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一头雾水,就看见傅夫人欣慰得快要落泪的模样,“小宋啊,青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除了我们以外的人,给人贴创可贴这种行为还是第一次见。”
句句都在强调宋妙清的特别。
这时,一旁的傅从闻忽然站了起来,冷声道,“我有事,先回公司忙了。”
宋妙清疑惑,傅先生刚才不是说今天公司不忙吗?怎么突然又要回去。不过回去也好,省得她看着这张冰山脸不自在了。
等傅从闻走后,傅夫人给正在涮茶具的傅老爷使了个眼色,“老傅,你先回房去,我有些话要和小宋说。”
等傅老爷离开,傅夫人忽然拉着宋妙清坐下,她的表情落寞,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忧伤。
“小宋,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所以有些事我要和你说明白。”
她看了眼傅从闻离开的方向,继续说,“青雉没有母亲,刚出生的那段时间都是从闻在守着她,直到这孩子长大。他不喜欢你,也只是因为担心你照顾不好青雉。”
宋妙清有些惊讶,“那他们的关系应该挺不错的吧?”
傅夫人摇了摇头,“从闻不会表达情绪,总喜欢冷着脸,我能看出他的真实想法,但青雉年纪小,懂事之后就时常问我她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她。”
听到这里,宋妙清忽然产生了个疑问,“夫人,我能问一下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吗?”
这也是傅夫人真正想说的,她叹了口气,“青雉五岁生日那年自己偷跑出去玩,那段时间从闻正好和国外的商业对手起冲突,对方怀恨在心,居然绑架了青雉。”
傅从闻最后带人找到傅青雉的时候,女孩被无比沉重的铁链拴在一个漆黑狭小的箱子里,身上全是被殴打过后的青紫。
从那之后,傅青雉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
傅从闻也因此陷入了自我责问的怪圈,他希望傅青雉时刻在他的视线下以确认安全,可傅青雉只想一个人待着纾解情绪,父女产生分歧,逐渐越走越远。
说到这里,傅夫人勉强地笑了笑,“你看,她刚才说要回公司忙,估计也不是真忙,只是觉得青雉关心你这么个只认识了两天的人,有点吃醋了而已。”
听完,宋妙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傅青雉的过去太过沉重,让她的心揪着疼。
傅夫人又领着宋妙清去看了傅青雉小时候的照片,阳光爱笑,和现在判若两人。
“夫人,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照顾好青雉小姐的。”宋妙清眼神坚定,向傅夫人保证。
后者欣慰点头,随后主动提议,“你当青雉贴身保姆的话,最好还是搬到傅家来住,我会给你安排专门的房间。”
宋妙清一愣。
搬到傅家来?可是她刚租的房子,合同还没到期,恐怕不太行......
就在这时,她放在兜里的电话响起,在经过傅夫人的允许后,宋妙清接通电话。
文玉慌乱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妙清不好了!你妈把你公寓的东西全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