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姐姐，这是啥？”
石头和柱子一进门就闻到了曲奇的香气。
他们扒着吧台，鼻子使劲嗅了嗅，眼睛直勾勾盯着保鲜盒里的酥香饼。
“新做的甜饼，叫酥香饼。”
林晚拿起样品给他们看。
“酥酥脆脆的，要尝尝不？”
二人面面相觑，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我们的钱只够买一杯甜浆，没有多余的钱买甜饼了。”
林晚笑着给他们各包了一小块。
“没关系，算我请你们品尝的，只需要告诉我好不好吃就行。可以吗？”
俩小子使劲点头：“可以！”
石头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咔嚓一声咬下去，酥皮掉了一嘴角。
“哇！又香又脆，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饼！”
他含糊不清地说，眼睛瞪得溜圆。
柱子也吃得满脸碎屑，小舌头舔着嘴角的渣子，含糊道：“像像天上的云，一到嘴里就化了。”
周围排队的村民都被吸引了，伸长脖子往吧台上看。
“姑娘，这甜饼咋换啊？”
张婆婆的孙子扶着她，小声问。
“一块酥香饼，五枚铜钱。”
林晚指了指价目表旁边新写的小牌子。
“也可以用东西换，比如一尺细布换两块，半升小米换三块。”
这个价格不算便宜，普通村民买块饼够换一罐水了，不少人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钱，又恋恋不舍地把目光移开。
第一个买曲奇的是个跑生意的商人，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看着像是刚从镇上回来。
他本来是来换两桶水的，看到吧台上的曲奇，好奇地问：“这是啥点心？看着挺稀罕。”
“自家做的酥香饼，尝尝？”林晚递过样品。
商人接过去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
“这饼酥得掉渣！比镇上点心铺的蜜酥还香，没那么腻！”他从怀里掏出铜钱，“给我来三块，用油纸包好，我带路上吃。”
林晚给他包好曲奇，又把两桶水装满。
商人揣着曲奇，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眼保鲜盒，嘀咕着。
“回去跟掌柜说说，说不定能来批点货。”
来换水的人渐渐多了，大多还是换奶茶和水，但目光总会往曲奇上瞟。
有个年轻媳妇犹豫了半天，从布包里摸出五枚铜钱，换了一块曲奇，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包好，说要给生病的闺女尝尝。
“这饼贵是贵点，但闻着就稀罕。”她笑着说，“孩子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说不定见了能多吃两口。”
林晚给她多包了一块。
“拿去吧，给她补补力气。”
媳妇红着脸道谢，拎着水罐快步走了。
几个小时后，曲奇卖出去不到十块，大多是些看着家境稍好些的村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