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意就是王芷瑶不过野花一朵,玩玩就得丢。
陆毓却扑哧一笑:“你还把自己当家花?哪来的自信?”
傅丹君故意靠近一点,低声笑说:“你的印子钱还够了吗?”
陆毓立即红了脸:“胡扯什么?什么印子钱?”
傅丹君闲着无聊,想戏耍他:“我手头可有太多闲置财产,都愁没地方花。”
陆毓虽然不信却心痒难耐,毕竟太缺钱了。
“你有钱宁愿扔大街上,也不会借给我的,哼!”
傅丹君掩嘴一笑:“那也不一定,你要是表现好说不定可以。”
陆毓困惑起来:“你想要我做什么?”
傅丹君耸耸肩笑说:“对我亲昵一点,比如牵牵我的手,拥抱我一下。”
陆毓一时顾不得揣测傅丹君的动机,只好奇会不会拿到钱。
于是,他真跟傅丹君亲密接触了。
谢长笙吃饭出来后,看见两人面对面牵着手说笑。
傅丹君还抬袖子帮陆毓擦额头的汗:“瞧你,还是爱出汗。”
谢长笙怒瞪起双眼喊句:“陆毓!”
陆毓冷不防吓一哆嗦:“主子,卑职在!”
谢长笙怒斥:“你不去查查附近的灾情,却在这扯淡?”
陆毓赶紧躬身答应:“是是是,马上去。”
傅丹君低头憋笑,知道谢长笙被气到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回来的路上,谢长笙没心情跟王芷瑶闹了。
王芷瑶见他冷若冰霜也不敢招惹,傅丹君心里还琢磨着死遁一事。
洛阳不是又发洪水了吗?正好有机会。
因此她就跟着谢长笙进客栈了,可巧前脚进客栈后脚下起大雨。
陆毓回来时已经浑身湿透:“回主子,附近的村子大部分都被淹了。”
谢长笙急问:“伤亡情况如何?村民转移了吗?”
陆毓连忙说道:“大部分已经走掉了,年富力强的都到其他地方谋生,剩下的老弱病残,也只能熬着了。”
谢长笙蹙眉忧虑:“怕是粮食不够吃,帐篷衣服都得支援,你赶紧张罗起来。”
陆毓听说,却干瞪眼:“救灾可需要银子的,咱们的盘缠都用上也不够。”
一句话把谢长笙气毛了:“蠢才!你就不会想办法?”
傅丹君一旁忍不住说:“当务之急,先叫人统计受灾人数,这样需要多少粮食多少帐篷,就有数目了。”
谢长笙立即指着傅丹君,说陆毓:“你听见没有?女人都比你强!”
陆毓不服气,反将一军:“傅小姐这么厉害,一定能筹到粮食和银子。”
谢长笙抢先说:“银子你去衙门要,等受灾人数统计出来,先给每人分五两银子,粮食我来筹!”
这一顿安排后,陆毓屁颠颠地去了。
傅丹君又说:“衙门恐怕不会把陆毓放眼里,不如你亲自写封信送去。”
谢长笙听了气恼地看着她:“我需要你教?”
傅丹君连忙摆手:“我嘴贱我嘴贱,恕罪恕罪!”
谢长笙已经走到桌前铺纸,拿起笔时却回头斥一句:“还杵着?研磨!”
陆毓到衙门狐假虎威,结果新上任的知县顾左右而言他,不肯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