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医生们炸开锅。
“什么?傅大少没死?可他的心跳明明停止了,仪器不会有错!”
“我看这女人就是胡说八道,为了掩盖害人的动机,连鬼神都扯出来背锅!”
“我们不相信傅二少的病是因为看到了脏东西而吓到的!”
傅母越听越窝火,吩咐保镖把我摁住脱光,立刻去浸猪笼。
“你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张嘴硬,我要让你知道装神弄鬼伤害我儿子们的下场!”
唯独傅父和法医对视一眼,拦住了他们的暴行,问我:“你确定长澜没死?”
义父急忙抢在我前面说道:“她除了会点通灵,根本没得到我的真传,能让人起死回生也是她胡扯的,傅总你千万别信她,直接拉出去教训得了!”
我气笑了,对上傅父深沉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信不信由您,但我提醒一句,再过十分钟没人去管傅长澜,他就真死了。”
傅父思索片刻,带着法医朝婚房去。
傅母挡在他身前,阻拦他:“老爷,你怎么能听这个小贱人胡言乱语?”
“一大早长澜就咽气了,是医生们亲自诊断的结果。”
“我已经安排好给长澜下葬,你若执意带法医去打扰他,是对死者的不敬!”
傅父皱眉,一把推开她:“胡闹!我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见不得?有你这么做母亲的吗?给我让开!”
傅母不肯让步,扯着他胳膊哽咽:“你信她不信我?”
“现在承宇也病了,你不率先想办法给承宇治病,还指望长澜做什么?你是想傅家断子绝孙吗?”
“长澜的怪病已经三年了,命数早就殆尽,你为什么就不能认清现实,全身心照顾好承宇?”
傅承宇适时醒来,边咳边说:“妈,您赶紧让爸先去看哥,我没事一点也不疼,我还可以再撑个几天孝敬你们。”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把戏,我看了都嫌恶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而傅长澜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养子。
我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里面传来傅长澜沙哑的声音。
“爸,凌悬音是来救我的,如果您还对我有些父子情分,她说什么您都照做。”
傅母大惊失色,夺过我的手机砸在地上:贱人,事到如今你为了躲避责任还搞ai合成音,你以为我们辨认不出自己儿子的声音吗?”
“那这个呢?”我亮出脖子上的玉牌,上面雕刻着“傅”字。
“傅长澜确实得了怪病,医生救不了是因为无药可救,但我能!”
我察觉到傅父脸色微变,继续下猛料。
“你们认得这东西吧?这块玉牌是你们傅家的传家之宝,只有继承者才能佩戴,而这一代传给了傅长澜,他不习惯戴挂件,藏在了没人知道的地方。”
“傅承宇曾多次向他讨要,好奇心想看看,但傅长澜都没给,也是自那以后他突然生病,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