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株大红袍母株。”一位研究员眉头紧皱,满脸无奈与惋惜,抬手轻轻指向实验室一隅,众人目光随之聚焦,只见那静静安置着的,仿若只是一段毫无生气的焦黑木桩,往昔风姿荡然无存,“几乎只能作为标本了。”他轻声叹息,话语中满是无力感,似已笃定其命运终结。
“可惜了,似乎已经没救了。”旁人附和着,摇头叹气,眼神里皆是遗憾之色,在他们看来,这株曾承载诸多期许、历经岁月的大红袍母株,已然走到生命尽头,无力回天。
此时,一群人步入实验室,脚步匆匆,神色各异。有几个研究员瞧见许先生身影,先是一愣,随即面露惊喜,忙不迭从桌案抽屉中翻找出曾经悉心记录的笔记,小跑着迎上前去,“许老师,你没事了???”话语间满是关切与激动。
实验室里其他人也纷纷投来目光,眼中同样闪烁着惊喜光芒。不久前,那许老病危的消息仿若阴霾,笼罩众人心头,令大家满心忧虑,可没想到今日,他竟安然无恙现身于此。众人暗自揣测,莫非这又是为迷惑国外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所施的“烟雾弹”?故意放出病重风声,好让许老隐匿于幕后,确保安危。
许老微微颔首,神色平和,沉稳回应:“嗯!”旋即目光扫视一圈,径直望向那大红袍母株,问道:“对了,这大红袍母株怎么样了?”
那两个研究员赶忙递上笔记本,神情庄重,“老师,这是之前我们研究的方案。”其中一人翻开本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解:“老师,我们为了救活这株大红袍做了一下方案。”
“一、评估植株状况。首先,得仔仔细细检查母株的受损程度,眼下这树体受损极为严重。我们确定焦黑部分已然深入到植株内部组织,之后又小心翼翼查看根系活性,结果很不理想,活性微乎其微。查看时,我们全程不敢有丝毫懈怠,谨慎观察根系颜色、质地,留意是否有新根萌发迹象,可最终看到的,是呈现灰黑之色的根系,质地腐败软烂,更甭提新根发芽,丝毫未见。”
“我们还采取适当的救治措施。其一,修剪受损部分。面对那些焦黑严重的枝干和叶片,我们操起锋利且经严格消毒的修剪工具,适度清理,去除已然完全失去生机的部分,旨在减少植株水分蒸发与营养消耗,整个过程步步小心,生怕引入病菌,雪上加霜。其二,改善生长环境。大红袍喜好温暖湿润、半阴环境,我们便依此,对实验室温度、湿度、光照条件严密调控、时刻监视,还确保通风良好,全力防范病虫害滋生。其三,促进根系生长,用上了促进根系的激素、生物制剂,满心期待能有转机。其四,加强营养供应,适量施用有机肥、专用植物营养液,想为植株注入‘能量’,助其恢复生机。”研究员顿了顿,神色愈发黯然,“结果…还是没办法。”
“我们对它进行持续观察和护理。在救治全程,安排专人紧盯母株,留意是否有新芽点萌发、叶片能否渐回绿色等积极迹象,可最终,仍是徒劳。”他长叹一声,无奈总结道:“最后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这株大红袍,没救了…它的生命迹象,近乎于无!我们正打算商议一下,把它做成标本,以供后续研究。”
许先生静静听完,神色凝重,未发一言。周理亦是眉头紧锁,满脸沉思。苏宁则微微挑眉,心底暗自思量。
“不是,你们搁这研究半天,就整出这么个结论?”许先生率先打破沉默,转头望向苏宁,语重心长道:“苏老弟,你也看到了…我们通过最先进、最严密的方法对它进行救治,可惜这大红坝已经无法存活了。”
那研究员满脸笃定,用力点头,加重语气道:“很遗憾,这棵大红袍母株已经不可能存活了,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不可能把它弄活。以后,就再也没有大红袍母株这个说法。”
刘老头等人闻言,面面相觑,满脸狐疑,“大罗神仙来了都没用?”刘老头率先质疑,他纵横科研领域多年,深知世间多有变数,不敢轻信这“定论”。
研究员见状,一本正经解释:“根据我们科学的论证,确实是这样。”
刘老头听完,却不以为然,抬手指向苏宁,目光坚定:“那我觉得有一救之力。苏老弟,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