些老物件中诞生的邪灵。”
“说白了,你身上没有负面气息。
之所以我能看出异常,是因为,我有某种特殊的瞳术,能观察到,你身边出现了异常能量线。
但这线,毫无能量波动,我也判断不了,随着时间延长,会发生什么?也确定不了,白盖头女子的种类。”
我开诚布公的讲给对方听。
彭!美妇人重重落座。
“大师,你都确认不了那玩意是什么,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井颜琢掩面哭泣起来。
我感觉头都大了。
“别哭,你祖父的石碑断裂提醒,说明,井家人有难!
你速速将身在这地儿的井家亲戚全找来,汇聚此地,我挨个的看看,或许,能看出端倪来。”
我提供了解决之法。
井颜琢止住哭声,强撑着起身,向着外边奔去。
“大师,你先等在这里,我这就去喊人。
井家在这地儿有几十人,我都喊过来,一个不落;
对了,大师,我让厨房多加些菜,等我们的过程中,你先填饱肚子,别客气,这顿我请。”
女人留下这话,急匆匆离去。
我没有说什么,继续吃喝。
就如女人所言的,不管是什么急事,我先得填饱肚子再说。
不一会儿功夫,好几套羊肉烧麦送进来,还附带八个硬菜。
啤酒搬进来一整箱。
我也不推拒,大口吃菜、大杯喝酒!
待我酒足饭饱,发出满意的饱嗝声,包间之外,才传来井颜琢的声音。
“大师,井家在这地儿的几十号人,都到齐了;
包间太小了,请大师去一楼大厅吧,他们都等着呢。我已经停业了,客人都走了。”
“好。”我回应着,背起背包,推开门,迎着井颜琢惨白的脸,示意她头前带路。
井颜琢照办。
我跟着下楼。
打眼一看,一楼大厅中,站着几十名男女,甚至,还有不几岁的小孩子。
听到脚步声,一众井家人,都扭头看来。
我眉头死命的跳动起来。
可怕的、诡异的自动配乐声,骤然响起!
我眼神就是一凝,锁定了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太特别了!
因为,其他的井家人,身周多是扭曲、乱绕的能量黑线,和井颜琢的情况类似。
只有他的头顶之上,出现了一个由能量黑线凝成的殄文(鬼语)大字,仔细辨认,那个字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