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他都惊呆了,难怪自己媳妇说好几天白天没有见到秦淮茹了。
下午一打听,秦淮茹已经在人事科上了三天的班了。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和人事科的人结下了梁子,心情一下子就压抑下来了。
回到家里,就看到傻柱和何雨水都在堂屋里坐着呢。
傻柱现在两腿都是打着石膏,平时都要坐轮椅,这几天兄妹两个都在自己家里搭伙吃饭。
“柱子,你一大妈在厨房吗?”易中海还没有在意,随手把脱下的工作服往长凳头上一搭。
“一大爷,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傻柱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啥事?”
“就是最近有些谣言,已经传到雨水他们学校了。”傻柱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是好是坏,就说给大爷你听听,你分析分析。”
易中海惊讶地看了傻柱一眼,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话了。
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脸色严肃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傻柱对面道:“好,你说出来我分析一下。”
“就是现在好多人说我们大院的沈南进欺负烈属,还有人说是烈属欺负沈南进的,反正各种说法都有。”傻柱吞吞吐吐说完,一抬头,猛地看到易中海煞白的脸色,浓眉已经皱在了一起。
“雨水,这是你在学校听到的吗?”易中海转头就看向一边做着作业的何雨水。
“是啊,一大爷。”何雨水头都没有抬,“学校里连学生都在传,不过说什么的都有。”
“嘶”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
聋老太是烈属这件事,自己最清楚,这是为了把她抬上神位杜撰的,仅限于四合院内知道。
一直以来,他都控制着不外传出去。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经不起推敲。
不过正常情况下即便有些人知道了,人家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特意去求证。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涉及到欺凌烈属,上面肯定会一查到底的。
此刻,易中海心乱如麻。
到底是谁把这件事给透露到外面去了,还搞出来这么多的版本。
想想那天围观的人可是大人小孩都有,他又有一种无力感。
可是既然连雨水都知道了,为什么阎埠贵一句话都没有告诉过自己?
他想了想,又立刻明白了。
估计这个老阎听说了也不敢告诉自己。
毕竟他也吃不准自己家的阎解成等几个小孩有没有在外面胡说过。
涉及到这种事,以老阎的胆子大概率是躲得远远的。
这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沈南进!
怪不得那天他对聋老太的态度这么奇怪,轻易就放过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5月份的天气,正是凉爽的时候,易中海的后背却瞬间湿透了。
他意识到,这一次的事情好像办砸了。
而且后果远远比他想的要严重的多。
他刚准备出门去后院找聋老太商量对策,突然听见前院开始一阵喧闹。
冲到门口,就看见王主任、陈队长带着十来个街道工作人员和联防队员进了中院。
“陈队长,一个街道办人员,一个联防队员,两个人一组,分别去各家取证。”王红梅手一挥,把事情就分配下去了。
她自己直奔后院,估计是去聋老太那里了。
易中海惊惶失措地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倒在长凳上。
王主任干嘛来的自己一清二楚,而且进门不找三个管事大爷,摆明了不信任或者事情太大,没必要。
他突然明白了,这一次沈南进动了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