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跳级上了小学五年级,新的同学新的班级还有新的老师,一切都十分的寻常。
然而在一个周四的午休时,他被新的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
班主任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老师,长相不出众可是也十分的和善。
她笑眯眯和他说话,引导他坐在她对面高出一些的椅子上,感叹完他长的真好看后女老师解开了一颗衣领的口子,让谢峪谨把手伸进去。
谢峪谨比寻常人成熟,知道男生不能随便碰女生,更何况是母亲告诉过他的私密部位。
他不同意,跳下凳子要走,结果和善的老师却撕下了面具,将他按住要去脱他的裤子。
谢峪谨吓懵了,开始手脚乱蹬同时大喊大叫出声。
然而办公室没有别人,老师也在午休,好像没有人能来救他。
眼泪流了出来,他听见女老师说:“来,乖宝宝,让老师摸摸,摸摸就好了。”
“没人会来的,你乖一点,不然老师就告诉你父母你不听话,让他们惩罚你。”
谢峪谨不相信她的话,他的父母才不会惩罚他,他依旧乱蹬叫喊,换来的却是女老师掐住他的脖子扇耳光威胁。
好在巡逻的保安听到了动静,一脚踢开了紧锁的办公室大门。
紧跟着赶来的女教导主任将他护着,紧紧抱着他联系了他父母。
但他却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害怕还有深深的恐惧与厌恶当即在教导主任怀里吐了出来。
后来他大病一场,也因此再也接受不了别人的触碰,男女都不行,很多时候就连父母,他都不能完全适应。
知道他有了严重的心理创伤,父母给他办了休学。
那个女老师是一个家庭不美满的变态,同时还是校长的情人。
他们想要私了这件事,但是他的父母并不同意。
谢峪谨的父母是一对恩爱且爱护孩子的好父母,他们虽然没有权势,但是坚持为儿子讨回公道。
那个女教师不仅对谢峪谨如此,她班上好几个长的好看的男孩女孩都遭过她的毒手。
不仅她,还有校长联合作案。
两人被逮捕入狱,但给他们这些受害者造成的伤害却无法痊愈。
两年后谢峪谨重新入学,他依旧是那个天才,依旧以当年最高的分考入了a大,成为了如今a大知名的人。
可是童年的阴影时刻如影随形,让他从不和外人接触,哪怕他在变好在克服,可是依旧不能做到如正常人一般。
直到遇见陶枝,她对他而言,宛如带他冲破困住他的黑暗牢笼的天使,将他带离无尽的沼泽深渊,让他满是泥泞的世界开始开出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来,让他一直渴望又害怕的东西得以最好的解决方法。
让他终于能够体会正常人的生活。
他为她心动,为她着迷,也贪恋着她带给他的感觉,他想要接近她,想要她的触碰,想要她的抚摸,拥抱,甚至是亲吻乃至更多。
可是他又深深的自卑怀疑,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又或者自己这样会不会给她带去困扰。
她似乎受过感情的伤,那么他应该怎样做才更好?
要表明心迹是必然的,但是他做不到像霍铭予那么没脸没皮,直接抱着她倾诉。
虽然他也很想,但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做不出来那样的事。
默默的守护付出?不,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心里想了无数种解题思路,却发现都不够完美,不足以解开这道困扰他许久的人生难题。
他想究其原因还是他现在太过弱小无能,配不上那么闪耀的她。
他应该努力,让自己尽力去追赶她的脚步,起码要达到能够触及她的高度,让她在心血来潮想要和他在一起时过得比现在更加的肆意潇洒才行。
想到这里他觉也不睡了,泡了壶茶进了书房,拿出策划案看了起来。
要想配得上她,单纯的一张面皮可不够,空有的一腔爱意也不够。
他要成为她最忠实的拥趸,成为她的不可忽视的一部分,她太过优秀太过耀眼,他只能不断向上向上或许才能获得和她站在一起的机会。
夜晚的灯光寂静,桌上的一支玫红色花朵静静吐着芬芳,窗外的鸟鸣也安静了下去,只有树枝在微微的摇晃。
夜色深深深,有的人入眠,有的人点灯,还有的人,守着那星星点点的回忆越陷越深。
欧顿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