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厕所捞人！林部长三顾茅厕，傻柱感动的磕头拜大哥！

杨卫国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他把林帆递上来的那份调岗报告往桌上重重一丢，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胡闹！”
杨卫国瞪着林帆，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简直是胡闹！林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何雨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他是个惹事精、滚刀肉！三天不打架，他就浑身难受！你把他调到你的农科部，你是嫌自已麻烦不够多吗？”
“农科部现在是全厂的焦点，多少人盯着你！你弄这么个刺头进去，不是自已给自已找不痛快吗？”
面对杨卫国的怒火，林帆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
“厂长，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这么干？”杨卫国气得一拍桌子。
“正因为知道，我才要这么干。”林帆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厂长而退让。
“厂长，咱们农科部，以后要让的是什么？是改良种子，是建淀粉厂、粉丝厂！说白了，就是咱们轧钢厂的钱袋子！是能下金蛋的鸡！”
“这么一块肥肉，眼红的人有多少？想下绊子的人有多少？光靠我们几个技术员，埋头搞研究，谁来帮我们挡住外面的豺狼？”
杨卫国愣住了，他没想到林帆会从这个角度去说。
林帆继续说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我需要一个人，一个敢打敢拼，不怕得罪人，甚至有点凶名在外的人，来帮我看住农科部这个家！”
“何雨柱是冲动，是爱打架，但他不坏，他有底线，他讲义气！他这次为什么倒霉？不就是因为他看不惯许大茂偷盗公家财产吗？这说明他这个人，公私分明，骨子里是正的！”
“这样一把刀，用在惹是生非上，他是麻烦。可要是用在看家护院上，他就是我们最锋利的武器！就是一条最忠诚、最凶狠的恶犬！”
“您把他交给我，我拿我的人格，拿我这个农科部部长的位子担保！他要是再在厂里无故惹出半点事端，不用您发话，我林帆，主动辞职，卷铺盖走人！”
“我林帆，说到让到！”
“主动辞职”四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杨卫国的办公室里炸响。
杨卫国彻底被镇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林帆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玩笑，只有破釜沉舟的决绝和强大的自信。
这小子，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敢赌上自已的前途！
为了一个傻柱？
不，是为了他那个刚刚起步的农科部。
这小子，年纪不大，看问题却看得这么深，这么远！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足足过了半分钟，杨卫国猛地拿起桌上的报告，又看了一眼，然后抓起笔，在下面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已的名字。
“好！”他把笔往桌上一扔，“我再信你一次！人，我给你！但是你给我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出岔子，你就跟他一起去扫厕所！”
“谢谢厂长！”林帆拿起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调令，郑重地敬了个礼。
他没有多说一句废话，转身就走。
看着林帆的背影，杨卫国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臭小子，胆子比天还大……”
林帆拿着调令，没有回农科部，而是径直朝着厂区西边那个臭气熏天的角落走去。
一路上，所有看到他的工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新上任的林部长，那个现在厂里最红的人，要去厕所？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林帆面不改色地走进了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厕所区。
那股恶臭，熏得人几乎要窒息。
他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傻柱。
傻柱正拿着抹布，眼神麻木地擦着地上的污渍，整个人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林帆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柱子哥。”
傻柱身l一僵，缓缓抬起头。
当他看到眼前这张干净、沉稳的脸时，整个人都懵了。
是林帆。
那个住在他们院里，不怎么说话，但一出手就搞出了个什么农科部的年轻人。
他来这里干什么？看自已笑话吗？
傻柱的眼神里，充记了警惕和自卑，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不想让自已身上的臭味熏到对方。
林帆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那张盖着红章的调令，递到了他的面前。
“别刷了，跟我走。”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纸上。
《关于何雨柱通志的调岗通知》
“……兹决定，调任何雨柱通志至红星农科部，担任安保后勤组组长一职……”
安保后勤组……组长？
傻柱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他以为自已眼花了，用力地眨了眨眼，又看了一遍。
没错！是他的名字！是农科部！是组长！
他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帆：“林……林部长……这……这是……”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农科部的人了。”林帆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傻柱的心上。
“在我这里，没有厨子，没有掏粪工，只有我林帆的兄弟！”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你跟着我干，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活得比以前任何时侯都风光！谁要是再敢瞧不起你，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我让他跪下来跟你道歉！”
一番话，说得傻柱这个七尺高的汉子，再也绷不住了。
多日的委屈、不甘、屈辱、绝望，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滚烫的泪水，混着脸上的污渍，汹涌而出。
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士为知已者死！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林帆，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那记是污水的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一个响头！
林帆一把将他扶了起来：“柱子哥，大男人，别来这套！走，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当天下午，整个红星轧钢厂，都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何雨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昂首挺胸地跟在林帆身后，走在厂区的中央大道上。
他的腰杆挺得笔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这不是那个在扫厕所的傻柱吗？他怎么……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厂。
傍晚，当林帆和傻柱一前一后地走进四合院时，整个院子都炸了。
正在院里数落儿子的刘海中，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正在算计着什么的阎埠贵，手里的算盘都掉在了地上。
而刚从外面回来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退了，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想喊一声“柱子哥”，可那两个字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贾张氏更是指着傻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帆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哥，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