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大儿子给自己长脸了,看以后谁敢欺负自己。
叫人?
沈南进都觉得今天的阎埠贵有点高深莫测了,自己怎么听不懂呢?
不过他的疑惑很快解开了,没有多久身后易中海、刘海中、王秋玲、郑婉这些人都跑了过来。
那外面的是谁?
许大茂?傻柱?还是两个人都在?
可是听这个声音,又觉得不像这两个人啊。
看人都到了差不多了,阎解成提着一根棍子,一脸嚣张地拿起了门闩,打开了院门。
卧槽!
沈南进吓得往后连退几步。
眼前的两个人,浑身湿透了,身上带着各种黄绿的不明之物,臭烘烘地还滴着水。
“许大茂?傻柱?”沈南进惊了。
这特么去外面的厕所打了个滚回来了?不用这么麻烦,咱们么院子里就有啊!
就看许大茂和傻柱一声不吭,直接往阎埠贵家门口的水池走。
所到之处,人群自动分开,连阎埠贵都没有敢拦阻一下。
“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沈南进问道。
“对啊,柱子,你们去外面干嘛了?”易中海也奇怪地问道。
这件事,有点诡异啊。
怎么跑外面被泼了一身粪回来?
许大茂两个人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到了水池前,打开了自来水疯狂地冲洗自己的头。
“呕”王秋玲已经第一个先吐为敬了,身后李雅也是干呕不止。
这场面,见惯血腥的安全部的女干部也扛不住。
沈南进无语,特么的进了四合院都需要经历这样的洗礼是吧。
看娄晓娥,现在看的脸不改色心不跳的,早就习惯了。
郑婉更是无动于衷,好像一身粪的人和她没有关系一样的。
好半天,许大茂抬头就骂:“老沈,你特么说说说,老子怎么说?一说话嘴里就进尿了。”

沈南进眉头都皱起来了,一脸的荒唐。
这尼玛怪我?不是应该找罪魁祸首算账吗?
难怪在门外的时候听着声音不像了,这是抿着嘴喊话呢!
“沈南进,你又害人是吧?”易中海听了一半就按捺不住了,叫道。
“不是,一大爷,不是沈南进,是阎解成。”傻柱刚刚搞干净脸部的卫生,连忙解释。
“啪!”秦淮茹直接上去一巴掌把易中海打的退了好几步。
“易中海,我们家的小沈好欺负是吧?”
卧槽!
大家都是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秦淮茹这娘们升了正处以后更加彪悍了。
“算了,淮茹姐,先把正事解决。”沈南进拦住了秦淮茹。
最近易中海已经够没有面子了,真的踩的太过,保不准这货就搬家了,那以后哪里来的乐子。
是的,现在沈南进考虑的已经是高级趣味了,而不是情绪分这种低端的东西。
“对对对,柱子,阎解成怎么搞你们了?”易中海连忙附和道。
现在还真的惹不起秦淮茹,轧钢厂人事处长,随便出手自己都吃不了兜着走。
“特么的阎解成,我和傻柱在院子东南角的院墙那里聊天,他从里面扣了一桶大粪在我们身上。”许大茂指着阎解成破口大骂。
“呕”王秋萍蹲在旁边刚刚收敛一点,听到这句话又是狂吐。
这看到是一回事,被亲口证实又是一回事。
连带着李雅也终于憋不住了,抱着一棵树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