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当真是很有眼光,相当厉害了。
“咱们之前还真没有必要说见外话了,奇趣阁越做越好,我越是高兴,这原就是我的愿望,如今不过是实现了愿望罢了,再说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运气还是要有的。”否则,货源都找不到,她也是吃了巧合的红利。
否则,奇趣阁想要上道起码也得往后再推好几个月,或许半年,更或许得一年以上。
她喝了两碗鸡汤便喝不下了。
让元定收起来回去再慢慢喝,这可是应胧的一片心意,她是绝对不会辜负的。
鸡汤撤了下去,摆上了茶水。
茶叶是吴莲心提供的,点心是应胧选的,这些都是招待客人用的。
她们自个儿也是时常品尝,若是尝到不好吃的立刻换,要是在外头吃到好吃的,也立刻买回来待客人。
如此,倒是挺有趣的。
一杯茶落了肚,清秋想起之前在七皇子府遇上的人和事,便与应胧聊了聊,应胧嫁进贺家已经有几年了,在京里也住了好几年,对京里的一切都比清秋更为熟悉。
她便问及那户部尚书是何人,叫什么名时,应胧直接跟她讲了一部戏。
那人姓木,叫靖天。
这位木靖天是如何从一个小小的落榜考生成了今时今日的户部尚书,那也是一部传奇。
“你知道,清秋,我还是挺佩服木尚书的,他也有才啊,有能啊,才能得方首辅提携,娶了他的女儿,平步青云做到了尚书之位,若是无才无能,只怕也没有今日的辉煌。”京里有一段时间倒是挺爱谈论这位木尚书的。
不过——
木尚书为人倒是挺低调的,除了立功,封赏,升官,也没有别的小道消息。
“是啊,倒真是个有才的。”清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木靖天三个字怎么那么耳熟,原涞,原来啊——,与她那失了踪的父亲同名同姓,也是同一年上京来赶考的。
她就不信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所以,这位木靖天就是木家庄的木靖天,就是原主的生父,冬望的爹,因此她当时才觉得,那人长得与冬望像。
原来冬望长得跟爹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怪不得娘时常看着冬望,看着看着就入了神,是想起了爹的模样吧。
他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
“禽兽。”她低喃。
“什么?”应胧未听清。
“没什么,”清秋含糊的回道,“阿胧,这儿也没啥事,你先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