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爹爹骑的马,他小老婆侄子的哥哥的表姐的外甥家的小公子想学打马球,于是给牵走了哦~”
裴珏错愕,不肯相信:“你知道什么是亲嘴嘴吗?你见着了?”
又又点头,一副你别小看我的神情。
“就是男子喜欢女子,要和她亲嘴嘴呀~他们两个亲好多次了。”
这话由童言稚语说出来,在场大人纷纷捂嘴偷笑,有些害羞的耳根子都红了。
裴珏的脸黑了下来:“亲嘴是要生小孩的,今后这些事今后不准偷看,更不准学,听到了么?”
又又小脸涌上惊恐,“哦。”
裴珏半信半疑,还是令袁玉去查。
半个时辰后,袁玉回禀:
“禀王爷,这些时日府中丢的东西,的确都在那二管家的私库里,咱们的人若是晚点去,恐怕都要开粮栈了!”
“可有顺藤摸瓜,抓到其他人?”裴珏问。
袁玉拿出一个记满名单的小册子,“这里头大部分人都是二管家的手下,有些做过帮凶,有些没做过。”
既然抓到了那个源头,剩余的人即便错杀,也总有理由堵住外头人那悠悠之口。
“将二管家送官,其余的全部赶出府去,一个不留。”既然找到了源头,裴珏做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有了又又帮忙,清查眼线的事很快就告一段落,谭妃赶在宫门下钥的最后一刻回到皇宫。
又又刚睡了一觉瞌睡虫跑了个没影,送走了谭妃之后,她抱着碧螺新做的仕女布偶给它换衣裳。
“咦,这件红裙子搭配绿袄子好漂酿呀!”
又又沉浸在自己独特的审美中,给布偶配了一套又一套色彩新鲜的衣裳。
裴珏坐在床榻边上,抚着小家伙娇小可爱的脚趾摩挲,问道:
“又又,告诉爹,你是不是能听懂动物说话?”
“对呀。”
又又觉得布偶头上太单调了,不足以搭配自己设计那大红大紫的华丽套装,于是拿出自己的发簪给布偶别上,转眼布偶头上已簪成了筛子。
“它们还告诉我,谭祁洛淹死过池塘里的鱼,袁玉睡觉时候不听鹅叫就睡不着,陆人甲喝醉了喜欢拿着夜壶唱歌,还有之前那个周叔,喜欢偷女子的袜子放到枕下来闻”
“打住!”小家伙越说越不靠谱,裴珏立刻捂住她的小口。
“你有特异功能包括你从动物口中听来的事,今后万不能告诉别人,可以做到吗?”
又又不明白爹爹为什么不让她说出实情,可分明爹爹教育她要诚实呀。
“你在猎场上两次下太子的面子,爹担心他怀恨在心对你施加报复,所以给你配了两个侍卫贴身保护。
但若要天下人都知你有特异功能,恐怕要将你当做妖物绑起来杀掉的,所以今后这些话实在憋不住就告诉爹爹,可行?”
又又头也不抬,还是给布偶摆弄着头饰,乖乖点点头:“知道辣,又又听爹爹哒。”
“咳咳。”裴珏好像有些风寒。
又又转头发现,爹爹哑疾刚刚痊愈时他身上的黑气已经散了些。
可刚一提到太子,如今却又笼罩在一起,愈发浓烈。
难道爹爹身上的黑气,就是来自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