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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脸色僵硬,语气谨慎起来。
“什么意思?”
很快,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纸诉状,贺远被告上法庭。
开庭那天,旁观席上人满为患,有凑热闹的,也有来见证我这个发疯更年期女人是怎么判刑的。
被告席位上,贺远从容优雅,比起我这个‘更年期’的泼妇,他倒像忍让神经病妻子很久的受害者。
“肃静!”
法官敲锤开庭。
“被告人,原告诉讼你非法侵占他人财产,转移婚内财产,泄露商业机密,婚内出轨等多项罪名,你怎么说。”
贺远的领带打的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新手打的。
脖子衬衫和外套交接出,还有一颗不显眼的唇印,是孙可在向我示威。
殊不知,这个举动会让贺远输的一败涂地。
“法官大人,我妻子更年期到了,精神异常,情绪敏感,连人家小女孩不小心停到她的车位,她就把车砸烂,压扁,您觉得她说的话,可信吗?”
贺远又把那段掐头去尾的视频,拿出来给在场人传阅,深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个神经病。
“那你怎么解释,宋女士柜子里的名牌珠宝和手表,全部变成了仿款。”
“且在宋女生出差半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的情况下。”
贺远似乎觉得好笑,噗嗤笑出声。
“她的保险柜密码,我哪里知道,说不定自己平时就爱买些假货装大款,离婚了再讹我一笔。”
旁观席上议论纷纷,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女人更年期发神经了,还真够鸡贼的,故意讹前夫一笔。”
“说不定更年期根本就是装的,就是为了离婚,然后把这个男的踢出去,包养小白脸。”
贺远又拿出前几天的报警记录,里面有我的和解书和赔偿证明。
“这是她自己签的和解书,证据都摆在台面上,没什么好争议的。”
“我只有一个诉求,放我自由。”
我盯着法庭上的众人没说话,静静等待贺远把戏演完。
“婚内出轨?我跟宋悦相敬如宾这么多年,要是我想出轨,早就出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整天疑神疑鬼的,我不过是替小女孩说句公道话,有什么证据。”
法官转头看向我,心中的天平开始向贺远倾斜。
“宋女士,你还有什么话要辩论吗?”
“如果没有,本案就要结案了。”
法官举着锤子就要落锤,我一声呵斥。
“等等——”
“法官大人,他的版本说完了,该听听我的版本了。”
我抬头看向代理律师,律师会意点点头,拿出一堆资料和视频。
我抽出一张鉴定报告和购买记录。
“这是我妈妈生前,花一千万在拍卖行购买的一只定制手表,这是购买记录。”
众人一头雾水,旁观席几个大胆的,直接问出声。
“真搞笑,说手表干什么,跟这事情又没关系。”
贺远眉头紧皱,内心拉响警报。
“宋小姐,这只手表,跟案件有什么关系?”
我高举鉴定报告和购买证书。
“这只手表,特殊就特殊在,全球只有一只,并且我的那一只,机械表内部刻有我的名字缩写。”
“这只手表在我家里失窃了,被替换成了高仿。”
“可前两天,我发现它戴在了贺远情人的手上,也就是砸车视频里的女生。”
“不知道盗窃一千万,要判多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