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走的时候连头都不敢多回,一个箭步冲回自己车里,跟乔北栀招了招手就跑。
乔北栀唏嘘的摇着头。
平时见他嚷嚷那么多难听的话,实际上连周聿宴一个眼神都招架不住。
这不是纸老虎又是什么?
有什么样的孩子,长辈大概就是什么样。
所以很有可能沈清姣也是个仗势欺人的人。
若是能找事情吓她一次,她估计也能暂时收敛收敛吧?
乔北栀回到别墅里,刚推开门,就看到周聿宴笔挺的站在她面前,俊脸上的不悦明晃晃的挂着。
乔北栀盯着他看了几秒:“你干嘛站在这儿?”
周聿宴幽幽的瞥了眼门外:“发生事情你也不会第一时间找我,而是找他?”
乔北栀:“周夫人既然想找我麻烦,那我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况且周夫人最爱的就是周纪安,让周纪安去折腾她,效果才最为显著不是么?”
周聿宴嘴角噙着冷飕飕的弧度:“你就这么笃定,我帮你不如周纪安帮你效果来的更加显著?”
乔北栀被逼问的有些烦了:“周聿宴,我不可能事事都依赖你去做,我们早晚会分开,我必须保持我的独立。
“所以我不论找谁去解决这件事,只要能解决,我绝不可能想到你。”
乔北栀的语气越是认真,周聿宴身上凛冽的气息越是浓烈。
他眼中覆着的阴郁似冷箭,好似随时都能将乔北栀射穿成筛子。
好一会儿,他才从唇齿中逼出几个字来:“那我是什么?摆设?”
望着他如此戾气十足的模样,乔北栀脑子里忽然飘过一句话。
他在不爽,他在压制着愤怒,两种情绪结合在一起,很有可能是在吃醋。
如此情绪稳定的人,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吃醋?
他有女人有孩子,结婚的目的都是为了保护他们娘两。
她这个防护盾,怎么可能会让他吃上醋?
乔北栀将荒唐的想法从脑海中逼退。
他不爽,她还不爽了呢!
乔北栀烦躁的说:“你可以这么认为!你要站着你继续站着,我要上去睡觉了!”
就在乔北栀要在周聿宴身边擦肩而过时,周聿宴忽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乔北栀下意识的低头去看手,手腕又被周聿宴的力道拽向了他的身前。
突如其来的举止,让乔北栀脚步踉跄差点站不稳身子。
周聿宴圈住她腰身,稳住她摇晃的身子,对上她那双仓皇的视线,骇气逼人的开口。
“我不管你是任何想法,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妻子的事情,轮不到别的男人来插手解决半分!”
话落,周聿宴一手扣住乔北栀的脑袋,对准她的小唇精准的吻了下去。
粗暴的吻,带着无比的生涩。
双齿无意磕到唇与舌尖,刺激的乔北栀又惊又懵又疼。
周聿宴不容反抗的力度,禁锢着她难以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