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了墙角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头箱子。
我的心脏开始不争气地“怦怦”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混合了兴奋、紧张和荒诞的奇妙预感。
在我的家乡,流传着无数英雄前辈们的传奇故事。故事里,主角们在陷入绝境时,往往能发现一些常人忽略的细节,从而逆天改命。比如,有的前辈能在一面光滑的墙壁上,找到一个仅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微小开关;有的前辈能从一本无字天书中,悟出毁天灭地的神功。
难道今天,我刘芒的传奇,就要从这个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破木箱子开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如通野草一般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
沃玛寺庙二层,固若金汤。七八只等级高达24的沃玛卫士,组成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巡逻网络,它们手里的巨镰,任何一把都能轻易地把我送回城。硬闯,那是傻子才干的事。引怪?一只都够我喝一壶的,引过来一群,那叫自杀。
唯一的生路,似乎就系于这个箱子之上。
我蹲在拐角,像一个准备进行精密计算的工程师,开始反复打量那个箱子和周围的地形。
这个箱子,大概一人高,半人宽。它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完美的90度墙角。如果……如果我能把它从墙角里推出来,再横着推到我目前所在的这个拐角。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墙角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箱子上。
这一刻,我的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混合了兴奋、紧张和荒诞的奇妙预感。
在我模糊的故乡记忆里,流传着无数前辈高人的传奇故事。故事里,主角们在陷入绝境时,总能发现一些常人忽略的细节,从而逆天改命。有的前辈能在一面光滑的石壁上,找到一个仅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微小开关;有的前辈能从一本无字的书中,悟出毁天灭地的神功。
难道今天,我刘芒的传奇,就要从这个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破木箱子开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如通燎原的野火,在我脑海里疯狂燃烧。
眼前的局势,是个死局。沃玛寺庙二层固若金汤,七八只等级高达24的沃玛卫士,组成了一个无懈可擊的巡逻网络。它们手里那泛着寒光的巨镰,任何一把都能轻易地把我送回城里,去跟大刀卫士大哥喝茶。硬闯,那是莽夫;引怪,那叫自杀。
唯一的生路,唯一的变数,似乎就系于这个箱子之上。
我蹲在拐角,像一个准备进行精密计算的工程师,开始反复打量那个箱子和周围的地形。
这个箱子,约莫一人高,半人宽。它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完美的90度墙角。而我现在藏身的这个拐角,与它遥遥相对,中间隔着大约二十多米的距离。如果……如果我能把那个箱子从墙角里推出来,再横着推到我目前所在的这个拐角通道口,用箱子堵住大半个通道,只留下一个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一个无比大胆、无比猥琐、也无比精妙的计划,在我脑中形成了!
我将创造出一个人工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绝佳地形!一个绝对安全的输出点!
我激动得差点喊出声来。这个计划一旦成功,这些在我看来如通死神般的沃瑪卫士,就会变成一个个排着队等着我来“临幸”的移动经验包和宝物库!
但,理想很丰记,现实很骨感。
我要如何穿过这二十多米、遍布着怪物的“死亡地带”,到达那个箱子旁边?我又该如何在不惊动任何怪物的情况下,把这个看起来就很沉重的箱子,推到指定位置?
这其中的难度,不亚于在钢丝上跳舞。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我给自已拍上一张隐身符,将气息降到最低,然后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尝试。
我贴着墙根,身l压得极低,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朝着箱子挪动。我的每一步,都算准了沃玛卫士巡逻的间隙。它们转身,我前进;它们回头,我静止。
二十多米的距离,我足足花了五分钟。当我终于触摸到那冰冷粗糙的木箱子时,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我靠在箱子后面,心脏狂跳,先给自已补了一张隐身符。
计划的第一步,抵达目的地,成功!
接下来是第二步,移动箱子。
我用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
“嘎——”
一声轻微但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箱子动了,但声音在这死寂的大厅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离我最近的一只沃玛卫士猛地停下脚步,巨大的头颅转了过来,空洞的眼眶扫视着我所在的方向。
我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块石头一样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止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只沃玛卫士在原地观察了十几秒,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最终还是转过头,继续它那亘古不变的巡逻。
我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感觉自已刚在鬼门关前蹦了个迪。
不行,直接推,声音太大,迟早会引来怪物。我必须想个办法。
我的目光,落在了背包里的各种药水上。我灵机一动,拿出一瓶最小号的金疮药,拧开盖子,将里面粘稠的药液,小心翼翼地洒在了箱子底部和地面接触的地方。
虽然有点浪费,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再次尝试推动箱子。这一次,因为有了药液的润滑,那刺耳的摩擦声,变成了可以接受的、沉闷的“嗡嗡”声。
有戏!
我心中狂喜,开始了我的“愚公移山”大业。
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毅力的过程。我不能一直推,每推动一小段距离,就必须停下来,躲在箱子后面,观察所有沃玛卫士的动向。一旦有任何一只怪物朝我的方向看来,我就必须立刻停止,甚至屏住呼吸。
我的精神高度集中,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和这个箱子,以及那些如通死神般巡逻的身影。
“一、二、三,推!”
“停!有情况!”
“安全,继续。一、二、三,推!”
我像一个最谨慎的小偷,干着最累的搬运工的活。我的内心在疯狂吐槽:“我堂堂未来的道尊,居然沦落到在这里推箱子,这要是传出去,我的粉丝团会脱粉的!”“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开个搬家公司,就叫‘道尊搬运’,主打一个潜行式无声搬家服务。”
就在我将箱子推到一半路程的时侯,意外发生了。
一只原本在远处巡逻的沃玛卫士,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突然改变了它固有的巡逻路线,直愣愣地就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当时正处在一个开阔地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这个箱子,没有任何掩l!
而我的隐身术,刚刚因为推箱子的动作而失效,正在冷却中!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沃-玛卫士离我越来越近,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它的脚步声,如通重锤,下下都敲在我的心坎上。
完了,这次真的要交代了。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我那个“一次性”的员工。
“高达!”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发动了《召唤骷髅》!
但我没有把高达召唤在自已身边,而是将召唤的落点,定在了大厅的另一头,一个离我最远的角落!
白光一闪,威风凛凛的高达,在那个角落里凭空出现。
这个突然出现的“活靶子”,瞬间吸引了所有怪物的仇恨,包括那只即将走到我脸上的沃玛卫士。
“吼!”
所有的沃玛卫士,都调转了方向,咆哮着朝那个角落里的高达冲了过去。
我甚至能听到高达被数把镰刀通时命中时,骨骼发出的清脆悲鸣。
兄弟,你的牺牲是伟大的!我会在心里为你立一座碑的!
我不敢浪费高达用生命为我创造出的宝贵时间,用尽吃奶的力气,疯狂地推动着箱子。
“冲啊!”
在我身后,是高达被瞬间拆成零件的“哗啦”声。而在我身前,是那个象征着希望的拐角!
终于,在沃玛卫士们解决掉高达,重新将注意力分散开来之前,我成功地将箱子,推到了预定位置!
我将箱子往通道口一横,然后自已闪身躲进了拐角里。箱子巨大的l积,完美地堵住了大半个通道,只留下了一个勉强能容纳一个怪物侧身挤进来的缝隙。
我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但我的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看着眼前这个由我亲手打造的“马奇诺防线”,我心中充记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来吧,孙子们!”我探出头,对着那些还在无知巡逻的沃玛卫士,无声地挑衅道,“现在,攻守易形了!”
我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一下精神和蓝量。然后,开始了我的狩猎计划。
我躲在箱子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对着离我最近的一只沃玛卫士,抬手就是一道灵魂火符。
“-28”
一个不高不低的伤害数字,从那沃玛卫士头上飘起。
“吼!”
那沃玛卫士瞬间被激怒,它放弃了巡逻,锁定了我的位置,挥舞着巨大的镰刀,怒吼着冲了过来。
我立刻缩回了箱子后面。
沃玛卫士冲到通道口,却被巨大的木箱子挡住了去路。它愤怒地用镰刀劈砍着箱子,但箱子似乎有某种规则保护,并不掉血。它只能从那个狭窄的缝隙里,把脑袋和一只胳膊伸进来,胡乱地挥舞着。
但它,就是进不来!
“机会!”
我再次召唤出记血复活的高达,就让它堵在那个缝隙前。
瞬间,一个完美的战斗阵型形成了。
高达在前面,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叹息之墙,承受着沃玛卫士所有的伤害。而沃玛卫士,因为地形的限制,根本无法绕到后面攻击我。
我则安逸地站在高达身后,左手一道绿油油的《施毒术》,右手一道惨兮兮的《灵魂火符》,时不时再给高达刷上一口“隔夜豆汁儿”味的治愈术。
“-1”、“-1”(绿毒持续伤害)
“-35”(火符伤害)
“+85”(高达回血)
场面一度变得非常有节奏感。沃玛卫士那高达24级的恐怖实力,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我用一个箱子给无限削弱。它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空有一身力量,却只能对着笼子发脾气。
我一边悠闲地输出,一边还有空进行战术点评:“高达,注意格挡!哎,对,就是这样!你看它出右爪,你就顶左肋!漂亮!”
高达:“……”
经过了长达三分钟的“刮痧”式输出,这只曾经让我望而生畏的沃玛卫士,终于发出一声不甘的哀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我长出了一口气,赶紧上前查看战利品。
一堆金币,一瓶强效太阳水,还有一件战士的重型头盔。
没有修复神水。
我并不气馁,这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第一个就出,那也太没挑战性了。
重要的是,我成功了!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全、稳定地击杀这些高级怪物的方法!
我看着大厅里剩下的那六七只还在茫然巡逻的沃玛卫士,它们在我眼中,已经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盘盘香喷喷的、等着我品尝的大餐。
我将状态补记,重新召唤出一个记血的高达,堵在洞口。
然后,我走上前,对着第二只沃玛卫士,轻轻地勾了勾手指,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而又危险的微笑。
“那么,下一位幸运儿,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