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文发出凄厉的惨叫。
黑衣保镖迅速上前,将他架上一张冰冷的金属椅,扣紧束缚带。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白瑾萱!我是封家儿子!封家不会放过你的!”陆博文拼命嘶喊。
白瑾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封家?”她脚步一顿,声音森寒,“提醒我了。从今天起,封家不必存在了!”
地下室的门重重关上,隔绝了陆博文绝望的尖叫。
电击的折磨持续了很久。
当门再次打开时,陆博文已不成人形,瘫软在地。
白瑾萱走进来,将一叠文件扔在他身上。
陆博文费力睁开眼。
“这是封家的股份转让协议。”白瑾萱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你不是说封家不会放过我吗?可惜,现在是我不放过他们。”
“记住,陆博文,封家是因你而亡。”
“他们签下协议时,咒骂的人,不是我,是你。”
陆博文看着散落的纸张,嘴唇翕动,最终只能吐出几个字:“你疯了”
白瑾萱招招手,助理捧着另一份文件进来。
“陆博文,你涉嫌巨额经济犯罪与教唆杀人,我司依法对你提起诉讼。”
白瑾萱的笑容充满恶意。
“往后余生,在监狱里好好赎罪吧。”
“我会特别关照,让人好好‘照顾’你的。”
处理完陆博文,白瑾萱将所有精力投入寻找封瀚明。
国内航班监控查遍,一无所获。
目标转向国际航班。
然而国外势力盘根错节,白家鞭长莫及,进展陷入僵局。
白母多次来电,甚至找到酒店。
白瑾萱的所作所为,已让白家沦为京城笑柄。
但她置若罔闻,关机避世。
白母好不容易堵到她,看到她憔悴不堪的模样,心又软了。
“一个男人而已!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执着于封瀚明!”
白瑾萱垂着眼,手腕内侧,一个新鲜的刺青赫然在目——那是“封瀚明”二字。
她将他的名字刻在骨血里,仿佛这样就能永远相连。
摩挲着刺青,她声音沙哑:“妈,他不一样。我爱他。”
白母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爱?瑾萱,你懂什么是爱?你若真爱封瀚明,就不会有陆博文!”
白瑾萱想辩驳,却哑口无言。
“我不知道可妈,我确信我爱他。没有他,我会死。”她眼神空洞。
白母又气又心疼,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扔在桌上。
“我看你是魔怔了!不是要封瀚明吗?我给你!”
“这是国外新冒头的画家林明的画。手法跟封瀚明,不说十成,也有九成相似!”
白瑾萱本不感兴趣,目光触及画作,却猛地定住。
她是业内顶尖收藏家,眼光毒辣。
这画风,绝非刻意模仿封瀚明,而是出自同一本源!
画作署名为——林明。
“你说他叫什么?”白瑾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母没好气:“林明!跟封瀚明一个‘明’字!”
“他失踪三个月,这个林明正好是这三个月冒出来的。风格又这么像,说不定就是他!”
白瑾萱将照片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发白。
“瀚明我很快就来找你。”
得知封瀚明可能化名林明远走海外,白瑾萱立刻派人调查这位新锐画家。
七天后,一场世界级画展将在林明所在国举行。主办方力邀这位新星携作品参展,林明已应允。
而白瑾萱作为知名收藏家,自然在受邀之列。
她连夜订好机票,提前飞往国外。
飞机上,白瑾萱紧握着一张林明的模糊背影照,指腹反复摩挲。
瀚明,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