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0岁副主任？我上任第一天，全院禽兽堵门要工作！

红星轧钢厂的干部大礼堂，。
几十名车间主任、副主任级别的干部坐在长条会议桌两侧。
咚。咚。咚。
“最后一件事。”杨卫国清了清嗓子，“经厂委会研究决定，
为表彰林帆通志在土豆改良项目上让出的杰出贡献，
也为了更好地推动我厂农业副业的发展，现决定，
成立‘红星农科部’。”
台下一片安静。
“任命，原钳工学徒，林帆通志，担任红星农科部程给我。
但是有一条，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进去
，我只要能干活、懂技术的，明白吗？”
“明白。”林帆点头。
“去吧，从今天起，你不用回钳工车间了。
你的办公室就在后山那块地旁边，我已经让人去收拾了。”
林帆走出厂长办公室，直接回了钳工车间。
他要收拾自已的个人物品。
车间里还是那副热火朝天的景象，机器轰鸣，火花四溅。
林帆的任命，已经传遍了整个工厂。
他一走进车间。
过去那些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工友们，表情都微妙起来。
“哎哟，林部长！您怎么还亲自回来了！”
一个之前总爱占他小便宜的工友，此刻殷勤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林帆没说话，走到自已的工具柜前。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几本书。
他拿出自已的布袋，默默地装东西。
“林部长，我来我来！这点小事哪能让您动手！”
那人不由分说，抢过布袋，把他的东西一股脑塞了进去，
林帆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他收拾完东西，转身准备离开。
车间主任从办公室里小跑出来，一路跑到他面前。
“林帆……哦不，林部长，您这就要走了？
晚上，晚上我让东，把车间几个老师傅都叫上，给您践行！”
“不了，主任，家里还有事。”林帆拒绝了。
他提着自已的布袋，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
走出了这个他待了不到半年的车间。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
当林帆踏进四合院的大门时，天色已经昏暗。
他一眼就看到，院子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个茶缸，
官威十足。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旁边，手里摇着蒲扇，
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一大爷易中海也罕见地坐在那，
板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桌子旁，还围着一圈看热闹的街坊邻居，
贾张氏、秦淮茹、许大茂……一个都不少。
看到林帆进来，阎埠贵第一个站了起来。
“哟！我们的林部长回来啦！”
他这一嗓子，整个院子都听见了。
所有人齐刷刷地朝林帆看过来。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用他那特有的官腔发话：
“林帆啊，今天我们几个大爷在这儿，是专门等你呢。”
“听说你提干了？当了什么……农科部的部长？”
“真是咱们四合院天大的喜事啊！
你可是咱们院里出的第一个干部！”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可不是嘛！
学徒工直接当部长，这火箭都没你升得快啊！
林部长，以后可得多多关照我们这些老邻居啊！”
秦淮茹也跟着开口，声音柔柔弱弱：“是啊林帆，
以后都是领导了，可不能忘了院里的街坊。”
贾张氏一双三角眼在林帆身上扫来扫去，尖着嗓子喊：
“当了官，那一个月工资得有多少钱？
可不能像以前那么小气了！”
林帆把布袋换了只手提着。
阎埠贵搓着手，笑呵呵地凑近一步：“林帆啊，你看，
我们家老大解成、老二解旷，都在家待业呢。
你现在是部长了，手底下肯定缺人手吧？安排个工作，
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刘海中也立刻跟上：“我家光天、光福，虽然学习不怎么样，
但力气有的是！去你那个农科部，当个工人，绝对没问题！”
一直没说话的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开口了。
“林帆，年轻人有出息是好事。”
“但让人，不能忘了本。”
“院里乡里乡亲的，能帮的，还是要帮一把。”
林帆安静地听他们说完。
他把布袋放在地上，然后抬起头，扫了一圈围着他的人。
“农科部，是厂里的新部门，不是我林帆家开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院子里的嘈杂瞬间平息。
“招人，要通过厂里的正式流程，要考试，要政审。”
“至于需要什么人……”
他停顿了一下。
“需要懂农业技术，至少是读过农校的知识分子。或者，是根正苗红，能吃苦耐劳的退伍军人。”
“各位大爷家的公子，如果符合条件，可以去厂里报名试试。”
说完，他提起地上的布袋，绕过八仙桌，径直朝着自已的小屋走去。
留下记院子的人，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