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奉伟被我和杜建业的话气的不行,也不上什么体面,大喊大叫不说。
还把身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李秀兰和弟妹看着觉得丢人,上前劝架,喜提一人一巴掌。
刘奉伟像是发了颠一样,我看的皱眉,心想,莫不是着精神病遗传。
闹得太大,刘叔来了,看见刘叔来刘奉伟还想着,和刘叔是本家;
“刘叔,这俩人你还请来干什么,赶紧把他们撵出去啊。”
“这对奸夫淫妇在这里,不是破坏这大好的日子吗?”
刘叔听的脸色都变了,去在看到我身后的杜建业后,眼神一亮。
“哎呀,这不是杜先生吗?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杜建业看了我一眼:“我陪阿芳一起回来的。”
刘叔的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看了看,又落在杜建业身上,了然的点头。
“哎呀,是我招待不周了,走走走,我们去里面的包间去。”
刘奉伟还看不清状况,一个劲的闹腾,刘叔摆摆手让人五花大绑的扔了出去。
我随着杜建业去了包间,也就再也没见过刘奉伟。
过了三个月,我早回了城,去医院体检的时候正好碰上抓药的刘婶子。
她拉着我的手,说起了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
刘奉伟被刘叔扔出去后,丢了大面子,从那以后就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
但是平日还好,只是反应有些慢,还不太想见人,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是有晚,下工早,回家就看见李秀兰和别人光溜溜的滚在了一张床上。
刘奉伟气的腿软说不出话,李秀兰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留下一句离婚就和男人一起走了。
他受不住刺激,浑浑噩噩了好久,家里母亲的也顾不上。
还是家里散发出阵阵臭味,有人去家里喊人,才发现刘奉伟的母亲已经死了好久发愁了。
那个神经病的爹,还是每天光溜溜的往外跑,闹得村里不得安宁。
没办法,只能找了人专门把老头送回去,连着好几天没见老头后。
村里人觉得奇怪,就又上门,只见老头胸口插着一把刀,刘奉伟也早就不知所踪。
是半个月后,警察上门走访才知道,刘奉伟把自己老爹杀了。
又摸黑走了十里地,找到李秀兰和奸夫,将两人双双杀死。
“太残忍了,连虎子都没放过。”刘婶子一边啧啧一边唏嘘。
“后来啊,听说是在城里被抓了,现在已经抓进去了,马上就要枪毙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和杜建业赶夜路回家时,我总感觉有人跟着,还有一闪而过的黑影。
后来,杜建业担心我安全,还给我找了俩保镖,思索至此,我不由的一阵后怕。
刘奉伟被枪毙了,那个老实,孝顺的刘奉伟被枪毙了。
杜建业打从知道刘奉伟被枪毙后就一直撵在我屁股后面;
“阿芳,你考虑考虑我呗。”
“不行,咱俩打个赌也行啊,我要是能挣下100万,你就嫁给我。”
我笑笑:“那要是挣不下呢?”
杜建业笑的狡黠:“那你娶我回家。”
我笑着摇摇头。
“一百万啊,我自己也能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