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双胞胎妹妹嫁给了那个传说中瘫痪毁容、性情暴戾的顾家大少。
新婚夜,他掐着我的下巴：苏家敢拿次品糊弄我,找死
我故作颤抖,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三个月后,我那卷款跑路的妹妹和前任男友在宴会上对我极尽嘲讽。
主位上那个男人却缓缓起身,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我,单膝跪地,吻住我的手背：
夫人,今天想先炸哪家公司苏氏,还是你前男友那个快破产的小企业
全场死寂。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才是替我打工的人。
1
我叫苏晚,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
新房一片死寂,红绸装饰都透着一股压抑的奢华。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若有似无的冷冽香气。
轮椅碾过地毯,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坐在上面,脸上覆盖着半张精致的银质面具,露出的下颌线紧绷,薄唇毫无血色。即便如此,那股迫人的气势和眼底冰封千里的寒意,依旧让我脊背发凉。
他就是顾靳深,帝都传说中的人物。半年前一场诡异车祸,让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一个只能与轮椅为伴、容貌尽毁的废人。
而我,苏晚,苏家那个从未被公开、被遗忘在乡下多年的双胞胎姐姐,此刻正穿着我妹妹苏芊的婚纱,代替她坐在这里。
理由很简单。
苏芊哭着求我,说她早有心上人,不能跳这个火坑。
我那对亲爱的父母,则拿着我外婆的病历和缴费单,冷静地告诉我：小晚,只要你替芊芊嫁过去,顾家给的彩礼我们一分不要,全部用来给你外婆治病。否则……
否则,他们就断掉外婆的治疗。
多可笑。同样都是女儿,我被丢在乡下自生自灭十八年,而苏芊却被他们捧在手心,成了光芒万丈的苏家千金。
甚至连我的男朋友陆辰,最后也成了苏芊的裙下臣。他当时怎么说的哦,他说：小晚,你太安静无趣了,像芊芊那样明媚的女孩子,才更适合我。
轮椅停在我面前。
冰冷的手指,带着薄茧,猝不及防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我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伤。
苏家,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千斤重的压力,真是好大的胆子。拿一个没人要的次品来糊弄我
次品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是啊,在所有人眼里,我苏晚就是苏芊的次品替代物。
我身体下意识地一颤,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眼眶迅速泛红,蓄起生理性的泪水,怯生生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哆嗦,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
顾靳深盯着我,眸色深沉,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的真伪。
他猛地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拿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滚去客房。他语气厌弃,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主卧一步。记住你的身份,一个摆设。
我低下头,瑟缩着肩膀,小声应了一句：是…先生。
然后抱着我那个寒酸的小行李箱,像个被驱逐的难民,踉踉跄跄地跑向客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脸上所有的恐惧、怯懦、惊慌失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泪收放自如。
我靠在门板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顾靳深。
演技不错。
可惜,他骗不过我的眼睛。
他那所谓的瘫痪,那双肌肉匀称、隐含爆发力的腿,可不像真的废了。
还有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火药味,虽然被消毒水刻意掩盖,但瞒不过我的鼻子。
更重要的是——
我拿出另一部没有任何记录的老式手机,开机。一条加密信息立刻跳了出来。
发信人：【K】
内容：老板,‘枭’的最新动向已查明,他确实潜伏在帝都,身份成谜,目的不明。另,您让我查的顾靳深的资料,表层信息干净得过分,深层加密,有军方最高级别权限阻挡,我们的人无法突破,疑似与‘暗网’悬赏榜首的那位有关联。请务必小心。
我眼神沉静,手指飞快地回复：继续查。重点查半年前那场车祸。还有,苏家和陆家的资金链情况,给我盯死了。
【K】：是！
关上手机,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如同牢笼般巨大而精美的顾家园林。
顾靳深,你扮猪吃老虎,想做什么
而我,代号零,国际暗网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情报组织深渊的实际掌控者,神医鬼手的唯一传人,顶级黑客J……多重身份加身,被迫替嫁入局。
这潭水,是越来越浑了。
正好。
苏家,陆辰,我亲爱的妹妹……
你们欠我的,该一笔一笔还回来了。
顾家是个龙潭虎穴。
顾靳深的母亲早逝,现任顾夫人是续弦,带着一个只比顾靳深小两岁的儿子顾承泽进了门。这位顾夫人表面和善,实则笑里藏刀,明里暗里没少给我使绊子。
顾承泽更是毫不掩饰他的野心和对我这个嫂子的轻蔑。
替嫁进来的第三天,顾夫人就举办了一场小型家宴,美其名曰让我熟悉家族成员,实则想让我当众出丑。
宴会上,顾家几个旁支的夫人小姐围着苏芊——她今天也来了,以我闺蜜的身份,实际上是来看好戏的。
芊芊,你这套钻石项链是T家最新款吧真好看！
哎呀,陆少对你可真体贴。
苏芊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故作关切：晚晚,你在这边还习惯吗靳深哥他……没为难你吧真是委屈你了,替我受这份罪。她说着,眼眶就红了,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我穿着廉价的连衣裙,坐在角落,低着头,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
顾夫人笑着打圆场：小晚刚从乡下回来,很多规矩不懂,大家多担待。说起来,听说小晚以前成绩不好不像芊芊,名校毕业,多才多艺。
顾承泽嗤笑：大哥现在那样,也确实只配……
话没说完,但侮辱性极强。
就在这时,一位旁支的老爷子突然脸色发紫,捂住胸口,痛苦地倒了下去,呼吸急促！
爸！你怎么了！
快叫救护车！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顾夫人也慌了神,这可是在她家宴会上出的事！
苏芊突然眼睛一亮,大声说：大家别慌！我记得晚晚以前在乡下跟赤脚医生学过几年,让她试试！
她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治好了,功劳未必是我的；治坏了,我就是罪魁祸首！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怀疑和审视。
顾靳深坐在轮椅上,被助理推着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抬起头,眼神依旧怯懦,小脸煞白,连连摆手：我…我不行的…我只会一点皮毛…
试试啊！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苏芊咄咄逼人。
够了！顾承泽吼道,别添乱了！
我像是被吓到了,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手指不小心碰翻了旁边的红酒,洒了苏芊一身。
啊！我的裙子！苏芊尖叫。
混乱中,我踉跄着扑到老爷子身边,手指看似慌乱地在他胸口按了几下,袖口中一枚细如牛毛的金针悄无声息地刺入某个穴位,又迅速收回。
动作快得无人察觉。
做完这一切,我继续白着脸,手足无措地退到一边。
几乎就在同时,老爷子猛地吸进一口气,缓了过来！虽然依旧虚弱,但明显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生检查后松了口气：真是万幸！突发性心梗,幸好之前有做过紧急处理,手法非常专业,暂时稳住了情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面面相觑。
紧急处理谁做的
刚才只有我靠近过老爷子。
顾夫人干笑：可能是误打误撞吧……
苏芊脸色难看,她的裙子毁了,风头也没出成。
没人相信是我做的,都以为是个巧合。
只有一道深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抬起头,对上顾靳深面具后那双探究的眼睛。
我立刻低下头,恢复那副受气包的样子,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心里却冷笑：第一局,完胜。
顾靳深开始折腾我。
他让我去给他书房的花瓶换水。
那是一个元青瓷的古董花瓶,价值连城。
我端着水盆,脚步虚浮,果然一不小心被地毯绊倒,整盆水朝着花瓶泼去！
书房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助理的脸都白了。
顾靳深坐在轮椅上,眼神锐利如刀。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仿佛出于本能,身体以一个极其别扭却又异常灵活的姿势猛地一扭,手腕一翻一带,那盆水奇迹般地大半泼在了我自己身上,花瓶只是被溅了几滴水珠。
我摔倒在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吓得眼泪直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花瓶太贵了…我…我赔不起…
顾靳深盯着我,良久,才冷冷道：蠢货。出去。
我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脸上的惊恐消失。
刚才那个动作,是国际顶级格斗术里的卸力技巧,普通人绝对做不出来。
顾靳深,你注意到了吗
又一天,他公司的网络遭到不明黑客攻击,防火墙岌岌可危,技术部门全员焦头烂额。
顾靳深把我叫到书房,语气不容置疑：守着。没修好之前,不准离开。
我抱着一台老旧笔记本电脑,缩在角落的沙发上,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
技术总监满头大汗地汇报：顾总,对方太厉害了,是顶级黑客手法,我们快挡不住了！除非能请动传说中的‘J’……
顾靳深面色冷凝。
没人注意的角落,我的手指在老旧笔记本的键盘上飞快跳动,代码像瀑布一样在屏幕流转。
十分钟后。
技术总监那边突然欢呼：奇迹！对方的攻击突然停止了！而且我们的系统好像被加固了！这…这是哪位大神出手了
顾靳深的目光猛地射向我。
我刚好睡醒,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口水,手无意地碰了一下触摸板,屏幕亮起,上面是弱智连连看的游戏界面。
结…结束了吗先生,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我怯怯地问。
顾靳深的眼神在我和那台老旧电脑上来回扫视,最终挥了挥手。
我如蒙大赦,抱着电脑溜了。
他查不到任何痕迹。所有操作我都通过那台老古董电脑作为跳板,链接卫星信号,绕了地球半圈才发起的反击。
一个月后,苏芊和陆辰回来了。
他们高调地举办了一场欢迎宴会,几乎邀请了全城的名流。
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故意做给我看,故意羞辱我。
顾靳深居然让我一起去。他给我准备了一套高定礼服,珠宝首饰。
别丢顾家的脸。他语气淡漠。
宴会上,苏芊穿着耀眼夺目的礼服,挽着陆辰的手臂,如同公主和王子。她看到我,故作惊讶：晚晚,你也来了你这身……是A货吧顾家现在这么苛待你吗她声音不小,引来周围人窃窃私语。
陆辰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和优越感：小晚,当初如果你不那么无趣固执,或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看在往日情分上,以后有困难,可以来找我。
我端着酒杯,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苏芊更加得意,假意安慰：晚晚,别难过。虽然你替嫁给了个……但那也是顾家大少奶奶的名分不是总比在乡下强。对了,我和陆辰下个月订婚,你一定要来哦。
她故意拔高声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个替嫁的冒牌货,嫁的是个废物。
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同情。
我紧紧咬着嘴唇,身体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侍应生不小心将酒洒在了苏芊的礼服上。
啊！我的高定！苏芊尖叫。
陆辰立刻呵斥侍应生：你怎么做事的！你知道这裙子多贵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侍应生吓得脸色惨白。
我忽然小声开口：…或许…可以试试用苏打水和盐,应该…可以洗掉……
苏芊正在气头上,立刻把火撒在我身上：你懂什么乡下来的土包子！你碰过这么贵的衣服吗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眼圈一红,低下头不说话了。
但旁边一位资深时尚杂志主编却眼睛一亮,立刻让人去试,结果污渍真的慢慢淡化了！
主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苏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陆辰打圆场：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宴会进行到高潮。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开始嘲笑顾靳深,连带嘲讽我。
顾大少现在出门都坐轮椅吧真是可惜了。
苏二小姐,你姐姐嫁过去,岂不是守活寡
说不定哪天顾大少就想不开……
话越说越难听。
顾靳深坐在轮椅上,面具遮脸,看不出表情,但他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苏芊和陆辰在一旁看戏,笑得不加掩饰。
我突然放下酒杯。
在所有惊讶的目光中,我一步步走到那个说得最起劲的纨绔子弟面前。
我抬起头,虽然眼睛还红着,声音却不再颤抖,带着一股冰冷的镇定：王少爷,请你向我的丈夫道歉。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顾靳深。他看向我。
那纨绔子弟笑了：道歉我说错什么了他难道不是个废……
人字还没出口。
我猛地抬手,一杯香槟直接泼到了他脸上！
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一直唯唯诺诺的乡下丫头,居然敢泼王家的少爷！
我声音清冷,一字一句：我丈夫,是顾靳深。顾家的嫡长子,顾氏集团曾经最大的股东。即便他现在暂时需要坐轮椅,也轮不到你在这里置喙。道歉！
那一刻,我身上散发出的气势,竟然镇住了全场。
纨绔子弟被泼懵了,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你个贱人！你敢泼我！
他扬手就要打我！
就在这时！
一道身影快如闪电般挡在我面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惨叫！
顾靳深！他站起来了！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攥住了那纨绔子弟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
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如同见鬼一样看着稳稳站立的顾靳深！
他不是瘫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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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芊和陆辰的笑容僵在脸上,难以置信。
顾靳深甩开那人的手,如同扔开一件垃圾。他转过身,银质面具下的目光复杂难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单膝跪地,执起我因为泼酒而有些湿漉漉的手,印下一个轻柔却滚烫的吻。
声音低沉而清晰,响彻整个宴会厅：
夫人,手疼不疼
今天想先炸哪家公司苏氏,还是你前男友那个快破产的小企业
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石化了。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顾靳深,看着他不再掩饰、锐利如鹰隼的眼睛。
我也缓缓收起了脸上所有伪装出的怯懦和惊慌。
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
顾先生,我开口,声音不再细弱,清冷而从容,装残废好玩吗
顾靳深低低地笑了,站起身,强大压迫感再次回归。他伸手,轻轻摘掉了我的黑框眼镜,露出一张与苏芊极其相似,却远比她精致、且带着冷冽锋芒的脸。
彼此彼此,顾夫人。他指尖拂过我的眼角,或者说,我该叫你……‘零’还是‘鬼手’或者……‘J’
我倒是不意外他能查到一些。毕竟,他是顾靳深,是可能和枭有关联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笨手笨脚’却总能完美避开所有要害的时候。还有,那次书房黑客攻击,对方的手法,和你反击的手法,出自同源。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他顿了顿,最重要的是,你身上有和我同样的味道……强者的味道。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笑了：那么,合作吗顾先生。
合作什么
我帮你揪出制造车祸、把你逼到台面下的内鬼,帮你整顿顾氏。你帮我……搞垮苏家和陆辰,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看着他,我知道你一直在查半年前的事,我们目标一致。
代价呢
顾太太这个位置,我得坐实了。并且,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顾靳深眸色一深,猛地将我拉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如果我说,我想要的代价不止这些呢比如……假戏真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合作达成。
顾靳深不再伪装,以雷霆手段迅速清洗了顾氏内部,顾承泽母子被彻底架空,赶出权力中心。他站起来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帝都。
而我的报复,也正式开始。
苏家公司接连遭受重创。
核心客户被深渊情报组织提供的黑料撬走。
技术部门被黑客J攻击得瘫痪数月,巨额订单无法交付,面临天价索赔。
银行贷款突然中断,资金链彻底断裂。
陆辰家的小公司更是不堪一击,几乎一夜之间破产清算。
他们走投无路,竟然还想来求我。
在我和顾靳深婚后首次共同出席的顶级商业晚宴上,苏芊和陆辰狼狈地闯了进来。
苏芊再也顾不上形象,扑过来想抓我的手：姐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你救救苏家,救救爸妈吧！求求你了！
陆辰也脸色灰败：小晚,是我鬼迷心窍,是苏芊勾引我！我爱的一直是你！你看在我们过去的份上……
顾靳深搂着我的腰,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如同看蝼蚁。
我轻轻晃着红酒杯,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高定,气质冷艳高贵,与当初那个乡下丫头判若两人。
我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如同冰锥：
苏家与我何干
过去陆少爷,我们的过去,就是你和我妹妹滚在一起的照片吗需要我投屏给大家欣赏一下吗
两人脸色瞬间惨白。
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苏芊说：好妹妹,你知道吗外婆的病,我早就联系上了‘鬼手’医生治好了,用的,就是顾家给的‘彩礼’。
苏芊瞳孔地震：不…不可能！那钱明明……
明明被妈妈拿去给你填炒股的亏空了,是吗我笑得更甜了,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是借他们的手,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另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最喜欢的那位顶级豪门未婚夫,他真正想联姻的对象,从一开始就不是你苏芊。而是我,‘深渊’的零。可惜,你们亲手把我推给了顾靳深。
苏芊如遭雷击,彻底瘫软在地。
陆辰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我直起身,挽住顾靳深的手臂,再不看他们一眼。
走吧,老公。
嗯,夫人。
身后,是苏芊崩溃的哭喊和陆辰面如死灰的绝望。
苏家破产,父母背负巨债。苏芊失去了所有价值,被那个豪门未婚夫家族唾弃,最终不知所踪。陆辰则为了躲债,远走他乡,据说过得穷困潦倒。
我和顾靳深联手,彻底清查了半年前的车祸,揪出了幕后真凶——正是与境外势力枭有勾结的顾家旁系及其党羽。顾靳深彻底掌控顾氏,并将其推向新的高峰。
尘埃落定后。
我提出履行当初的约定,离开。
顾靳深却将我堵在门口,拿出两份文件。
一份是离婚协议。
另一份,是顾氏集团一半股份的转让协议,以及一份…婚礼策划书。
选一个。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如海,离婚,你可以走,但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把你追回来。
或者,签字,做我真正的顾太太,拥有这一切,还有……我。
我看着他,笑了。
拿起笔,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在那份婚礼策划书上,签下了我的名字——苏晚。
股份就算了。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顾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枭’的最终情报给我别忘了,我也是你的投资人兼合作者。
顾靳深大笑,一把将我抱起：今晚就给！夫人想要什么,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