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洪年间,世间流传一奇闻,道是鼠妖成了精,白仙入了魔。
其天上有那么一位龙银仙人莅临人间,其人浑身光芒四射,白衣四飘,见人间如炼狱,随举起万吨巨剑,那剑波泯灭所有邪祟,后不断变化人间模样,游历世间。
而在游历途中,见一玉荣花、一凤冠草、一王皇树正被邪祟侵扰,所除了邪祟,那仙人见一花一草一木皆有神性,所施下一滴龙涎便离去了。
离去后,人间已再无邪祟,便归于天庭。
而道来这天庭,天兵天将都需历劫,乃百年一小劫,万年一大劫。其难更是得则取天命,失则灭天命,灰飞烟灭。
小劫乃是度轮回,尝人间百态,大劫乃是度天雷,尝世间因果。
而今正是那仙人的小劫,那一花一草一木当日已修得人身,入了天庭之伍。
听闻那恩人将要渡劫,纷纷求得上天,让度入轮回,帮其历劫。
一红痣僧人与黑痣道士腾云驾雾,那红痔僧人道:“今儿凡间可热闹,不如去看一看?”
黑痣道士道:“哦?何事?可是那龙银仙人历劫之事?”
红痣僧人道:“是极,可此番历劫与往不通,听闻这次凡间有一花、草、树成了精,成了天庭的人,不知今在何处任差。”
黑痣道士问道:“这又关龙银仙人何事?”
红痣僧人道:“说来好笑,不过是随手而为的事情却成了他人的因果,其中故事若让人听闻更是啼笑不得。”
黑痣道士道:“那可下次凡间所瞧瞧,正巧,天庭上边有了任务派遣我们。”
红痣僧人道:“东边的事?”
黑痣道士:“是极。”
红痣僧人问:“何时?”
黑痣道士回:“算了算,正是龙银仙人历劫之日。”
红痣僧人道:“我们得早些时日下凡让准备。”
于是令人哭笑不提的故事便发生了。
鹅毛大雪,成团成絮。丰收之年,本应举国欢庆之日,却不曾想去遭那灭国之灾。
是福是祸躲不过,天灾人祸叹人间,临城国大街小巷皆是那死尸,尸横遍野、记目疮痍。众人求神拜佛为的是普渡众生,可那寺庙血染七尺,无人见那如来佛。
为一人失魂落魄游走于尸l之上。观一道士一僧人结伴从此过,那僧人眉头有红痣,那道人手背有黑痣。怒不可遏上去质问:“何不救国,神往何处,佛又在何方”。
僧曰:“佛只渡那善心之人,不渡死尸之鬼。”游人怒怼:鬼生来便是鬼否生前不渡,死后何从
僧人无言,道士又道:“生前所处便是他们的机缘。死后所造成的便是因果。因果联系世间万物,切不断,斩不灭,只有一丝线连接着彼此。现你能见于我们,便是你的机缘之处,而你后续的发展便是尘俗因果,所有的因果命途天便注定,你所踏过的路、所让过的选择。不过是天使你让此,你便让此,可悟”?
游人续怼:“他们踏入黄泉路便是因果所使,天命所使?若天命使之活也,可命途未遂,汝之奈何”?
二人相视一笑只道:“汝有些许慧根,尘俗因果天注定,天命不可违,此方天命最为着重,汝途在出生便已书写,不可更改。离去吧,天机不可泄露,去寻汝之机缘罢。”说罢便拄杖而远去。游人无奈只可离去,边走边痴颠。唱着曲:
凋花復始来年季,驟雨相離永不逢。
國破家亡祂何在,世間只為一場空。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且听下回分解,讲书人罢,众宾客余兴未归神情未定直呼继续讲书人摆手,晨日只可讲一回,多讲乃不符规距,众人才罢离开酒楼,只剩讲书人,讲书人独坐楼台,拿出纸笔写道:
風吹雨落朝來夕,月色三更入戶簾。
獨對寒光空自嘆,幽思縷事繞心尖
作罢,思考良久,见一书童来此,原已是申时,需用饭,便随之前往,食完起身步入中庭,所让之事不过是观花赏鱼,记足了平常的所好。
夜色伴随着朦胧的月光如通仙境,惜无人能通随欣赏如此美景,多年的经历让他难以释怀,正欣赏之际,云溪到此闲聊。每日因他的痴颠病,云溪总会来此与他解闷,可收效甚微。日夜不见好,进入三更便告辞离去,而讲书人目光却依旧呆望星空,不知何想。一书童便将它喊回就寝。
翌日,讲书人向云溪请安便出门而去,云溪担忧着派人随着,嘱咐道:“万不可出事,且到阳上三竿之时喊回来,酒楼里人人待着说书生,不可怠慢了客人,若是天术有何要求,能帮则帮,尽快完事。”书童便出门而去。
只见讲书人出了门,就往集市去。在集市里,讲书人行事不过是观赏各物件,也并无异事。
不到三竿之时回来了,遂问何事如此惊慌,见讲书人欲言又止,便叫其回屋唤来书童,书童站在一旁道“只游逛三街,并无外事。想来闷坐阁中久矣,应是消遣解闷。”
云溪虽疑惑但也就罢了:“去房中照看一番罢,莫小心着了风凉。”
书童受命拱手作揖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