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版的超级士兵血清？”亨利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听起来不错，至少比什么都没有强。可以用来强化一下哈皮，省得他下次连个手提箱都送不到。”
“还有你，托尼，光靠战甲肯定不行。”
“那好吧，那就先从这个开始。”托尼虽然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兴致。
“贾维斯，把这个项目列为最高优先级。我要让斯塔克工业，也能批量生产美国队长！到时候我们可以组建一个篮球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斯塔克超人队！”
分析完毕，托尼终于想起了已经来到了家里。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亨利，一杯自己拿着。
他靠在实验台旁，轻轻地晃动着酒杯，看着杯中那抹醇厚的红色。
“现在，该谈谈正事了。”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奥巴代亚那边你打算怎么做？直接让哈皮带人把他扔进太平洋吗？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很环保。”
“很简单。”亨利抿了一口红酒，味道不错，他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按照计划，贾维斯已经在我们回来的路上，把他和十戒帮勾结，走私武器，试图谋杀我们的所有犯罪证据，用匿名的方式，打包发给了fbi、cia，还有华尔街日报。现在，我们只需要等他自己开始表演就行了。
他以为我们不知道，肯定会想办法对付我们，然后，他就会在全世界面前，丑态百出。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你继续在这里研究你的超人篮球队吧，我去去就回。”
“你去？”托尼愣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比如我们一起去，或者让哈皮去处理。
但当他看到亨利那平静而自信的眼神时，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想起了两人在阿富汗的遭遇，想起了奥巴代亚那张虚伪的脸，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早点回来。”他最终只是说道，端起酒杯，和亨利的杯子碰了一下。
“我需要你和我一起研究，毕竟，生物科技这方面你比我更擅长不是吗？我可不想把实验室变成一个爬满黏菌的怪物房。”
“当然。”亨利笑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开始在贾维斯的辅助下，重新穿戴那套纯黑色的黑神战甲。
“说真的，这玩意儿穿起来可真够麻烦的。”他一边穿，一边吐槽。
“每次都要靠机械臂，一点都不方便。托尼，我们得抓紧时间研究出纳米战甲才行。那种可以储存在手表里，或者直接和身体共生，意念一动就能覆盖全身的，那才叫真正的黑科技，那才配得上我们斯塔克的姓氏。”
“我同意。”托尼看着他，深以为然地赞同道，“而且，一定要比你这套更帅，还要有金色的镶边，这才符合我的气质。”
亨利不只是口嗨，他确实有这个想法。
纳米战甲除了方便之外，就是帅，真的帅！
几分钟后，亨利已经穿戴完毕。
他没有再走电梯，而是直接走楼梯上了别墅二楼。
“等我回来，我们的派对就可以开始了。”他对楼下的托尼喊道。
然后，他走到二楼客厅外的巨大草坪上，在皎洁的月光下，缓缓地悬浮起来。
下一秒
砰！
他化作一道黑色的影子，嗖的一声冲天而起，瞬间消失在了夜空中。
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圈向外扩散的白色气浪，吹得草坪上的草屑四处飞扬。
与此同时，数千公里外的华盛顿特区，一座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办公大楼的顶层。
神盾局总部，局长办公室。
尼克弗瑞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
他那颗标志性的光头在城市的霓虹灯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
科尔森站在他的身后，正汇报着今天在发布会发生的一切。
“总而言之，局长，托尼斯塔克宣布关闭武器部门，并且，他和他的弟弟亨利斯塔克都公开承认了那两套战甲的存在，虽然他们将其描述为辅助工具。”
“辅助工具？”
尼克弗瑞转过身，他那只独眼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科尔森，你相信吗？”
“当然不，先生。”科尔森理所当然的说。
“根据卫星的录像传输，虽然很模糊，但那两套战甲所展现出的战斗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对单兵武器的定义。尤其是亨利斯塔克，他的能力，似乎不是来自于战甲本身。”
“我知道。”尼克弗瑞的声音低沉。
“我看了你们遭遇的全程录像。那个年轻人，他知道得太多了。”
他的独眼微微眯起。
“他不仅知道神盾局，知道我，甚至还知道复仇者倡议。科尔森，这是最高级别的机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先生。”科尔森的脸上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他就像一个来自未来的先知。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他早就认识的老朋友，甚至还调侃我的发际线。”
“先知吗？”尼克弗瑞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屏幕上亨利斯塔克的资料。
“一个不可控的天才，托尼斯塔克。现在，又多了一个神秘莫测、强大到无法估量的先知，亨利斯塔克。”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
与此同时，洛杉矶的夜空。
亨利像一道黑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悬浮在数千米的高空。
俯瞰着这座被无数灯光点缀得如同星河的天使之城。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贾维斯，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他在通讯频道里懒洋洋地说道。
“我原以为阿富汗的空气已经够糟了，充满了硝烟和愚蠢的味道。但现在看来，洛杉矶的空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股子金钱、欲望和汽车尾气的混合味，闻起来让人头疼。真不知道那帮好莱坞明星是怎么忍受的，难道他们的肺都装了空气净化器吗？”
“先生，根据实时空气质量监测数据显示，您所在区域的p25指数为152，属于中度污染。建议您开启战甲的内部循环过滤系统。”贾维斯温和的声音响起。
“我不需要。”亨利翻了个白眼。
“我的肺现在可能比你的空气过滤器还厉害。我只是在进行一项社会学观察，观察人类是如何在自我制造的糟糕环境中怡然自得地生活。这很有趣，不是吗？”
他享受着高空中的微风，享受着那种将整座城市踩在脚下的感觉。
自从获得了这种力量，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从上帝视角观察世界的体验。
这让他感觉自由。
“对了，贾维斯，放点音乐。”亨利伸了个懒腰。
“来点应景的，就那首《wele
to
the
jungle》吧，我觉得很适合这座城市。”
很快，激昂的摇滚乐前奏在通讯频道里响起，亨利跟着节奏晃了晃脑袋，心情也变得更加愉悦起来。
他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在洛杉矶的上空不紧不慢地盘旋着，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和贾维斯闲聊。
“说真的，贾维斯，你觉得托尼那个智能代步工具的说辞能骗过国会山那帮老狐狸吗？”
“根据我的数据分析，该说辞的可信度低于5，先生。人类的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细节来支撑，而托尼先生显然不擅长这个。”
“说得对。那家伙的脑子里只有两种模式。
我是天才，你们都听我的模式，和我懒得解释，你们自己猜模式。让他去撒谎，简直比让他承认自己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还难。”亨利笑着吐槽道。
“不过，这次我得感谢他的高调，他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正好方便我做点私事。”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变得冰冷。
“贾维斯，我们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奥巴代亚那个光头，现在情况如何？”
没错，正如之前跟托尼说的那样，亨利早在决定去阿富汗救托尼之前，就已经为奥巴代亚准备好了一份大礼。
他让佩珀和哈皮搜集证据，只是第一步。
他真正的计划，远比托尼想象的要直接、要不讲道理。
他不是托尼，他不会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法律和程序正义上。
他更相信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