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她口中的疏离,夏儿低声应下,“羌小姐,我家小姐需要休息,还请羌小姐自行回去。”
说完,不管羌瑶泪流满脸,直接驾马离开。
秦南柚躺在马车里,思考着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让羌瑶这么对她。
她自认对羌瑶并不差,甚至不必夏儿差。
可羌瑶这么对她,她是真的想不通。
羌瑶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知道她和秦南柚的关系从此也只会越走越远,心脏就不自觉的开始抽疼。
“为什么,为什么承担这些的都是我…”
羌瑶瘫软坐在地上,哭得很是伤心。
秦南柚没有回姜府,而是直奔皇宫。
枫桥和羌瑶在京都一事看来只有她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她不能任由枫桥在京都胡作非为。
在午门处检查完,秦南柚强撑着身体下马车,又吃了一颗药丸,才从午门处坚持走到御书房。
皇上除了早朝时一般都在御书房。
萧新守在御书房门口,见她脚步虚浮的过来时,都被吓了下,忙下了台阶迎接,“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秦南柚摆摆手,“我无碍,我现在有急事找皇上,非常急非常急的事,劳烦公公帮我通禀。”
萧新忙应下,“好,您先等着,咱家这就去禀告皇上。”
秦南柚等在御书房外,靠着柱子,大口大口喘气。
出来接她的时萧北骐,见她这样,想褪下斗篷给她又觉得不合时宜止了动作。
“见过皇婶,父皇有请。”
秦南柚跟着萧北骐进了御书房,路过正好出来的萧新时,萧北骐低声吩咐,“拿件披风过来,再请个太医。”
萧新自然知道是因为秦南柚。
应下后就去准备去了。
皇上见秦南柚这样也被吓了一跳,萧北骐之所以在这里就是来汇报羌瑶在京都和秦南柚中毒一事的。
他没预料到竟然这么严重。
“参见皇上。”
秦南柚俯身行礼。
“免礼,快起来,赐座,这般虚弱有什么事就让骐儿告诉朕就可以了,你这样朕怎么向阿绎交代。”
秦南柚摇头笑笑,“这事臣女必须亲自告诉皇上。”
“今日臣女见到了枫桥世子,就在城南一座不起眼的旧宅子里,隐藏得很深。”
皇上和萧北骐都很吃惊,枫桥竟然还在京都,当日使者团离开时,他是亲自去送的,后来从没听说京都混进了北辽的人,还是北辽世子。
“你是如何见到他的?”皇上问。
“羌瑶带我去的,我身上的毒是他下的。”秦南柚低头看了看手链,惨淡的笑笑,把手链扯下来,“问题估计就出现在这手链上,羌瑶也参与了其中。”
羌瑶的事情皇上是知道的,可是枫桥…“他找你做什么?”
“让我离开阿绎,和他在一起,做北辽的王后。”
“砰”皇上怒拍案桌,没想到枫桥这么不要脸,国宴当日已经拒绝得干脆,现在还在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