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许依依尖叫起来,疯了似的扑向小雅。
“你敢污蔑我!我撕了你的嘴!”
保镖立刻上前,将她死死按住。
钱坤见状,知道再也瞒不住,立刻调转枪头,指着许依依嘶吼道:
“董事长!都是她!是这个恶毒的女人!”
“是她一直在挑唆,是她逼大小姐吃月饼的!”
“我只是被她蒙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钱坤你血口喷人!”许依依被按在地上,依旧不甘示弱地反咬。
“明明是你!是你嫌何欢莹不听话,总跟你作对,让我找机会教训她!”
“你说只要我办得好,就让我转正!是你默许我这么做的!”
“你胡说!”
两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了疯狂的狗咬狗。
我爸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只是对着身后的保镖,做了一个手势。
“把他们两个,还有所有参与起哄的人,都给我请到公司会议室去。”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在我女儿醒来之前,谁也别想离开。”
再次睁开眼,是熟悉的消毒水味。
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手背上扎着吊针,冰凉的液体正缓缓流入我的血管。
喉咙的肿胀感已经消退了大半,虽然还有些刺痛,但呼吸已经顺畅了。
我爸坐在床边,一夜之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岁,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妈妈坐在一旁,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很久。
见我醒来,他们立刻围了上来。
“欢莹,你感觉怎么样?”妈妈握住我的手,声音哽咽。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爸,公司里的人”
“你放心。”我爸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一个都跑不了。”
他口中的跑不了,是真的物理意义上的跑不了。
从昨晚到现在,整个策划部的所有员工,包括钱坤和许依依,全都被公司的安保人员“请”进了集团总部最大的会议室里。
手机被统一收缴,与外界彻底失联。
我爸的助理陈叔,此刻正站在病床边,向他汇报着调查进展。
“董事长,都查清楚了。”陈叔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这是酒店宴会厅的监控录画。”
我爸接过平板,点开播放。
画面清晰地记录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从许依依端着月饼走向我,到钱坤言语威逼,再到周围同事的起哄和冷嘲热讽。
我被迫吃下月饼后痛苦挣扎的每一秒,他们冷漠的嘴脸,都被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甚至,监控还捕捉到了一个更早的画面。
在团建开始前,许依依借口去洗手间,鬼鬼祟祟地走到了我的座位旁。
当时大家都在忙着和领导敬酒,没人注意到她。
她迅速地拉开我的包,将里面的药盒拿出,把药倒进垃圾桶,然后塞进了月饼渣。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三十秒。
我爸的脸色越来越沉,会议室里的气压低得吓人。
他关掉视频,又看向陈叔。
“还有呢?”
陈叔划开另一个文件。
“这是公司群里,关于投票事件的所有记录,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