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查干尸案卷宗,发现签名
熙
字少笔！借口求字套话老教授,对方写
重熙累叶
竟犯同款错！刚拿到字画要回警局比对,后颈突然被捂,乙醚一捂直接晕
——
这错字背后藏的猫腻,比干尸案还渗人！
赵晓雨盯着桌上的卷宗,手指在康熙两个字上反复蹭。
这是第三起干尸案的档案。前两起现场没留下啥有用线索,唯独这份里,老法医的签名有点怪。熙字中间那笔竖,居然没写到底,像被人拦腰截断似的。
她捏着纸角皱眉头。老法医干了三十年,签名比自己指纹还熟,咋会犯这种错除非……这签名是假的
晓雨,发啥呆呢同事敲了敲她桌子,王队催着要干尸案的汇总呢。
赵晓雨猛回神,把卷宗塞进抽屉：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她开车直奔林文舟教授家。林教授是历史系的老学者,跟警局合作过几次,还帮着破译过古代案宗。更重要的是,前两起干尸案的现场,都发现了跟他研究的清代文物相关的碎片。
按门铃时,赵晓雨在心里过了遍说辞。她不能直接问签名,得绕个弯。
门开了,林教授穿着米色针织衫,戴着老花镜,手里还拿着本线装书：晓雨啊今天咋有空过来
林教授,赵晓雨挤出笑,这不王队快过生日了嘛,我想送幅字画,您字写得好,想请您帮个忙。
林教授愣了下,随即笑了：这有啥难的想要啥字
我想写‘上善若水’,您看咋样赵晓雨盯着他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握笔几十年,稳得很。
林教授却摇头：‘上善若水’太常见了,送领导没新意。要不写‘重熙累叶’寓意也好,象征事业兴旺。
重熙累叶赵晓雨心里咯噔一下。这词里刚好有个熙字！
她压着心跳,装作惊喜：这词好！就写这个！
林教授转身去拿纸笔,赵晓雨的目光跟着他转。墨汁倒在砚台里,笔锋蘸满墨,在宣纸上落下第一笔。
重熙——写到熙字时,赵晓雨屏住了呼吸。
笔尖在熙字中间顿了顿,没往下拉,直接拐了弯！跟卷宗上那个错字,一模一样！
林教授写完,把纸递给她：看看,行不行不行我再写一张。
赵晓雨接过纸,指尖有点发颤。她强装镇定：太好看了！谢谢您啊林教授！我先回去了,改天请您吃饭！
急啥喝杯茶再走啊林教授在身后喊。
赵晓雨没回头,几乎是逃着出了门。坐进车里,她把字画铺在副驾,盯着那个错字,手心全是汗。
林教授肯定有问题！可他为啥要模仿老法医的签名还故意写错熙字
她掏出手机想给王队打电话,刚按亮屏幕,后颈突然一沉。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嘴,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子——是乙醚！
赵晓雨挣扎了两下,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赵晓雨脑子里闪过的,是三天前接到的那个奇怪电话。
那天她正在整理干尸案的物证,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林文舟。
晓雨,快……快到城郊那片废弃林场,找间红顶小屋……林教授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喘息,杨叔他……他出事了！
杨叔哪个杨叔赵晓雨追问。
电话那头没回应,只有一阵嘈杂的碰撞声,然后就断了。
赵晓雨没敢耽搁,开车直奔林场。那地方荒了好几年,路难走得很,她绕了半天才找到红顶小屋。
屋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散落着破碎的桌椅,暗红的血滴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屋。
林教授杨叔赵晓雨喊了两声,没人应。她掏出配枪,贴着墙往里走。
里屋的窗户破了个大洞,风灌进来吹得窗帘乱晃。地上躺着个中年男人,胸口插着把水果刀,已经没了呼吸——是警局的老司机杨叔,平时负责接送林教授去考古现场。
林教授！赵晓雨又喊了一声,这次有了回应。
后院传来微弱的呻吟。她跑过去,看到林教授蜷缩在草丛里,胳膊上划了道大口子,血把衣服都浸透了。
林教授！您咋样赵晓雨蹲下来,掏出急救包帮他止血。
别……别管我,林教授喘着气,凶手……凶手往山上去了！他手里有刀！
赵晓雨让同事先送林教授去医院,自己带着人搜山。可搜了一整晚,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只在山腰发现了几滴早已干涸的血迹。
第二天,技术科的报告出来了。现场的血迹有两种,一种是杨叔的,另一种是陌生男性的,DNA库里没匹配到。
更奇怪的是,同事在小屋里找到了本泛黄的日记。封面写着朱山河,里面记满了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叉。赵晓雨翻到最后一页,心脏差点跳出来——最后一个名字是陈明宇,备注是1998年,沙漠。
陈明宇,是法医陈默的生父！
陈默跟赵晓雨是同期进警局的,他爸在他出生前就失踪了,只留下个名字。前阵子陈默还跟她念叨,想找生父的下落,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这个名字。
难道干尸案的凶手是朱山河赵晓雨把日记拍给王队,他杀的人,都在这本日记里记着！
王队点头：杨叔是因为接送林教授,撞见了不该看的,才被灭口。林教授说凶手往山上跑了,说不定是朱山河,他跟陈默的爸有过节,现在回来报仇了。
可搜了三天,还是没找到朱山河的踪迹。直到第四天早上,有人在林场附近的废弃停车场,发现了辆改装过的货柜车。
赵晓雨赶到时,技术科的人已经把车围起来了。车厢里铺着厚厚的保温层,角落里有个大功率加热器,地面上还残留着褐色的污渍。
晓雨姐,你看这个！技术员指着加热器旁边的痕迹,这是高温灼烧的印子,跟干尸身上的脱水痕迹吻合！
更关键的是,技术科在车厢里提取到了DNA,跟小屋里那滴陌生血迹完全匹配——这就是干尸案的第一案发现场！
凶手把人骗到这里,用加热器把车厢温度升到五六十度,把人活活烤成干尸,再拉到不同地方抛尸。赵晓雨攥紧拳头,朱山河到底为啥要杀这么多人
林教授在医院住了五天,拆线那天,赵晓雨和陈默一起去看他。
病房里很安静,林教授靠在床头,脸色还是有点白。看到陈默,他眼神闪了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林教授,您还记得凶手长啥样不陈默先开口,语气有点急,我爸的名字在那本日记里,他肯定跟凶手有关系！
林教授沉默了半天,才慢慢开口：我跟你爸,还有朱山河,当年是最好的兄弟。我们三个,还有你爷爷陈建国,都是科考队的。
1998年那次沙漠科考,你爷爷是队长。我们本来要找一座清代古墓,结果遇上了沙尘暴。林教授的声音有点沙哑,粮食和水都快用完了,你爷爷非要继续往前走,说古墓就在前面。我们劝不动,只能跟着。
走了两天,水彻底没了。你爷爷说他去前面找水,让我们在原地等。可他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林教授抹了把脸,后来救援队找到了我们,却没找到你爷爷的尸体。朱山河说,你爷爷是被人害死的,凶手是科考队的保安队长陆强。
他说陆强跟你爷爷有仇,故意把水藏起来,逼你爷爷去危险的地方找水。林教授看着陈默,朱山河为了替你爷爷报仇,找到了陆强,把他绑到沙漠里,活活渴死了。我当时跟着去了,亲眼看到的。
那朱山河后来去哪了陈默追问。
他杀了陆强后,就跑了。林教授叹了口气,你妈生你的时候难产,没保住。你刚出生就被送到福利院,我那时候要出国游学,只能托福利院的吕院长照顾你。
我回国后,就把你接出来了,还一直在找朱山河。林教授说,可找了二十年,一点消息都没有。直到干尸案发生,我看到现场的文物碎片,才知道他回来了——那些碎片,是当年科考队从沙漠里带出来的,只有我们三个见过。
所以你故意用文物碎片引他出来赵晓雨问。
林教授点头：我跟他说,找到了你爷爷的尸骨,约在红顶小屋见面。我想劝他回头,可他已经疯了,说要把当年跟你爷爷有关的人,都杀了。
杨叔刚好送我过去,撞见他跟我吵架,他就动了手。林教授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伤疤,我跟他打起来,夺了他的刀,他才往山上跑的。
陈默听完,半天没说话。他从小就没见过爸妈,现在突然知道生父可能早就死了,凶手还是父亲的朋友,心里堵得慌。
可赵晓雨总觉得哪里不对。林教授说跟朱山河打斗,可他的伤口很整齐,不像是混乱中被划到的。还有那本日记,为啥偏偏留在小屋里像是故意让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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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雨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前是黑漆漆的车厢——跟那辆改装货柜车一模一样！
角落里的加热器嗡嗡响,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她的额头全是汗。
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赵晓雨眯着眼看过去,是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脸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下巴上的胡茬。
你是谁朱山河赵晓雨挣扎了两下,绳子绑得很紧。
男人没回答,只是把一个沙漏放在她面前：这里的温度,每小时升五度。沙漏漏完,大概十八小时。十八小时后,你会变成跟之前那些人一样的干尸。
你为啥要杀我赵晓雨喊。
因为你太聪明了。男人冷笑,你不该去问林文舟那个‘熙’字,更不该查那本日记。
赵晓雨心里一沉：是林教授让你来的他跟你是一伙的
男人没说话,转身走出车厢,关上了门。车厢里只剩下加热器的声音,还有沙漏沙沙的漏沙声。
赵晓雨急得满头汗。她试着蹭掉脚上的鞋,用脚趾去勾旁边的铁丝——刚才她醒的时候,看到地上有根生锈的铁丝。
蹭了十分钟,终于勾到了铁丝。她用铁丝一点点磨绳子,手心被划破了也没在意。
就在绳子快磨断的时候,车厢外传来了脚步声。赵晓雨赶紧把铁丝藏起来,装作还被绑着的样子。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陈默！
晓雨！你咋样陈默冲过来,解开她的绳子。
陈默你咋找到这儿的赵晓雨揉着手腕,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联系不上你,去你家看了看,发现你家被翻得乱七八糟,还看到了地上的乙醚痕迹。陈默拉着她往外跑,技术科在你车座底下,找到了这个。
他掏出个小本子,是赵晓雨的工作笔记,最后一页写着林文舟,重熙累叶,熙字错笔。
我猜你是发现了林教授的问题,被他的人绑了。陈默说,我查了林教授的行踪,他昨天去了城郊的货柜场,我就过来找,没想到真的找到你了！
两人刚跑出停车场,就看到远处有个黑影闪过——是那个穿连帽衫的男人！
站住！陈默拔腿就追,可男人跑得太快,转眼就没了踪影。
回到警局,赵晓雨把被绑架的事跟王队说了。王队气得拍桌子：林文舟这老狐狸！表面上装好人,背地里跟凶手勾结！
可他为啥要帮朱山河陈默不解,他说跟我爷爷是兄弟,跟朱山河也是兄弟,现在却帮着凶手害我们。
赵晓雨想起林教授胳膊上的伤口：他的伤口太整齐了,不像是打斗弄的,倒像是自己划的。还有那本日记,说不定是他故意留在小屋里,引我们以为凶手是朱山河。
那真正的凶手是谁陈默问。
赵晓雨还没回答,技术科的人跑了进来：晓雨姐！陈哥！你们看这个！
屏幕上是货柜车里提取到的DNA报告。除了朱山河的DNA,还有另一个人的——跟林教授的DNA,有99%的相似度！
林教授跟朱山河,是亲戚赵晓雨瞪大了眼睛。
不是亲戚,技术科的人摇头,是同一个人的DNA,只是年代不同！朱山河的DNA,比林教授的老了二十年,但基因序列完全一样！
赵晓雨和陈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朱山河,就是林文舟
陈默最先反应过来：难怪他知道那么多当年的事！他就是朱山河,只是改了名字,换了身份！
可他为啥要杀这么多人赵晓雨追问,日记里的人,跟他有啥仇
我去查当年的科考队名单！陈默转身就往外跑。
半小时后,他拿着一份泛黄的名单回来：当年科考队除了我爷爷、林文舟（朱山河）,还有五个人。现在干尸案的受害者,加上陆强和杨叔,刚好五个！
他是在为自己报仇赵晓雨皱眉,可他说我爷爷是被陆强害死的,现在又杀了其他科考队的人,理由呢
说不定我爷爷的死,跟其他人也有关系。陈默坐下,林文舟当年肯定知道真相,这些年一直没忘,所以才用干尸的方式报仇——把人活活烤干,跟沙漠里缺水渴死一样,是在模仿当年的场景。
可他为啥要绑架晓雨王队问,晓雨只是查案,没得罪他啊。
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破绽。赵晓雨说,那个‘熙’字,是他的习惯写法,他怕我查出来,所以才想杀我灭口。
现在证据确凿,王队立马下令：抓林文舟！别让他跑了！
可等他们赶到林教授家时,屋里已经空了。衣柜里的衣服少了一半,书桌上放着本打开的相册,里面全是陈默的照片——从福利院的童年照,到进警局的入职照,每张后面都写着我的孩子。
他把我当儿子养陈默拿起照片,手都在抖,可他为啥要骗我这么多年
赵晓雨在抽屉里找到一张机票,是明天飞国外的。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红顶小屋,最后一件事。
他在小屋里等着我们。赵晓雨把纸条递给陈默,他想跟我们做个了断。
两人赶到红顶小屋时,天已经黑了。屋里亮着灯,林文舟坐在桌边,面前放着两杯茶,还有一个木盒子。
你们来了。他看到陈默,眼神软了下来,坐吧,茶还热着。
陈默没坐,盯着他：你就是朱山河,对不对当年的事,到底是啥样的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林文舟（朱山河）叹了口气,打开木盒子。里面放着个旧水壶,壶身上刻着陈建国三个字——是陈默爷爷的东西。
1998年那次科考,我们确实找到了古墓。他慢慢开口,可古墓里没有文物,只有一堆白骨。你爷爷说,这是清代一个探险家的墓,他要把白骨带回去研究。
可其他队员不同意,说白骨没用,不如去找其他古墓。你爷爷跟他们吵了起来,后来就独自带着水壶走了。林文舟的声音有点哽咽,我们找了他三天,最后在沙漠深处找到了他的尸体——水壶是空的,他是渴死的。
那陆强呢他没害我爷爷陈默问。
陆强没害他,是我骗你的。林文舟低下头,声音发颤,当年我跟你爷爷最好,他死了我难受,就想找个人怪。陆强那时候跟你爷爷吵过架,我就把气都撒在他身上,还编造了他害你爷爷的谎话。
陈默攥紧拳头,指节都发白了：那你为啥要杀他还有日记里那些人
因为他们活该！林文舟突然激动起来,拍了下桌子,你爷爷死后,他们不仅不难过,还瓜分了科考队剩下的经费！陆强拿了钱去赌,其他几个人要么换了工作,要么搬了家,把你爷爷的死抛到脑后！
我那时候没钱没势,只能看着他们逍遥。后来我改了名字,考上大学,成了教授,就开始计划报仇。他看着陈默,眼神里满是复杂,我杀的第一个人,是2015年那个搞工程的,他当年拿了最多的经费,还说你爷爷‘死得活该’。
干尸的手法,是我故意的。林文舟接着说,沙漠里渴死的人,尸体也会脱水,我就是要让他们尝尝你爷爷当年的痛苦。
赵晓雨忍不住开口：杨叔呢他只是个司机,跟当年的事没关系,你为啥要杀他
提到杨叔,林文舟的眼神暗了暗：他发现了我的秘密。那天他送我去林场,看到我车里的加热器,还问我为啥要改装货柜车。我怕他说出去,只能……
他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陈默盯着他,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你把我从福利院接出来,是为了啥是觉得愧疚,还是想把我当棋子
林文舟抬起头,眼里也红了：我接你出来,是真心想照顾你。你小时候那么乖,每次喊我‘林爷爷’,我都觉得对不起你爸,对不起你。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仇恨。他声音哽咽,看到那些害死你爷爷的人过得好,我就浑身难受。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晓雨姐被你绑架后,我才明白过来。陈默抹了把眼泪,你不是在报仇,你是在毁自己,也在毁别人。
林文舟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放在桌上：这里面是我所有的犯罪记录,包括每个受害者的详细情况。我本来想明天出国,可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这个地方。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我跟你们走,该承担的责任,我不会躲。
赵晓雨掏出手铐,刚要走过去,门外突然传来警笛声——是王队带着人来了。
林文舟被带上警车时,回头看了陈默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话。陈默站在原地,看着警车远去,心里像被堵住一样难受。
林文舟的案子开庭那天,陈默去了。
法庭上,林文舟对所有指控都供认不讳。他的律师想以精神疾病为他辩护,却被他拒绝了：我没病,我做的事,我认。
最后,法院判了他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宣判后,陈默去看守所看他。隔着玻璃,林文舟比之前瘦了好多,头发也白了不少。
你还好吗陈默先开口。
林文舟笑了笑：挺好的,在这里不用想那些仇恨,反而踏实。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陈默,这个给你,是你爷爷当年戴的手表,我一直留着。
陈默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块旧手表,表盘都有些磨损了,但还能走。
我对不起你爷爷,也对不起你。林文舟的声音有点沙哑,你以后好好生活,别像我一样,被仇恨困住。
陈默点头,没说话。他知道,有些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的,但他也明白,林文舟对他的好,是真的。
从看守所出来,赵晓雨在门口等他：王队说,让你回去上班,别再请假了。队里还等着咱们查下一个案子呢。
陈默笑了笑：好,回去上班。
他把手表戴在手上,阳光照在表盘上,反射出淡淡的光。他抬头看了看天,心里突然轻松了不少——爷爷的仇,终于报了；而他的生活,还要继续。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看守所的角落里,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盯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男人手里拿着个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林文舟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沙漠里,旁边是座古墓的入口。
而那个陌生男人的脸,跟陈默长得一模一样。
赵晓雨回到警局,刚坐下就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个视频,里面是林文舟在沙漠里的画面。
视频最后,林文舟对着镜头说：晓雨警官,如果你看到这个视频,就说明我已经不在了。当年的科考队,还有一个人活着,他才是害死陈建国的真凶。而陈默……他不是陈建国的孙子,是那个人的儿子。你一定要帮我查清楚,别让陈默再被蒙在鼓里……
视频突然断了。赵晓雨盯着屏幕,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案子还没结束！
她赶紧拿起手机给陈默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她跑出警局,看到陈默的车停在路边,可车里没人。
就在这时,她看到远处有个穿连帽衫的男人,正拉着陈默往一辆面包车上走。陈默挣扎着,却被男人捂住了嘴。
陈默！赵晓雨大喊着追过去,可面包车已经发动了,转眼就没了踪影。
她掏出对讲机,对着里面大喊：各单位注意！陈默被绑架了！车牌号是……
话还没说完,她的后颈突然一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倒前,她看到那个穿连帽衫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摘下了帽子——那张脸,跟林文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