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桀玉惊恐地看着门就这么关上了。
“天哪,沐钊这回不会真要失守了吧!”
他想去阻止,又怕被傅淮祖怀疑是他下的药,抬起的步子收了回去。
他咽了咽口水:“自,自求多福吧哥们儿。”
这么想着他闷头快步离开了这里。
房间内,傅淮祖本是想跟沐庭祎一起睡,只是睡,什么都不做。
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干不出来。
可他这刚一躺下,沐庭祎就像个美人蛇一样缠过来。
傅淮祖一顿,醉眼迷蒙地看她:“你说什么小十一?”
沐庭祎撕扯他衣服,得不到想要的,急得秀眉一挤哭了起来。
傅淮祖覆身过来捧起她小脸,她的脸颊很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看清楚,我是谁?”
沐庭祎双臂缠上他脖子,主动吻他:“阿祖,阿祖”
她此刻已然被原始的欲望完全牵引,一根筋地只知道索取。
傅淮祖也被酒精消磨了意志,听到这句话,脑海里的弦“啪”地断开。
他凶狠地低头吻她,多余的布料纷飞落地。
两团失控的火苗碰撞在一起烧得旺盛,烧得癫狂,抵死纠缠,誓不罢休。
今晚,他们像疯了一样,连每晚见惯了人事的月亮都羞得藏进了云朵深处
“嘶”沐庭祎醒来第一声就是抽气。
她浑身上下包括脑袋都像被货车压过一样,快散架了。
跟她分开了一夜的意识终于回笼,她也看见了睡在她旁边的俊容。
饕餮了一晚的男人,就连睡着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
天哪,她又跟傅淮祖睡了?!
昨晚的画面依稀浮现,才褪去的红晕又爬满了她的脸。
她急忙趁着傅淮祖还没醒来抓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跑到洗手间。
她震惊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挨了一晚上的打,浑身都是痕迹。
等等,昨晚他们有措施吗?
沐庭祎光溜溜的顾不上穿衣,在房间里到处找,好在,在地板上找到了。
总共有三个,这个禽兽
沐庭祎羞于拿起来细看,离开农家乐打车回到宿舍。
宿舍里没人,她径直就往浴室钻。
洗完澡她换了身白色高领毛衣,把除了脸以外的地方盖了个严实。
这时自桀玉回来了,他看到她的一瞬,表情略显不自然。
沐庭祎想解释又怕越解释越乱,干脆外套一穿拿上笔记本离开了宿舍。
她跑到学校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决定静下心来好好学习。
少顷,门口又进来了一个人,她下意识去看,当即就撤了回来。
她怎么跟这个混蛋就这么有缘呢?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傅淮祖墨镜下的眼睛在店内扫视一圈,寻到目标后嘴角一斜向她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沐钊吗?这么巧?”
沐庭祎干干一笑,不带看他:“巧,巧”
“介意我坐你对面吗?”他语带笑意,骨节敲了敲桌面。
“这么多位置呢”沐庭祎拒绝。
傅淮祖不依:“这里阳光最好,我喜欢这里不行吗?”
沐庭祎无奈地抿了抿唇:“那你坐吧。”
“谢了。”
傅淮祖摘下墨镜放在桌上,坐下后脱去黑色皮夹克和围巾,露出里头的黑毛衣。
两人一黑一白对面坐着,登对极了。
他将袖子扎上去,背靠沙发背坐得懒散。
他看着她对着一页半天没翻,笑了笑假装拨通顾行舟电话。
“喂行舟,我跟你说个事儿,昨晚我碰上一个尤物,简直叫我欲罢不能。”
沐庭祎听闻,眼睛大睁,持笔的手指发僵。
傅淮祖捕捉到她这微妙的小变化笑得更加邪肆诡诈。
“哎呀,一直不停说,阿祖”
他模仿着她昨晚娇柔的声线,听得沐庭祎浑身一麻又一麻。
她昨晚这么没下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