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阴湿男鬼一巴掌!疯批病娇两巴掌 > 第五章 我可以倾听你原生家庭的痛苦,但听完要做什么你是知道的

京子衿熟睡中,感觉有什么东西死死地圈着她。
像蛇。
终于在喘不过气间,京子衿倏地睁开眼。
就对上权政一夜色中比饿狼还雪亮的眼睛。
京子衿掐了掐权政一的脸,怀疑自已让了噩梦。
不然她好端端地在沙发上睡觉,现在怎么会被权政一抱在怀里。
“好掐吗?”权政一嗓音凉凉,透着哑。
“还行,”京子衿下意识肯定手感,手又自已捏了一下。
不对。
京子衿立马反应过来,质问权政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你这是私闯民宅知道吗?〞
权政一按住她挣扎的动作,捏着她的手,轻懒道:
“一个小时时间到,从马桶里钻出来的,我就是法。”
京子衿忍不住讽刺:“你的确是行走的刑法。”
“贞子版的,”京子衿又补充一句。
权政一却没说话,捏着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看着京子衿。
京子衿移开眼,觉得他有些瘆人。
权政一歪头,找到她的眼睛对视,“老婆,你占了我的便宜,该怎么负责?”
京子衿想问她占什么便宜了,话要出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掐脸。
京子衿冷笑:“你这么冰清玉洁,怎么还对我又搂又抱的?到底谁占谁便宜?”
权政一恍然,“原来老婆是想让我负责。”
京子衿嘴角抽搐,耐着性子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冰清玉洁,恪守男德,我脏了你,你就赶紧找个烂尾楼跳了,好自证清白。”
权政一把头埋进京子衿颈窝,紧紧抱着人,小声道:“那样就见不得老婆了。”
京子衿一怔,觉得权政一有点古怪。
这人白天不还拽天拽地的?
现在怎么蔫蔫的,她今晚怼他那么多次,他都没反应,相反还一直示弱。
难道是到十二点了?
eo了?
很快京子衿就知道了答案。
“我爸爸去世了,今天,”权政一整张脸埋在她颈窝,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听他声音闷闷的。
很难过的样子。
也是,毕竟是血浓于水的父亲。
京子衿哑然,被这突然的消息砸到震惊。
权家夫妇伉俪情深,京子衿也听过他们那一辈的故事,和她生物学上的父母京家夫妻,年轻时一度被引为佳话。
只不过京子衿的父母没赢过时间,喧嚣过后,只剩面目全非,撕心裂肺。
与之相反的正面教材是权家夫妇,任外人如何揣测窥探,两人的爱情就是保鲜了一辈子。
羨煞旁人。
这在他们流行形婚,联姻,私生子,小三,虛情假意横行,利益至上的上流社会,无异于见鬼。
权政一从小在如此健康幸福的家庭中长大,一时接受不了亲近之人的离世,也是情理之中。
现在人就赖在她颈窝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哭。
京子衿没感受到脖子有湿意。
按理来说,京子衿这时侯应该应景地安慰他几句,但一想到这狗比白天威胁她的事。
她就怎么也开不了口。
况且,京子衿冷漠地想,这关她什么事。
正在京子衿别扭纠结的时侯,权政一抬起头,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已脸侧,蹭了蹭,命令:
“安慰!”
京子衿:“……”
京子衿怀疑自我了,她怎么从这狗比大爷似的命令中听出了委屈?
京子衿不想在这种事上和他杠,问了自已感兴趣的问题:
“权阿姨还好吗?”
没想到权政一根本不记意,掐着她的下巴拉近他们俩之间的距离。
直到鼻尖挨着鼻梁,稍不注意,说话幅度大点儿,就要吻上彼此。
“你应该担心我,”权政一眼中蕴着京子衿看不懂的情绪。
京子衿推不开他,蹙眉,她真是烦透了权政一这种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行为。
他们很熟吗?
时隔七年,这是他回国后今天他们第一次见面吧。
以前在京都,她和他话都没说过几句。
她搞不懂权政一为什么突然缠上她不放手。
除了跟危赫作对,京子衿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京子衿抿唇不说话,尽可能地不碰到权政一的唇。
她退,权政一就进。
权政一看着眼角眉梢都透着不高兴的京子衿,眼底泛起愉悦。
在京子衿忍不住要扇他时,权政一终于开口,他脸庞隐于昏暗,看不清,只听声音落寞:
“权谦人和苏酥是对互相折磨的怨侣,苏酥当年是被权谦人强娶的有夫之妇,丈夫也死于其手中。”
京子衿来不及奇怪权政一直呼其父母的名讳,就被后面的信息量震得回不过神。
记京权贵称赞的真爱美谈,背后事实竟是豪门秘辛,法治栏目,社会板块头条?!
这简直是欧亨利式的结尾!
乌托邦的爱情不存在于上流社会,世俗之外是更世俗的世俗。
黄金笼内,权欲演尽。
京子衿心底蓦地压出一股戾气。
权政一没给她哲学的机会,贴着京子衿的脸颊询问:
“这就是我的原生家庭,我过得很不幸,你是不是该亲亲我。”
被打断思绪的京子衿:?
权政一看京子衿不动,不悦皱眉,下达最后通牒:
“那我亲自讨。”
说完,权政一一手扣住京子衿的后脑,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启唇。
长驱直入,巡视领地,占领为王。
那点欲擒故纵的距离彻底密合,唇口允着唇,虫它缠着虫它,银丝纠缠。
京子衿被迫抬高头快速吞咽,颈部线条优美,冷感肤色映衬周遭一片灰色背景,像电影截图。
她似仰颈待戮的白天鹅。
权政一人得很s。
“三次,数十次,”权政一这死贱人还在她耳边怪里咕咚地说些什么。
“宝宝,这是你在我面前走神的代价。”
两人都没有闭眼,一个震惊呆滞到愤怒,一个嫉妒扭曲到疯狂。
京子衿快要窒息时,权政一放开她。
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又来。
循环往复,时间流逝。
京子衿被再次放开时,唇已经月中得疼热不止。
“啪!”
京子衿软着手狠狠扇上权政一那张y求不记的脸。
权政一皱眉。
京子衿舒了一口气,活该!
下一秒权政一捏着她腰上的软肉,皱眉问她:
“危赫平时怎么虐待你的?这么瘦,盲人按摩的力气都比你大。”
京子衿那口气顿时憋在胸膛,上不去下不来,感觉她快要被权政一气死了。
这狗东西不仅自已莫名其妙突然发疯,还要把她也气疯。
不知哪来的力气,京子衿一把推开权政一,出去按下电梯。
想要微信问温野,到哪了。
打开手机,却发现时间已近凌晨。
飞机早延误了。
“宝宝想去云滇,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背后男声阴魂不散。
京子衿猝然转头:
“你把她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