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淮上没有接话,目光落在广场中心位置,她穿着白色长裙,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素净的小脸未施粉黛的小脸看着有点素净。
最吸引人的是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眼尾的泪痣显得格外纯魅。
下机前那灼热的温度此时好像重新回到了他掌心,顺着筋脉往上延伸,逐渐到心脏。
【检测到目标好感度波动,正在计算中…】
一曲结束许久,场内久久没有声音,随后震耳欲聋的掌声响起,伴随着欢呼、称赞声。徐白轻喘着气,微笑着鞠躬谢幕。
从她上台开始连熙柔就僵在原地,表情越来越黑,她这个姐姐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她怎么不知道???
卢以轩和杭含蕊机灵地端着琴盒上前讨赏,几乎经过的每一个路人都多多少少往里面放了纸币。
“bravo!(太棒了)”一个当地老人竖起大拇指,往他们面前的琴盒里放了面额五百的纸币。
随着表演进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琴盒里的钱也渐渐堆了起来。司徒淮上一边用流利的西班牙语与观众互动,一边不时瞥向角落。
她自从跳完舞就退到了一边,像是在故意减少存在感。这时有个小朋友跑过来拉着她的手,衣服沾着土,她跟没看见似的把他抱在怀里,两个语言不通的人竟也交流得有模有样。
表演进行到一半时,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挤到前排,对司徒淮上说了几句话。
“他说什么?”趁着间奏,虞慕小声问道。
司徒淮上没回答,只是回头看了眼徐白,不知为何虞慕觉得此时他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是附近一家清吧的老板,邀请我们这几天可以去他那里吃晚饭,并且愿意提供一周住宿。”
他冷冷地翻译着:“条件是明天晚上他想要连初柔去清吧表演。”
这时一旁连熙柔想说话被虞慕及时按住,她看着司徒淮上,后者淡淡开口:“我不同意。”
姗姗来迟的徐白听到这句话都暂缓了脚步,只看到他眼神冷冽,“今晚赚的钱足够开酒店了。”
杭含蕊也皱眉反对:“是啊,她还生着病,怎么能让初柔去那种地方表演。”
气氛冷凝,眼看着卢以轩那边要表演结束了,虞慕当机立断,看着徐白,“这件事你来决定,初柔。”
见司徒淮上还想说话,她眼神警告,嘴上却扬着笑,状似打趣他:“你护着妹妹也不是这么护着,咱们又没答应,这不是得问问初柔的意见吗?”
徐白顿了顿,微笑着点头:“可以答应他,但我们需要先看看环境和条件。”
最后一曲唱完,琴盒里已经装满了纸币和硬币,南宫蔓蔓清点了一下,至少可以住个好一点的酒店了。
“先带姐姐去趟诊所”她美滋滋地数着钱,不小心撞到司徒淮上,发现这人竟一句话不说,径自往另一边走去。
南宫蔓蔓把钱收起来,走到徐白身边,一脸莫名其妙:“那家伙咋了,他脸怎么那么臭?”
徐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司徒淮上正在跟那个清吧老板交流,看着挺正常的,她好奇问道:“没有吧,你在哪看出来的?”
南宫蔓蔓撇了撇嘴,“你跟他认识久了你就知道,看着永远好像都是那副样子,实则不高兴老明显了,跟小孩似的。”
最后还要嘟囔一句:“也就他粉丝把他当个宝”
徐白摇摇头,被这俩永远都在互怼的活宝逗笑了,感觉头都没那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