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眼见事情败露,破罐子破摔:“是又怎样?凭什么他儿子高高在上?我儿子就得低人一等?傅家的继承人必须是承宇!”
傅母哭得快要晕过去,满脸悔恨。
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发妻,傅父于心不忍地把傅母抱进怀里,免去责罚。
“你怎么不早说?那个该死的东西强迫了你这么多年,你”
傅母抽噎的打断他的话:“本就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长澜,我让王妈告诉你真相,是不想我被你误会,走的不明不白。”
“老爷,我们离婚吧,我配不上你,让我去灵隐寺削发为尼吧!”
傅父红了眼:“胡说八道!你没有错,错的都是凌狗剩,我会把他丢进牢里改造,再也不敢出现你面前!”
义父以强奸罪入狱,傅承宇也被丢进偏僻的私人医院养病。
那块红帕上的毒咒重回他自己身上,每天都痛不欲生度日。
傅长澜的病迅速痊愈,高调地为我举办盛世婚礼。
当晚,我跨坐在傅长澜身上,按压他的小金豆。
“你是怎么发现你妈和凌狗剩有一腿的?我跟在他身边十几年,都没察觉他这么会玩,霸占傅家财产,他胃口真大!”
傅长澜眸子染上几分欲色:“因为他让你嫁进来了。”
我一愣,没听懂。
傅长澜苦笑地解释道:“傅承宇跟我关系确实不错,所以他总是在我面前提到凌狗剩。”
“他说母亲经常与他会面,他的朋友们也喜欢怂恿他去算命,但他不信邪,直到出事那天,他才想去一试。”
“我早就开始提防凌狗剩,但还是中了他的疼痛转移符咒,直到他把你这颗摇钱树割爱送到我身边,我才恍然大悟。”
“他不是单纯与母亲苟合,而是与傅承宇关系匪浅,他想借刀杀人,让傅承宇继承傅家财产。”
我脸色由红转白:“所以一开始我就是凌狗剩的棋子,他给我一口饭吃,就是为了当他儿子的踏脚板。”
“可他忘了,我天生通灵,我能和那些东西对话,他们提醒我你身上的怪异,我误打误撞才救醒了你。”
毕竟我是个聪明人,在义父送我来冲喜时,就知道和谁站一躺船上。
帮傅长澜等于在帮我自己。
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守活寡,又或者背锅殉葬。
想到什么,我气呼呼掐了他一把:“好啊,那时候你早醒了,故意躺尸看戏对不对?”
“你知不知道我多紧张,我以为你真”
唇齿被吻堵住,傅长澜呼吸逐渐重起来。
他坦白了:“其实,我在调查凌狗剩的时候,顺便把你也给查了。”
“你从小到大的照片都锁在我书房,你和凌狗剩不一样,你很灵动很善良,我单身28年也是因为你。”
“谢谢你帮了我,凌悬音。”
呢喃的话语,似乎一起燃烧了他的理智。
我来不及逃离,爽得两眼翻白,彻底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