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也是听得哭笑不得。
(哈哈,这哈丹,怕不是成了关二爷的,不由得愣住了。
“这这也算胡?”赵磐也凑过来看了看,满脸的困惑,在他看来,这副牌毫无军威可言,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当然算!”李辰安理直气壮地将牌一摊。
“规则里说了,只要牌型凑齐了,就能胡!你们那又是清一色又是对对胡的,目标太大,太容易被人针对了!打牌嘛,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懂不懂?”
他一边说着自己的歪理,一边喜滋滋地从另外三家面前,各自扒拉过来几枚作为筹码的铜钱。
秦红袖看着自己那副即将做成清一色带杠的大牌,只差一张便可功成,结果却被李辰安这手毫无技术含量的屁胡给截了胡,不由得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殿下这麻将玩倒是用得纯熟。”她将手中的牌一推,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好笑。
“哈哈哈,承让,承让!”李辰安将那几枚铜钱收入囊中,心情大好。
他觉得,谁发明的这个麻将,简直是天才之作。它完美地将娱乐、社交、团队建设(甩锅)以及不动声色的情报交流,融为了一体。
“好了好了,”他挥了挥手,示意牌局继续,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一群五大三粗的草原壮汉,围着篝火,不是在磨刀,而是在激烈地讨论着到底是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厉害,还是吕布的方天画戟更胜一筹;
两个部落的首领在谈判时,不是在比谁的牛羊更多,而是在对“空城计”的真伪进行学术辩论
(妈耶,这画风,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