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含怒毫不留情,白罪人直接整个人正巧被踹在了腹部,整个人喷血倒飞几米远。
可根本没有人在意她,所有人全都大惊失色看着那抱着女子男人流血的手。
闻苍玉半跪在地上,一把将吓得脸色发白的阮玉琢抱在了怀里,他的右手直接被剪子捅了个窟窿鲜血将衣服都染红了。
他却仿我感觉不到疼一样,拍着女子的肩膀柔声安慰:“没了,没事了,乖。”
他用带血的手捧着女子素来的小脸,强迫人抬头和自己对视上眼睛,而后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脸颊。
“孤来了没事不用怕。”
“殿下,您的手。”孙良娣急匆匆过来,看到那流血的伤口吓得不轻,她再看向那半死不活的白氏满是愤怒。
“白氏,你好大的胆子,我以为你是真心悔改了才给你这次机会,没想到你竟然包含祸心。”
“快,快去喊太医过来。”
而郑氏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男人低头吻着怀中女子的模样,那满眼的深情疼惜几乎要溢出来了。
那鲜红色的血格外的刺眼。
阮玉琢这个时候也渐渐在男人湿热的吻中渐渐的回过神来了,鼻腔间都是刺鼻的血腥味。
她一把抓住了闻苍玉那只流血的手,声音发颤:“殿下你的手。”
“伤口这么深必须快点处理了,快让人去我的房里将药箱拿过来,我替你消毒处理了。”
闻苍玉瞥了一眼自己流血的手,倒是并不怎么在意。
他也没有阻拦她的吩咐,一只手任由她抓着,另一边扭头则是看向了那狼狈趴在地上吐血的白氏身上。
眼神冰冷:“白氏,孤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你一命,就该直接让人把你仗毙了。”
白氏趴地上吐了大口的血,她整个人趴在地上完全起不了身了,男人那一脚直接伤了他五脏六腑。
她是活不了了。
闻言,她抬头流着眼泪怔怔地望着男人:“殿下您为什么对我如此狠心,我在你身边伺候了三年多了,你如此不估计情谊”
这段时间被关在北院里她过得猪狗不如,随便的下人都能欺负她,从东宫高高在上的白良娣落得如此下场,她如何能受得了。
心中对阮玉琢只剩下日渐加深的怨恨。
她根本就没有疯,到最后都是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阮玉琢身上,死不瞑目不肯闭上眼睛。
闻苍玉满是厌恶,最后直接让人将她裹了一卷席子扔去了外面乱葬岗,今后再也不许任何人提此人。
这边也没有要什么太医过来,阮玉琢亲自拿着帕子给他擦拭好伤口,又开始上药包扎。
她双手捧着男人的手,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不时抬头问男人疼不疼。
“不疼。”
闻苍玉伸着手任由她包扎处理伤口,一双眼睛温柔缱绻的望着她,十分享受她的温柔。
想了想主动开口:“你也不用担心,你那个贴身的丫鬟孤已经派遣了太医过去看她了,不用你亲自过去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