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退后一步,清冽淡漠的看着赤烟,沾着雨水的狭长手指抬起,千万颗水珠如同时空停止般凝滞在空中颤抖。
下一秒,或许都不需要一秒,千万水箭就能将没大没小、不分尊卑的赤烟扎成刺猬。
“怎么就碰不得了?
这是我的地盘......”
赤烟审视着沧渊,“轰”的一声,火光窜起,粗绒狐尾燃烧起危险的极狱地脉火,露出妖孽的坏笑,
“我的极狱也有会发光的花,你没见过吧,我带你去看看?
回头送你点带回海里,算是上次烧你花的赔偿。”
沧渊的唇上下轻碰,声音极轻:“吾只想听她......”
“狱熔·赤烟,够了,你别欺负海神,他去哪都可以,和我们没关系!”
沈瑶喊出了声,凶巴巴的瞪赤烟,狐狸这是威逼利诱沧渊!
“我能欺负上他?明明是他要欺负我~”
赤烟故作委屈将她搂紧,不顾她挣扎摁进怀里,却是挑眉看向沧渊,凑近他耳边低语,
“我喜欢摊开了说话,“赢”是本事,明知会输,还不放弃为争取更好结果是“豁达”,也是“努力”这个词的意义。
极狱烈狐一族从不信命、不信血脉、不信结果,我们只管努力,只会争、抢到底,到死为止。
如果斗不过冷血蟒以及为秩序消亡是你既定的命运......
我作为另一位既定的地域兽神,敢打破结局,大家一起承受代价,你又敢跟吗?”
顿了顿,退后一步,恣意嚣张道,
“您这场没意义的雨该停了,有意义的是帮我,慢慢考虑,我等着你。”
音落。
他将沈瑶打横抱起,转身的时低头吻住她唇,咬破舌尖,撬开她牙关,压榨精血强势渡给她。
同时稳稳的朝满沙地打滚的灰烬蛾女皇走去。
狱熔·赤烟一向爱恨坦荡,爱欲炽烈,想笑就笑,想哭尽管哭,但谁也别想看到他沮丧、落魄、认输,他蔑视一切瞻前顾后、婆婆妈妈的人。
一句帮他,可不仅是为了崽崽。
沈瑶提到过的“焱尾”,他也知道先祖“焱尾”的传说,但地脉广阔无际,不比沧渊的海洋小。
他这几天已经感知遍了,根本就查探不到“先祖狱煌”的本源狐焰藏在哪里,获得又需要怎样的代价。
然而,有另一位神在沈瑶身边,总归能护她周全。
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沈瑶却没听清赤烟说了什么,这会儿被迫吞咽。
他平时没这么霸道,喜欢绕弯弯,这样汹涌的亲吻还是第一次,吻的好凶,大量血液过喉,烧的她脑子都眩晕,可是她的胃,她的身体贪婪的喜欢......甚至去迎合,去讨要,小腹在发烫,烫到了骨子里,好像有什么正在形成。
也就在瞬息之间,风云变幻,雨过天晴。
广袤沙地上雨水宛如碎钻,一场大雨驱散所有燥热,带来清新的空气。
日轮馈赠荒芜的漠地盛大的彩虹。
他与她缠吻,被她主动索吻的姿态取悦,搂紧了她,桃花眼弯弯,克制着还想压榨更多力量的欲望,抚摸她湿漉漉脸颊,不掩虚弱喘息的暗哑低语,
“我还虚着呢,不能给你太多,不是还要把毒猎捞出来?那也很花力气。”
沈瑶在他怀里浑身发烫,羞耻到满脸通红。
明明是喂一口血却整得她欲求不满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