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余墨对视挑了挑眉,都没忍住讥讽地笑出声。
我厉声呵道,
“季临川,原来你也知道不行啊?”
余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将手中的证据呈给了法官。
大屏幕上疯狂滚动着我被这一家三口‘借’生命的记录,
现场谩骂一片,季临川丧失了辩解的想法。
林闲看着大屏幕上的铁证,再看看一旁颓废地季临川,
也知道这场毫无胜算,不甘心地攥紧桌角。
大屏幕上甚至还放出了两人一同去妇产科的照片,
现场还播放着两人承认孩子身世的录音。
观众席上的群众纷纷向三人投去鄙夷的目光,
而媒体架起摄像头一句话都不想错过。
【恶心死了,什么奇葩女兄弟?谁家好男人真有什么女兄弟,兄弟到床上去了。】
【aa制生命芯片续着我儿子的命啊!都是这一家畜生,我儿子都快不行了!】
提到孩子,季临川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闲的肚子,
转头看向我嗫嚅着张了张嘴哀求道,
“求你可以放过林闲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痛苦我只是怀疑你出轨,对不起。”
此时我的心平静得毫无波澜,淡淡回问,
“只是因为怀疑我出轨,就可以随意剥夺我生命?”
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最后我签了谅解书,三人时间都所剩无几,
念在林闲肚子里的孩子,法院判给两人十个月的生命,
而季临川婚内出轨被判处净身出户,我却‘大度’地留给他们小部分财产。
季临川向我投来感激的眼神,林闲咬着早就不存在的后槽牙,愤恨地大吼,
“你高高在上施舍什么?以为我会感激涕零吗毒妇!”
我没有丝毫不痛快,走出法庭阳光迎面而来。
死得干脆到底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再体会一下我的苦。
婆婆在归家后不出三天油尽灯枯
我心中既没有怜悯,也没有畅快。
听私家侦探的汇报,季临川带着林闲回到了老家村子里,
没什么人更没有闲言碎语,更没有人找得到这里拿着油漆泼门,扔菜叶。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时间,可等到林闲破羊水当天,
因为她身上发烂发臭的白色蠕动物,医生都被这股奇异得臭味熏得换了好几个才完成手术。
她抱着孩子眉眼温柔,连皱褶都好似有一瞬间被抚平。
可季临川下一秒说出的话,让她瞬间声嘶力竭地呼救。
“小闲,对不起,我想靠儿子延长一下我的寿命
许薇没有出轨,我必须要跟她好好道歉,赎罪。”
孩子被季临川强硬地夺走那一刻,她绝望地声嘶力竭朝外呼救,
可是没有人搭理她。
听到这里,我心中畅快多了。
她总算是体会到了我的绝望,痛苦。
我让人给她带了句话:“针扎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痛吧?”
最后听到她的消息时,是她在最后的时间里疯癫绝望地满大街寻找着孩子,
可了无踪迹,最终横死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