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掏出那块红帕子,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玉牌。
傅承宇目眦欲裂,撑起身子嘶吼:“你在暗示什么?如果是我因嫉妒对大哥下手,为什么现在我也得了怪病?”
“这病是会死人的,难道我连自己也杀吗?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陷害我!”
“谁知道你昨晚用了什么法子,让大哥把这块玉牌给你,他都病成那样了,也只有你这种荡妇才会不知廉耻的勾引他!”
“闭嘴!”傅父厉声呵斥,死死盯着我:“长澜竟然这么信任你?把玉佩找出来给你撑腰?”
我扯唇一笑:“他没找,是我找的。”
“至于为什么,你们到时候自己问他吧!”
傅父不再犹豫,推开傅母走向傅长澜房里,见人被换上寿衣,画上妆容,他气得斥责傅母。
“我还没死,你就擅自做主给长澜折腾这些东西,万一他还有救,多坏他气运!”
傅母扑倒傅长澜床边,哭得梨花带雨:“我这个做母亲的容易吗?你以为我想长澜下葬?我还不是怕耽误他投胎到好人家去?”
“他是个命苦的孩子,年纪轻轻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然后她把矛头指向我:“这死丫头不是说长澜没死吗?那为何他还躺在床上没了气息?”
傅父示意医生们上前检查,他们捣鼓一阵后,满脸不屑:“凌小姐,傅大少已经走了,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义父掏出戒尺打在我身上,脸上露出快意笑容。
“我真是小瞧你这个贱蹄子,为了在傅家出风头不择手段,我看你怎么收场,再不招认小心性命不保!”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撞开他去探傅长澜鼻息,瞬间冷汗浸湿后背。
怎么会这样,他真的死了!
我焦急地去扒傅长澜裤子,傅母攥住我的手狠狠给了一巴掌。
“来人,把她十根手指给我废了,当着我面玷污我儿子,看我弄不死她!”
我拼命挣扎,反手一巴掌呼上佣人的脸,掐着傅母给傅长澜磕头。
“你急什么,他身体明明还有温度,我怀疑是你串通了医生宣告他死亡!”
众人难以置信,大概没想到,我竟然敢对傅母动手。
傅父挥手,保镖们把我摁在地上,他让法医去验尸。
法医和医生一样,看不出傅长澜是怎么死的,建议剖尸验伤。
“不行!我傅家的孩子,死也要死全尸,保留体面!”
傅父的耐心全无,重重敲了下拐杖:“凌小姐,我傅家可不是你能戏耍的阿猫阿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已是长澜的妻,今晚你就随他下葬吧!”
我瞳孔骤缩,指向傅长澜:“傅总,您要我去陪葬可以,但我还是那句话,扒开他俩兄弟的下半身看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傅父这下真的动怒了,腮边肌肉抖动:“放肆!把她现在就给我钉进棺材中反思!”
我声音忍不住拔高:“傅长澜会得重病,难道您对身边的人都没有怀疑吗?就算我死了,也是个替死鬼!”
大家目光忍不住落在坐轮椅的傅承宇身上,他生怕自己被波及,扶着管家站起来脱裤子。
“我和大哥是双胞胎兄弟,从小感情很好,不是我害的他!”
“你这个骚货这么想看男人的身体,我今天堂堂正正让你看个够!”
我直勾勾盯着他的动作,顿时心跳如鼓。
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