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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告一段落后，我终于抽空将整理好的苏婉柔伪造证据诬陷自己的线索匿名发送。
邮件发出的当天，苏婉柔被律所高层叫进会议室时，脸上还挂着惯有的、甜美的笑。
“主任，您找我？”
主任没说话，只是将平板推到她面前。
屏幕上，清晰地展示着她与那家私人调查公司的转账记录、沟通录音。
甚至还有她偷偷复印律所机密案卷时被监控拍到的侧脸。
苏婉柔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指冰凉。
她声音尖利，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不，这不是真的！是伪造的！“
“是哪个人官司输了要害我！”
主任目光冰冷：
“行业协会转来的匿名材料很齐全。“
“苏婉柔，你被停职了，配合内部调查吧。”
消息像病毒一样在律所蔓延。
“看着挺单纯，手段这么脏？”
“怪不得秦律师那几个案子输得蹊跷”
“听说她之前那个一百万的大窟窿，也是靠”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她背后。
她苦心经营的白莲花形象，一夜之间臭不可闻。
秦屿的办公室气压低得吓人。
合伙人的质问毫不留情：
“秦律师，苏婉柔是你力保进来、一手带着的。”
“现在出这种事，律所声誉严重受损！好几个大客户表示关切！你必须负起管理责任！”
他手上几个重量级项目被紧急叫停，年终合伙人的晋升提名，大概率也无望了。
他揉着发痛的额角，手机震动，屏幕上跳出苏婉柔的名字。
他拧眉接起，那边立刻传来崩溃的哭诉：
“秦老师！您是我的老师，只有您能帮我！”
“我没事你也就会没事的！”
秦屿冷笑一声，打断她：“那一百万，打算什么时候还？”
苏婉柔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什么？”
他语速平稳，却字字如刀：
“之前因为没证据起诉不了你，现如今你还能躲什么？”
“三天内打到我账户上。否则，等着接传票。”
苏婉柔彻底慌了，声音里充满难以置信的恐慌：
“秦老师！您不能这么无情！我们之间您之前明明”
“我们之间，从前清清白白，往后也只有债务关系。”
秦屿说完，直接掐断通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苏婉柔脸上的可怜和委屈瞬间扭曲成狰狞的恐慌和怨恨。
不行！她不能失去秦屿这座靠山！
她眼神发狠，猛地冲出门。
秦屿疲惫地回到家，门口却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苏婉柔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妆都花了，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她一把抓住秦屿的裤脚：
“秦老师！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您别以为林乔就是清白的，是她嫉妒您对我好才陷害我！”
秦屿垂眸看她，眼神里是彻底的厌弃和冷漠，仿佛在看一件垃圾。
他抽回腿：“滚。”
苏婉柔却像是没听见，猛地站起身，竟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声音拔高：
“救命啊！秦律师！你不能这样！我已经知错了——！”
她竟想用这种卑劣的方式，逼他就范，制造混乱，试图捆绑他。
秦屿眼底最后一丝耐心耗尽，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她，语气森寒：
“报警。告你骚扰和诽谤。”
他指了指门口的监控：“证据很齐全。”
苏婉柔瘫软在地，看着他毫不留恋关门的身影，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全然的恐惧和绝望。
她终于明白，她彻底失去了这把曾经最好用的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