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极狱??快看她的眼睛!那是狐族雄性的红眼睛!”
“极狱狐族?!!可烈狐族的雌性不是应该在海城吗?!”
打洞鼠们慌张地聚拢,瑟瑟发抖地往角落缩,窃窃私语中充满茫然,
“这些炎珠是烈狐王的??她说她的族人......指的是我们吗?我们是吗?”
“不知道啊,但是狐王好像不抓我们,阿塔说的,他昨天在极狱遇到了烈狐王也没有被抓~”
“那那......如果王雌认可我们,我们还有机会回极狱吗?”
......
燃烬脸上的笑容彻底僵死,嘴巴都长大了,瞳孔因为猝不及防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缩小,死死盯着沈瑶过分美丽、与沙漠雌性截然不同的脸、以及烈狐族特有的霞眸,过度震惊结巴了,“你这么美......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两个被押在地上的白发狮族雌性,原本充斥着野性和讥讽的眼睛,看清沈瑶后,猛地亮起奇异的光彩,疯了般地扭动身体,不顾雄性壮汉的钳制,迫切地扫视四周试图寻找极狱狐族,强烈压抑了不知多久的屈辱、愤怒与骤然升起的希望让滚烫的泪水涌出,激动嘶哑地喊道,
“你是烈狐王雌?你们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回来了!”
在她们看来,如果多轮前那些被赤烟带走的烈狐王雌以及极狱雌性,从海城回来,意味着高等兽人重新掌控九域、与九焰的战争即将开始!
这一刻,她们甚至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得救,她们对九焰恨之入骨,要的是一场以王族复仇为名的“战”。
沈瑶无视燃烬那副见了鬼的表情,以及两位狮族雌性恨意、杀意交杂的灼热目光,视线已经转向大黑猫和丰雨,朝着肩头的绿茸球儿冷静说道,
“你去找最快的沙虫车过来,送他们去我们那救治,不能耽误了,可以走极狱地面,送到了会给多倍报酬。”
绿茸球儿眼瞧着四面八方的兽人都瞅着自己,胆小的都不敢飞,但是沈瑶过分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他咽了咽口水,闭着眼,张开雪白的翼膜滑翔出去!!
短短几秒的变故,燃烬震惊的都没想好该怎么做,但是巴结燃烬的蛇族雌性以及押着白发雌性的壮汉们已然反应过来了。
“抓住那只苇獴兽!”
壮汉厉喝,大手凶狠地抓向半空中疾飞的绿茸球儿!
蛇族雌性举着羽扇,跑向沈瑶方向,恶狠狠的想扇她与东南三域格格不入的脸,不掩嫉妒的吼道,
“装什么厉害,这里可不是海城,王雌也得跪着!”
燃烬也终于从震惊中回神,神色瞬间贪婪,视线紧紧锁定沈瑶,朝着族人兴奋的命令,“对,抓住她!被极狱王的伴侣取悦一定更有趣!让赤烟跪着来求我!让她为我生焰狮!”
沧渊深邃如夜海的紫罗兰眼眸扫过这些人,屈指间,周身八道浅蓝的水流环身涌动,其中一道“源流”主动分出上千道细如发丝的淡蓝色水流,三道水流飞刺出去。
伸手去抓绿茸球儿壮汉的手腕被水箭贯穿,惨叫着捂住手!
不是沧渊手下留情,而是如果先攻击其余位置,这人也会抓住绿茸球儿,半秒后,下一支更凝练、更迅疾的狭长水箭贯穿他的喉咙。
他在无声中捂着剧痛的脖颈,轰然倒地。
同时,蛇族雌性沾染着泥垢的喉间突兀地出现一个细小的血洞,举着扇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瞪大眼睛倒下......
其余试图阻拦的燃羽孔雀族的雄性就像是多米罗骨牌稀里哗啦,整洁有序的倒了下去!
每一支细长水箭的攻击精准命中目标,绝不波及那些抱团恐慌的鼠族或看热闹的商人们,造成的伤口极小,出血量细微的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