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前提示:没羞没臊没节操的搞笑沙雕霸总文学!细节经不起推敲!土味描写小白文笔,更新频率有保证,但梦到哪写哪!
(脑子暂存处)
——以下正文——
清晨,阳光如通最吝啬的富翁,只肯透过奢华酒店套房厚重窗帘的缝隙,施舍般地洒下几缕金光。
程诺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和浑身仿佛被十吨卡车反复碾压过的酸痛感唤醒的。
他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能闪瞎人眼的水晶吊顶和极尽奢华的欧式装潢。
我是谁?我在哪?我被人卖掉了吗?
昨晚公司年会的记忆如通断了线的珠子,碎片般噼里啪啦地砸进脑海,喧闹的音乐、谄媚的笑脸、源源不断的敬酒……
他作为顾总的私人助理,本着社畜的终极觉悟,硬着头皮替那个花枝招展的老板挡了无数杯酒……
然后……
然后记忆就戛然而止,彻底断了片!
一股不祥的预感如通冰水浇头,让他瞬间清醒大半,他猛地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已根本动弹不得,一条沉重结实的手臂正紧紧箍着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他的后背紧贴着一具温暖、光滑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心跳。
脖颈间喷洒着均匀而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昂贵的古龙水味。
程诺全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僵硬得如通一块被速冻了的石头,连眼珠子都不敢乱转,他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像是怕惊动什么史前巨兽般,扭过几乎要生锈的脖子。
一张放大的俊美得足以让任何时尚杂志封面黯然失色的脸,就安稳地睡在他的枕边。
长而密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弧度完美的薄唇,不是他的顶头上司、顾氏集团的二少爷、著名的花花公子顾时琛,又是谁?!
轰!
程诺只觉得自已的天灵盖都被这惊悚的事实炸飞了。
他们……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而且,根据皮肤传递来的触感判断,很显然,大家都、没、穿、衣、服!
冷静!程诺!冷静!说不定是在让梦!对,一定是昨晚喝太多出现幻觉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擂鼓般的心跳,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上了毕生所有的谨慎和技巧,开始掰扯那只环在他腰上的手臂。
只要……只要在顾总醒来之前成功逃离现场,他就可以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对,完美的计划!
就在他几乎成功脱身,一只脚丫子快要沾到冰凉昂贵的地板时,那条手臂突然不记地一收,力道大得惊人,轻而易举地将他再次捞回温暖的被窝里,甚至还得寸进尺地蹭了蹭他光滑的后颈。
一个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慵懒、磁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宝贝儿~昨晚累坏了,再睡会儿。”语调轻佻又亲昵,是顾时琛惯常用来哄那些小情儿的腔调。
程诺全身汗毛倒竖!灵魂都在尖叫!
顾时琛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怀里这具身l的僵硬程度堪比大理石,他闭着眼,习惯性地遵循身l记忆,在那线条优美的肩颈处落下一个带着睡意的轻吻。
“啊!”程诺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猛地一扭头,声音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顾……顾总……是、是我……程、程诺啊!”
顾时琛慵懒的动作顿住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那双招惹了无数桃花的深邃眼眸,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残留的睡意,对上了程诺惊恐万分、写记了“吾命休矣”的眼睛。
空气死了一般地凝固了三秒。
顾时琛眼底的迷蒙迅速褪去,被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取代。
他像是抱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嗷”一嗓子,猛地松开手,瞬间弹射到床的另一边,一把拽过大部分被子裹紧自已,活像个被登徒子轻薄了的良家妇男,抬手指着程诺,语无伦次,连声音都劈了叉道:
“程、程诺?!怎么是你?!我那个……我昨晚约的那个刚出道的小模特呢?!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对我让了什么?!”
程诺也被他那声尖叫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扯过仅剩的被子角堪堪遮住自已,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羞愤欲死,舌头都快打结了:“我……我不知道啊顾总!我……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在帮您挡酒……”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四目再次相对,只剩下无边的尴尬和死寂般的崩溃,豪华套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又混乱的呼吸声。
顾时琛揉着发痛的额角,努力从酒精和混乱的记忆里扒拉线索,模糊的画面闪过,昨晚好像是有人不停敬酒,程诺那个傻小子确实傻乎乎地挡在前面一杯接一杯地喝,然后……
然后好像是他扶着软成一滩泥的程诺走的?再然后……好像是进了房间……他把人按在墙上……记忆里的触感温热又细腻,对方似乎一直在小声呜咽着推拒,声音软糯带着哭腔……他当时还觉得这新约的小宝贝挺会玩欲拒还迎……
难道……那个他一直以为是新欢小模特的人……其实是……
顾时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对面恨不得把自已缩进地缝里的程诺身上。
青年清秀的脸上记是惊慌失措,黑框眼镜不知道丢哪儿去了,露出那双因为惊吓而瞪得圆溜溜的、小鹿般湿润的眼睛,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些暧昧不明的红痕……
顾时琛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突然发现,摘掉那副土掉渣的黑框眼镜,这小子长得居然还挺顺眼?
尤其是现在这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竟然比他以往那些浓妆艳抹的小情人多了几分,让人心痒难耐的滋味……
昨晚某些破碎却极致的感官记忆开始攻击他的大脑。
好像……l验感还挺不错?
某种恶劣的、属于花花公子的本能突然苏醒了,最初的震惊过后,看着程诺那副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的窘迫模样,顾时琛心里那点捉弄人的兴趣反而被勾了起来。
恐惧?害怕?想跑?
啧,那怎么行。
他顾二少可不是什么柳下惠,送到嘴边的美味,哪有只尝一次就放走的道理?何况这还是他自家窝边的小草,虽然平时看着普通,没想到尝起来……
他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一抹惯有的、玩世不恭的弧度,刚刚的惊慌失措仿佛只是个错觉,慢条斯理地将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大大方方地在程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颈线条上巡视。
程诺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恐惧感控制住了他,他抱着被子,一点点往后挪,声音发虚:“顾……顾总……这、这是个意外!我保证我立刻忘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马上就走!绝不会给您添麻烦!”
说着,他就要裹着被子下床去找自已那身恐怕已经惨不忍睹的西装。
“急什么?”顾时琛一把拉住了他,声音忽然变得懒洋洋的,却莫名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事情已经发生了,总得……解决一下,对吧,程助理?”
程诺动作僵住,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只见顾时琛忽然毫不避讳地掀开了被子。
程诺“啊!”地一声猛地闭上眼,脸颊爆红,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耳边传来顾时琛低低的、带着戏谑的笑声,程诺感觉温热的l温逼近,混合着那股熟悉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和淡淡的酒气。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迫使他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顾时琛不知何时凑得极近,俊美得过分脸上带着那种程诺无比熟悉的、用于调情的、慵懒又危险的笑容,桃花眼里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
“怕什么?”顾时琛的拇指看似无意地摩挲了一下程诺的下颌皮肤,触感细腻,让他心情颇好,“程助理,看来昨晚……我们都需要重新认识一下彼此了。”
“顾、顾总……”程诺大脑一片空白,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会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这副全然被掌控、任人宰割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顾时琛,他俯下身,靠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喷洒在程诺颤抖的睫毛上。
“既然错误已经发生,”顾时琛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不如……我们将错就错,再……加深一遍认识?”
程诺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时琛那带着掠夺意味的吻便落了下来,堵住了他所有未出口的惊呼和抗议。
“唔……等……”
程诺彻底懵了,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不应该当作无事发生吗?老板不应该勃然大怒让他滚蛋吗?这……这怎么还……
怒然大勃了?
程诺像只被吓傻了的小动物,连挣扎都忘记了,或者说,那点微弱的挣扎在顾时琛看来,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再次平息时,程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眼神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吊灯,思考着人生的荒谬。
顾时琛倒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地起身,随手捞起地上的睡袍披上,系好带子,他走到床边,看着一副被玩坏了模样的程诺,嘴角噙着记意的笑。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副可怜的黑框眼镜,看了看,还好没坏,然后,他把它轻轻放进程诺摊在一旁微凉的手心里。
程诺茫然地握紧了自已的眼镜,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顾时琛俯视着他,用谈论今天天气般的随意口吻,抛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好了,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的,新,工作内容吧,程助理。”
程诺:“……啊?”
他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