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邪修俯身真千金,爽翻! > 第1章 重生?仗势欺人!

将军府火光冲天,腥臭连连。
大理寺撞开门闯进去。
宴连书站在院中央提着滴血的剔骨刀,双眼猩红,披头散发,好似地狱来的恶鬼,阴恻恻笑着。
笑得官兵背脊生寒。
黑狱里,宴连书供认不讳。
严刑拷打数月之久,终于等到她想等的人。
“噗,没想到,没想到你竟舍得杀我,宴连书,我可是你的好妹妹啊~哼哈哈,呃~。”
宴连书狂笑用力咬断她的脖子,眼神冰冷,用头撞开她。
宴沉缨倒地扑腾两下双眼呆滞,嘴里的血倒灌,浸透她的双眼
“贱人!”
一剑穿胸。
一口黑血喷出,宴连书倒地,悔恨的泪从眼角滑落。
“呃~”穿着喜服,刚才还嚣张至极的墨云驰此时正记眼惊悚,僵硬垂眸看向自已逐渐腐化的脖子和四肢。
“啊~!”
听着墨云驰惊恐的尖叫。
宴连书迎着月光凄惨大笑。
这数月,她整日整日被灌下各种剧毒,她的五脏六腑早已溃烂,她的血亦然成为最强的毒药。
她大仇得报,欣喜若狂,眼底却生出无尽的悲凉。
忽而万箭穿心。
不散的怨气凝聚成形,引来一团在逃的黑烟,黑烟见她被煞气包围,凑近嗅了嗅,正想吸干她翻涌的怨恨。增长功力。
奈何追杀太紧,黑烟咬咬牙,闭眼捂鼻俯身宴连书。
只见宴连书双腿一蹬,白眼一翻,彻底没了动静。
在宴连书断气的瞬间,一团白气,一团红气,趴在她身上闻了闻,赫然消失。
下一刻。
“哈~!”躺在黑漆漆草屋里的小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睁开眼,惊魂未定,心如擂鼓,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日后,老朽竟要靠你重塑万魂幡,小孩,你可准备好了?’
宴连书闻言,瞬间如芒刺背,想动,却动不了,平躺在草堆里,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瞧着不远处靠在门框上,蜷缩着身子睡觉的霜花。
她这是重生了?
重生回八岁。
顶替宴长青参军的那日?
“啊~”
宴连书手腕处生疼。
‘日后,我问你话,你若不答,我便吞了,让我幡下的亡魂。’
“啊~”
八岁的宴连书被吓哭。
十年后。
西塞边关。
黄沙漫天。
“又挑了首级?卫将军威武!卫将军威武”
卫青穿着一身黑色盔甲,梳着高高的马尾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扛着长枪,枪尖上悬挂着一颗人头,听着将士们的欢呼,卫青骄傲扬起下颌,得意回头瞟了一眼斜后方的宴连书。
宴连书淡然一笑,牵着缰绳离开庆贺的队伍。
马厩旁,宴连书仔细摸着马头。
一道清俊脆朗的声音在脑海响起‘这次老朽算是吃了个痛快!’
‘跟了我,你那次不痛快,我可叫你受过委屈?’
‘你敢委屈我!我让你让我万魂幡下的亡魂’
宴连书不耐烦掏了掏耳朵,这句话,这十年,她听得都快有耳茧了。
“大小姐,大小姐!”刘嬷嬷跑过来,眼睛亮晶晶难掩喜悦之情“将军府派人来接大小姐回府。马车就在营地”
宴连书眉头轻蹙“嬷嬷,不是说了,莫要再叫我大小姐,倘若被人听了去,岂不是犯了欺君的大罪,要被砍头的。”
“无妨,无妨,你一小排长,无人在意的,况且我是瞧着没人才叫的,快快收拾一番回府吧”刘嬷嬷说着,便上手推宴连书。
无妨?
上一世她也觉得无妨,她欢欢喜喜回将军府,想着自已这些年,为将军府赚了不少功名,不仅替三哥宴长青服了兵役,立了军功,在朝中谋了个怀化中郎将的职位。
还助父亲宴莫山登上兵马大元帅的位置,甚至就连大哥宴衔青的节度使都是她的功劳。
她原本以为回将军府,会有父母疼爱,兄长关怀,祖母宠爱,再得一俊朗的夫婿,过美记幸福的日子。
没想到,她怀揣希望,千里奔赴,进将军府喝的第一口水,竟是一杯令她功力全废的柔骨散,为的是将她在战场上的功绩彻底抹除。
将军府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个与她年龄相近的妹妹,那妹妹恭维她,挑唆她,陷害她,甚至到最后,还借她的手,杀了将军府所有人。
成为将军府孤女,顺利嫁给新皇。
这次接她回去,也并非是想她,念她。
而是他们不舍宴沉缨嫁给不学无术,荒淫无度的傅砚修。
半推半就间,宴连书被按坐在简陋的梳妆台前。
瞧着铜镜里面色黝黑,皮肤粗糙,五官虽精致小巧,玲珑动人,但眉宇间遮挡不住的英气,掩盖了女儿家该有的温婉淑良,显得整个人凌厉不好惹。
刘嬷嬷顺手关上门窗。
屋外,狂风大作,屋内,炭火烧得咯咯响
“夫人能想着小姐,说明夫人还是疼小姐的”
“十年间不闻不问,也算是想?一颗铜板都不曾给过,也算是疼?”
刘嬷嬷心疼宴连书,伸手抬起她憔悴的小脸,左看右看,仔细端详一番后,嘴里念叨着。
转身出门。
‘你可想好如何对付他们了?’邪修语气慵懒无畏。
宴连书抬眸看向悬挂在屋顶的那一杆红缨枪‘自然是千百倍的偿还。让他们再无一日安宁觉可睡。’
‘算你学了些皮毛’邪修淡然道。
很快,刘嬷嬷鬼鬼祟祟端来一盆清水。
“小姐还是仔细洗漱一番再去见他们,免得被笑话。”
“哼,我是主子,他们是下人,嬷嬷为何会觉得他们敢笑话我?”
刘嬷嬷闻言,眼底的苍凉一闪而过,拉着她的手,塞进清水里。背过身整理地上堆放的柴火温声道“他们自然不敢笑话小姐,只是这面容清净,是见客之道,我们虽在这边关,也不能输了最基本的礼仪。”
宴连书自是知道,她想让她l面些。
依着嬷嬷的安排,宴连书洗漱完,乖乖坐在破败不堪的梳妆台前,垂眸盯着从未拆封过的口脂,胭脂,黛粉。
又悄悄透过镜子,望向身后给她仔细梳着发簪的人。瞧着她鬓间泛着寒光的银丝,心里很不是滋味。
刘嬷嬷从小就跟在她身边,自打她记事起,她的衣食住行都由刘嬷嬷一人操劳,参军那年,刘嬷嬷一人大包小包摸到边关。
这些年,她为她购置了不少田产,宅院。
有次,甚至将她绑到豪宅里,命人将她好好伺侯。
翌日辰时,她风尘仆仆,出现在军营门口,一脸委屈。
她说,她就是想留在她身边。
刘嬷嬷絮絮叨叨在她耳边说着规矩,生怕她出错,被人轻看。
“哐当!”
木门被一脚踹开,风沙裹挟树枝吹进屋里。
人还未进门,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率先响起。
“有长辈远道而来,为何不出来迎接,真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