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在算计黄泰,想要将黄泰背后的木悬大尊也牵扯进来。
“怎么就没有活路了?”
“他顺从着楚白的命令来,小心谨慎的办事,两头不得罪,不就行了吗?”
“这黄泰在我这边和我皇兄这边,不也是这样骑墙的吗?”
炎阳王说道。
“那是因为,你皇兄以前,根基还不稳,削藩时机也没有成熟。”
“现在不同了,经过这些年,你皇兄的皇位已经稳固,也完善了自己的文臣武将班底。”
“大势已成!”
“他着手削藩,就不再需要黄泰这样的骑墙派。”
云老叹了口气。
“那黄泰直接改换门庭,效忠我皇兄,不也是活路吗?”
炎阳王说道。
“你皇兄如此一位雄主,又怎么是心慈手软之人?”
“他目前最需要的是杀鸡儆猴,做给大乾王朝所有的骑墙派看!”
云老说道。
“什么?”
“你是说,真正要杀黄泰的是我皇兄?”
炎阳王一惊。
“所以,这位阳脉剑主厉害啊!”
“他洞察了大乾王朝的局势,准确把握住了你皇兄的心思。”
“甘愿充当这柄锋利的刀。”
“你皇兄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云老再度感叹。
这是阳谋。
这楚白将棋子落在这里,当今皇上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落子!
“你是说,那小子是在算计了我皇兄?”
“拿我皇兄当棋子?”
炎阳王总算是听明白一点点了。
“谁又不是谁的棋子呢?”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才是最高明的布局。”
云老说道。
“他也配?”
炎阳王眉毛一挑。
显然是对楚白这样低贱的身份充满了不屑。
“他当然配!”
“也有这个资格!”
“他给你皇兄面子的时候,那双方就是君臣。”
“他不想给你皇兄面子的时候,那他就是上古至阳剑宗阳脉剑主和大乾王朝天子的关系。”
云老说道。
只是看向炎阳王的目光,越发的失望起来。
如此浅层的关系,这炎阳王都看不透。
真当是蠢得无可救药。
炎阳王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云老竟然对楚白有如此的评价。
“我皇兄能忍?”
炎阳王还是不服气。
“不能忍,也要憋着!”
“再说了,你皇兄为什么不能忍?”
“若是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他也坐不上这个皇位。”
云老说道。
炎阳王突然灵机一动:“云老,我想到破解之法了!”
“哦?”
“说说看。”
云老白眉微挑。
连他都觉得楚白这一步棋无解,这志大才疏的纨绔王爷,竟然还想得到破解之法?
“就是杀了那楚白!”
“他若是死了,我皇兄不就是没有刀了吗?”
“黄泰自然也不用死了。”
炎阳王兴奋的说道。
此刻,他也有些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呃”
云老听到这话,满是皱纹的脸皮,微微抽动。
差点就骂出声来。
这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