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给皇婶请安。”
“臣妇给公主请安。”
元庆给秦南柚请安,江绒又给元庆请安。
秦南柚装模作样的,又给江绒行了一礼,“刚才忘了给舅母请安,舅母安。”
元庆和江绒相视一笑,岂会不知道秦南柚这是在做无声的抗争。
她之前就说过,她们三人的关系就是姐妹,其余的都可以不论。
“好了好了,咱们就像以前一样,都是姐妹,不必行礼。”
“不过绒儿,我还是对不起你,你成亲时阿婳生病,没能去参加你的婚宴,你可要原谅我。”
元庆拉着江绒,眼里满是歉意。
“公主说的这是哪里话,那我是不是也该跟你道歉,阿婳小殿下生病我都没能来拜访。”
江绒眨眼睛调皮一笑。
秦南柚听不惯她俩的你来我往,直接摆摆手做决定,“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了,之前的就让他们过去好了,现在咱们有更重要的任务。”
“好,都给南柚的。”
几人说笑着就进了前厅,秦南柚环视一周,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我们原本想着你刚回京,又是第一次举办宴会,所以打算早早的来帮帮你,没想到你做的这么好。”
元庆亲自给两人斟茶,眼里满是温暖,“父皇给我拨了好几个宫中厉害的嬷嬷和总管,他们又都是宫里的老人,是看着我长大的,都心疼我,所以对公主府的事情是用心得很,这宴会我也没有使什么力,都是他们在操持,我就是个没用还拖后腿的罢了。”
秦南柚察觉到她语气里的落寞,“哪有,你可不是拖后腿的,要不是你提议举办宴会,咱们哪能这么快就再见面,你不知道,我在府中都要被你皇叔折磨疯了,他整日不是缠着我看他练武,就是教我下棋,今日终于能出来透口气了。”
元庆和江绒好像能想象出那个场面的,纷纷笑了,“皇叔今日只怕是要躲在府中望眼欲穿了。”
“公主,有人来了。”
元庆起身,“你们坐着休息休息,我先去招待。”
“好,你去吧,不用管我们。”
元庆跟着侍女去了前院招待来人,秦南柚就歪着头跟江绒说八卦,“怎么样?在姜府的日子可开心?”
江绒脸色红了下,“我…过得很好,夫君和父亲还有府中上下,都很重视我。”
秦南柚见她害羞,眼里的笑意更甚了,“那就好,要是我舅舅敢欺负你,直接跟外祖说,他一定会替你做主的,外祖是个最刚正不阿之人,就认死道理,尤其是懂得不让女子受委屈,听说外祖母还在之时,过得很是幸福。”
江绒抬眼,似乎可以想象到她与姜呈老了的样子,她想,她也会很幸福的,她相信自己,也相信姜呈,更相信她们之间的感情。
按理说元庆接到人后会把人引进前厅来的,可她都去了许久了也不见过来。
秦南柚和江绒心里有些担心,两人便一同去了前院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远远的两人就看见大门往里些站着好几个妇人,元庆被围在这些妇人之中。
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元庆脸色很难看,却又在隐忍,那些妇人脸上却都是得逞的笑。
秦南柚怒火丛生,大步往前。
“各位夫人,怎么不进前厅,莫不是本王妃,都不敢进来了?这可就是本王妃的错了,本王妃先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
秦南柚说完,就给众人福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