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这可真是直接就把柳家母女俩,外加许肆那渣爹给吓得,尿都快要出来了。
柳尽欢这个时侯,什么也顾不上了,立马就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
“冤枉,冤枉,我是冤枉的啊!”
人证物证俱在,人证就不用说了,他们当初乌泱泱的去了那么多人,全部都是人证。
甚至连沿街看热闹的群众,也都是人证。
至于物证?
嗯
王主任干脆直接把地上扔着的,那几个用过的东西,也给带了过来。
这人证物证俱在,居然还敢狡辩,王主任冲了上去,二话不说,一个耳瓜子便甩了过去。
“啊呸
!这都证据确凿了,还敢狡辩,看我不撕烂了你这贱蹄子的嘴!!!”
她说是撕嘴,就还真的是撕嘴,两只手的手指,直接伸进了对方两边的嘴巴里,接着使劲就往外撕了起来。
柳尽欢都快疼死了,“唔——唔——”
疼,疼啊。
再这样下去,她的嘴巴,就真的要被人给撕烂了啊!
“别,别!”
被撕着嘴巴,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站在那里,任由自已的眼泪哗哗直流。
王主任到底也只是说说,毕竟,她也不可能真的当众把人的嘴巴给撕烂啊。
眼见差不多了,也就松手了。
嘴巴刚被松开,柳尽欢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哪怕说起话来口水横流,她也顾不上了。
废话,那可是批斗啊。
一场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我真的不知道!”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我只知道,他们两个让我在外面等着。”
都到了这个时侯了,也别管别的了,先把自已给摘出来,才算是正事。
她不承认,革委会的人,有得是办法让她承认。
不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柳尽欢母女俩外加那姓王的,都承认了。
剩下渣爹,一脸懵逼加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许肆。
“许肆,你你你竟然举报了全家?”
“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啊!”
“我生你有什么用!”
这要是在自已家,许肆非得替原主,好好和对方掰扯掰扯不可。
可是,这里是在外面,是在革委会,那她的说辞,可就要换一换了。
“啊呸!你违反国家政策,让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还好意思说我?”
“身为你的女儿,我觉得万分不耻!简直丢死个人了!”
许肆站在那里,言辞激烈,眼神更是坚定的好像要入党。
“我今天就要和你这种千刀万剐的人,断绝父女关系!”
王主任在一旁听着,立马带头鼓起掌来。
“好!”
她鼓得用力,因为激动,圆圆的脸蛋都红透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也知晓,许肆这姑娘,有借他们的势,除去渣爹和后妈继妹的嫌疑。
但是,那又怎样呢。
又没冤枉他们。
通样作为原配,她肯定是要站在原配孩子这边的。
“好通志!看看人家这觉悟!”
这有人带头了,不管其他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表面上却都是要附和的。
“是!”
“是啊,看看人家这觉悟!”
许父一看这情形,知道自已是彻底没救了,两眼一翻,竟直接撅了过去。
至此,许父以及柳尽欢母女俩,外加那姓王的姘头,批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光批斗,显然是不够的,接下来是坐监,还是下放农场改造,就要看革委会各位领导们的安排了。
许肆没急着走,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干事又过来,把她给喊了过去。
一到办公室,好家伙,好几个领导都在那里等着她呢。
“许肆,你说的地方我们去了,确实藏的有财物,可是”
“可是并不多啊。”
之前看档案的时侯,他们可都是看过了。
许肆的外家,确实家大业大,剩下来的财产,绝对不会只有这么点才对。
合着他们这么多人,这么费劲巴拉的一番折腾,竟然就得到了这点好处。
许肆装傻,“啊?”
“可是,我听听李继昌说他确实把家里的资产,都转移到了旧房那里。”
一个男的把话给接了过去,“可是,他并没有说全部啊。”
许肆低着头,睫毛剧烈的颤抖着,就连肩膀也瑟缩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在害怕了。
“我我”
王主任急忙走过去,把人护在了自已身后,“你冲她发火有什么用?!”
“娶了二婆的亲爸,后妈和继妹都在
,家里钱的事情,哪里会让她知道。”
说句不好听的,但凡这俩人不那么偏心,不那么过分。
谁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举报全家呢,还不都是被逼的吗?
那男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哎——”
他当然也知道,许肆不知道钱财的去向,倒不是说他有多相信对方,而是
他已经让人把许肆的房间搜了个底朝天,当然了,也不止是她的房间。
甚至还有对方的朋友,以及平时走得近的那几个人,家里也都搜查了。
不仅如此,还有对方近两年内的动向、邮局的、信用社的,等等等等,全部都查了。
正常的很,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
就在这个时侯,一个干事又快步的走了进来,先是冲着他们摇了摇头,这才开口说道:
“能用的法子都用了,还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那男的不甘心极了,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许肆在这
一瞬间,想了许多。
老实说,整治完这一家子,她原本的想法是,要么出国,要么去港市。
可是现在看来
恐怕是不能就这样直接走了。
可是,京市也是万万不能再待了,不然,鬼知道这群秃鹫,要盯她盯到什么时侯。
瞬息之间,她也已经想好了办法。
“我有一个办法,应该能知道他们把家产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