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宴一眼看出程源神游的状态，但他不曾理会的继续开口道：“乔北栀知道网上的那些消息后情绪如何？”
“挺好的啊！”程源一听到问题立马就拉回了思绪：“她还很认真的看了视频好几遍呢！”
周聿宴微眯起眸：“没有半点不高兴的状态？”
程源轻叹了口气：“要说真的没事，那也不可能的，一个女孩子，遇到网暴说她抄袭，怎么可能会好受啊？
“而且作品还是她自己努力创作的，被某些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这不等于拿把刀扎她的孩子吗？”
听到程源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解释，安阳无语的偷翻了个白眼。
周聿宴：“她有没有抱怨过什么？”
“那没有！”程源忍不住的看向病床上的乔北栀：“不得不说，她性子还确实蛮好的。
“也确实跟我遇到的一些女人不太一样。”
周聿宴顺着程源的视线看去，见乔北栀睡得深沉，他这才收回视线问：“不太一样？”
“对啊！”程源道：“没有钱还想打离婚官司嘛。”
至于乔北栀要打离婚官司这件事，在场没有一个不知情的人。
但程源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安阳还是被他吓得连忙转头往乔北栀和孟楠那边看了一眼。
毕竟当时太太和他们去谈判的时候，他后面有趁太太走后去跟他们见过。
这小子这么口无遮拦，要是把周总暗中给他舅舅那五十万说出去，太太绝对会和周总再次吵架的！
周聿宴神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也没有开口打断程源任何的话。
而是沉默的注视着，静等程源往下继续说。
程源也不傻，知道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
他对五十万的事情只字不提，岔开别的话题，压低声道：“周总，您真的不用担心我跟您太太会发展出什么关系。
“毕竟我接下里会当您太太委托代理人。”
周聿宴的视线倏地变得凌厉：“委托代理人？”
程源被他的视线吓得稍稍一缩脖子。
但话都说出来了，不说完只会更让对方生气吧？
而且隐瞒也没用，周总早晚会知道这件事。
程源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道：“是，网上这件事闹得有些严重，您太太希望我能帮忙调查一下这件事的情况。”
闻言，周聿宴冒着冷气的俊脸这才稍稍回暖些许。
“你没有毕业，没有律师证，是打算查到证据让你舅舅出面解决？”
程源：“目前是这么打算的，我是生脸，有些事情可能还比较好调查点。”
周聿宴并不太相信程源的能力。
一个还没出过社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在查证这件事上有自己的一把刷子？
程源也看出来周聿宴对他的不信任，赶忙替自己抓住机会解释。
“周总，您相信我，您太太这件事最多三天，我一定能给出调查结果！”
安阳惊讶的看他：“三天时间，怎么可能够？要是对方用了什么买来的id，这都不好查。”
程源推了推眼镜，笑着道：“那就来一招引蛇出洞。”
周聿宴将双手插进兜里，淡声问：“你打算怎么做？”
程源：“我暂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不过你们相信我，要是三天内我没做到，我就再也不提当周太太往后的委托代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