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有些得意忘形:“谁跟她是一伙的?”
“当初你爸撞死她爸妈,都是狗剩做的局,他故意把代驾支开,你爸着急回来陪我,这才神志不清的酒驾。”
“本想让他去蹲牢子,没想到还是被傅家人保了下来,破坏我和狗剩的计划!”
傅长澜欣长的身子弯下去,眼底一片死寂:“原来在你眼里,我和爸比蝼蚁还不如。”
玉牌掉出来,傅母欣喜地捡起:“原来那死丫头把它还给了你!我还以为她想私吞傅家家产,自己当继承人呢!”
傅母狠狠踹了脚旁边不省人事的傅父:“哈哈,傅家终于是我的了!”
“明天我就将狗剩保释出来,请最好的医疗团队治好承宇,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要团聚了!”
她高举匕首狠狠刺向傅父脖子:“去死吧!傅情亦!”
下一秒,警笛声响起,警察们破门而入。
傅母瞬间扔了匕首,一副受害者模样:“警察同志,我也是被绑进来的,跟我没关系啊!”
警察亮出地下室内的针孔摄像头,傅母面如死灰地被戴上手铐。
这个时候,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傅承宇。
傅母和傅长澜都愣住了。
“承宇!你没得病?”
傅母惊了。
傅承宇冷笑:“怎么,您很希望我得怪病?那家私人医院是您提前为我准备的,您以为我不知道?”
“从小到大您打着爱我的幌子把我养成废物,与大哥反目成仇,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架空我,利用凌狗剩得到傅氏财产?”
“我是笨,不懂你们的弯弯绕绕,可这个家谁真心待我,我还是分得清!”
他掏出红帕子,当场用打火机烧毁,鄙夷地耸肩:“三年前我发现痛感转移是真的后,就已经把红帕子从大哥那偷回来了。”
“我之所以会变好,是因为傅家玉牌的作用,凌狗剩借助它的灵气给我和大哥换命。”
“大哥疼我,自接下继承人的身份后怕我责怪父亲偏心,明面上说不爱佩戴玉牌,实则将玉牌给了我,这才误打误撞中了凌狗剩的诡计!”
“幸好大嫂嫁入傅家,发现你们草芥人命,拯救了我们兄弟二人!”
傅母脸色苍白起来:“原来,傅长澜和凌悬音结婚当晚,你根本不是去听墙角,而是去联手对付我!”
“承宇!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然后她愤恨地瞪向我:“小贱蹄子,你竟然把我和狗剩耍得团团转,等我出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父适时地爬起来,一点中毒样子都没有。
“放心,你不会有机会了,后半辈子和你那条狗在监狱里长相厮守去吧!”
傅母再也承受不住刺激晕过去,显然没料到这是场高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