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黄鼠狼,大家肯定都特别讨厌它,俗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是黄鼠狼在东北可是被人称为黄大仙的。被称为五仙之一。五仙分别是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所谓的狐仙是狐狸,黄仙是黄鼠狼,白仙是刺猬,柳家仙就是蛇；灰仙就是老鼠。
今天我说事情是发生光绪年间关于黄大仙讨封的事。那年冬天靠山屯的雪下的特别大。俗话说事情反常必有妖。眼看年关将至,事情就发生光绪26年的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晚上。大风夹杂着雪花把老王头家的窗户纸哗啦啦直响。老王头穿着他那身补丁落补丁破棉袄,蹲坐在灶台烧锅嘴里抽着旱烟,锅里炖煮着白菜萝卜咕嘟咕嘟冒泡,锅里的热气顺着房梁往上飘,房子外面的房檐上结着厚厚的冰棱子。
就在这时,老王头的儿子喊了一声爹,昨天李大爷说他嗓子干的慌我去给他送点冻梨。老王头的儿子不大才十四岁,老王头的儿子叫王二狗,王二狗搓了搓手站在门口。老王头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大雪,皱了一下眉头说去吧路上慢点,别走东山那片地,那地界邪性这几天我去串门老是听人说在哪里看见黄皮子在哪里晃悠,王二狗应了声,把身上的棉袄裹紧就养门外跑,雪花打在脸上生疼,他缩写脖子往李大爷家的方向走着。没走几步就听见东山根传来呜呜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二狗本来想打算绕开走,可那叫声像是勾了他的魂一样,脚不使唤地朝那东山根走去,雪地上的脚印扭扭歪歪,没走多远就看见一棵老槐树歪,蹲了个黄皮子。那黄皮子的毛雪白雪白的,就尾巴尖有一撮黑毛。这样的黄皮子不多见,我们经常生活中见到的黄鼠狼毛发都是黄色的头是黑色。它后腿直立着,前爪放在胸前像人一样。两眼瞅着二狗看。
王二狗看到后吓到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摔倒在雪地上,那黄皮子他摔倒在地上,竟吱吱叫了两声,像是在笑话他。王二狗心里不由自主想起他对他说过的黄皮子讨封。心里砰砰直跳,心跳加速仿佛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老一辈人都说,黄皮子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找人讨封,要是黄皮子问你它像人还是像神,你要是回答它像人它就会修炼成人,你要是回答它像神那么它就是成黄大仙了。你要是回答它什么都不像,那么它这是道行就毁了,得重新修炼百年才行,它就会记恨你。给你家使坏让你家不得安生。黄皮子是最记仇的。
你……你想干什么,二狗哆哆嗦嗦地问它。那黄皮子向前走了几步,前爪比划着,又吱吱叫了两声,二狗内心开始琢磨起来,它该不是在想我讨封吧。他看着黄皮子模样长的怪,可它立着的样子还真有点像人。他心里犯着嘀咕,他心里在不停的思考着,要是回答它像人会不会有啥不好的事情发生呀可要是不回答它,它记恨上我。那可咋办呀
就在王二狗犹豫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远处传来老王头的喊声,二狗！二狗！你在哪呢,王二狗一听声音他爹来了,他马上回答道,爹！我在这呢！,那黄皮子一听有人来了,身子一缩,扭头朝树林飞奔而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王头跑了过来,看见二狗摔倒在雪地上,马上把他扶起来,问他你咋跑这里来了,没看见黄皮子吧。王二狗点点头,把刚才遇见黄皮子的事情跟他爹说了,老王头一听,他的脸都吓得白了。马上问到：你没跟它说话吧它没跟你讨封吧二狗摇摇头：对他爹说我什么都没说,听见有人喊我,它瞅有人来找我,它就钻进树林里了。老王头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二狗回家走去。边走他爹边说：以后可别来这了,黄皮子讨封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是回答错了,咱俩以后可就遭殃了。
回到家后,老王头往灶炉里添了几把柴,把火烧旺些。又给二狗倒了一碗热水说：前几年村西头刘老三,就遇见了黄皮子讨封,那黄皮子跟你今天遇见的差不多,立着跟个人似的。刘老三那小子嘴欠说,说那黄皮子长的跟大马猴似的,不像人,那货还让黄皮子给他翻个跟头让他瞧瞧。没过几天他家牛就死了,他家庄稼不知道被什么给祸害了,刘老三摔断了腿,现在还拄着拐杖。
二狗听着他爹说的话心里发毛。问他爹：那黄皮子要是再来跟他讨封,那可咋办呀老王头叹了口气说：还能咋办呀要是真遇见了,你就说它像个人。你可别跟刘老三一样得罪它,那黄皮子记仇的狠,咱老百姓可惹不起它。
夜里,二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心里总想着白天遇见黄皮子的事情。雪还在下,外面的刮风声呜呜的,像是黄皮子的叫声。他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听见窗户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了。他睁眼一看吓了他一跳,只见窗台上蹲着个东西,
那正是他白天遇见的黄皮子。
黄皮子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吓人。那黄皮子的眼睛幽蓝色的。直勾勾的盯着二狗。二狗被吓得不敢出声。用被子把头紧紧的包裹住。那黄皮子吱吱叫了两声,两只前爪在窗台上比划着。
像是在跟他说话一样。二狗想起他爹跟他说过的话,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没过一会,他听见窗户吱呀一声,他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下,那黄皮子走了。
天刚亮,二狗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爹说了。老王头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看来那黄皮子是盯上你了呀看来它是讨不着封誓不罢休啊！老王头琢磨了半天对二狗说：今天晚上你别睡,我陪你一起等它,它要是来了你别说,我来跟那黄皮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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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黑了,老王头搬了个凳子坐在二狗的身边,手里还拿着擀面杖。雪还在下,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快到后半夜的时候,只听见那窗户吱呀一声开了,那黄皮子果然又来了。它蹲坐在窗台上,眼睛盯着老王头,吱吱的叫了两声。
老王头深深的一口气,让自己的内心尽量的平静下来。然后他对着窗台的黄皮子说：你是来讨封的吧我瞅着倒是像个人样。黄皮子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转了个圈。它吱吱的连续叫了好几声,然后黄皮子立着身着,两只前爪放在胸前朝老王头作揖,
像是在跪拜老王头成全它,黄皮子作揖后,转身就钻进了树林。跑的飞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天大雪刚停下,老王头站在房屋门口抽着旱烟。只见眼袋锅里的火星一明一暗燃烧着。只见二狗从外面蹦蹦跳跳的从院子外面回家,他的脚刚踏进大门,只见一个影子从他的脚边一闪而过。吓得二狗呆在原地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影子停留的地方。
这时老王头放下烟袋锅,把烟袋锅往墙上敲了敲,把烟袋锅里的烟灰敲洒在地上。开口说别慌,两个人的目光同时朝那个影子地方看去。两个人看到后感到十分吃惊,那个影子正是前两天跟二狗讨封的黄皮子黄大仙。此刻只见那黄皮子嘴里叼着一个布包,它把布包放在地上正用它的前爪不停扒拉着布包。黄皮子把它的前爪搭在膝盖上,像个人似的直挺挺的站着。
这会黄皮子见老王头看它,它用鼻子拱了拱那个布包,叫了两声。二狗刚要弯腰去捡地上的布包,被他爹拽住说：别惊着它,那黄皮子像是懂了,叼着布包就往屋里拖拉。拖拉几步就回头看看,直到黄皮子把那个布包拖拉到门口放下。黄皮子往后退了两步,朝老王头作了个揖。
这时老王头示意二狗打开布包。布包打开后只见那布包里面是一棵百年老山参,只见那老山参的须子足有半尺多长,山参上面还粘着新鲜的泥土呢。布包里面还有陶罐,二狗打开陶罐一看震惊的说是蜂蜜,蜂蜜罐子被打开的瞬间满屋子都是蜂蜜的飘香。这可是好东西啊,老王头手里摸着老山参对二狗说,你娘的咳喘病,正需要这颗山参来待她那口气么,黄皮子蹲坐在一边,尾巴扫着地面来回摆动几次,见老王头笑了,它这才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这天夜里王二狗起夜准备去上茅房,他听见柴火垛哪有动静,他举着煤油灯走过去,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的是白天那只黄皮子。正带着三只半个大黄皮子在扒拉柴火呢。被大雪打湿的柴草扒拉到一边,干燥的树枝整整齐齐码垛在柴草底下。小黄皮子见有人来了,马上钻进柴草垛里面。老黄皮子却不怕,嘴里叼着树枝往他脚底下送,还摇起了尾巴。二狗没敢动,等老黄皮子领着小皮子进了树林,才发现柴草垛下的湿树枝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一早,老王头起来去井边打水,把水桶刚放下去就觉得不对劲。平时要费半天的劲才能打满的水,今天水桶往下一沉水桶就满了,而且很轻松的就提上来了。井水非常清澈照出人影。喝着还有点甜。老王头挂在房屋墙上晾晒的玉米,平常有很多麻雀来偷吃,今天那些麻雀总是在墙头,树枝上来回跳走。愣是不下来偷吃,这时二狗想起了昨天晚上黄皮子来他家,在他家柴草垛扒拉树枝的事情告诉他爹。
自从黄皮子在他家安家,老王头家院子的怪事就没断过。老王头每天早上起来开门的时候,总能买到新鲜的野鸡或者野兔。家里的肉类都没断过。他春天种的蔬菜,都没有遭受过虫害,蔬菜每年都是大丰收。二狗去山上放羊,天黑回家的时候他家的羊吃的比别人家的羊肥一圈,而且他家羊圈里还时常多一些晒干的青草。以备冬天不时之需。有一回农忙的时候,老王头在院子晾晒稻谷,天突然下起了大雨。等他着急忙慌的跑回家,开门一看稻谷已经被弄好了,稻谷摆放的整整齐齐。稻谷上面盖了好几层稻草,稻谷一点也没被大雨淋湿。只见稻谷堆旁边,留下一串串小小黄皮子的脚印。
老王头心想,这肯定是黄皮子讨封成功了,来报恩的。这老王头内心觉得不能白白受这黄皮子的恩惠,要是时间长它不帮他可咋办呀虽说是他帮黄皮子讨封成功的。老王头想了想,干脆每逢初一十五就在自家院子里摆上一些肉食,白酒,还有他家蒸的玉米面饼子,在饼子上倒一些蜂蜜。饼子每次都会不见,上供后的白酒喝起来跟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
有回冬天,他感染上风寒,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睡梦中它迷迷糊糊见黄皮子嘴叼着几株野草放他的床头。那些草药正是郎中嘴里所说的,能治疗风寒的柴胡,麻黄,紫苏,桂枝这些草药。这些草药冬天在大山里不好寻找。他病好以后,特意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上饼子,这次他还放了一些甜食。黄皮子竟用爪子在地上写了谢字,字虽然写的歪歪斜斜,却让老王头心里感到无比的温暖。
来年春天,老王头带着他儿子二狗去赶集卖羊。俩人赶了好几只羊呢。谁知头天晚上还晴空万里呢。半夜却下起了瓢泼大雨。老王头嘴里说着这可咋走,二狗急得直跺脚,羊要是赶不到镇上还得再等半个月。正在他爷俩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黄皮子的叫声。老王头赶紧打开院门,只见那只白毛黄皮子带领着七八只黄皮子站在雨里,冲着山路的方向叫个不停。
黄皮子冲着他俩叫意思是叫他俩跟着它走,二狗疑惑道。老王头对他儿子点点说：试试跟着它走,他爷俩赶着羊跟在黄皮子后头走,没想到黄皮子领的路竟然是一条隐蔽的小路,小路上铺着厚厚落叶,路也不滑。令他俩感到更奇怪的是,这条羊肠小道上空像是有把雨伞一样！把雨水给遮住了,雨水淋不到他们。
天快亮的时候雨停了。二人把羊赶到集上卖了个好价钱。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二人刚走进山谷就听见狼的叫声。王二狗吓得赶紧蹲在他爹身后,老王头拿紧放羊用的木棍。黄皮子突然窜到他俩前面,把他俩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只听见黄皮子仰天长声尖叫一声,没过一会,只见林子里窜出十几黄皮子,个个膘肥体壮,毛发倒立,冲着狼嚎的地方呲牙。没一会,只听见狼嚎声越来越远。二狗看着站在身边的黄皮子,瞬间感觉到这小东西比啥都可靠。
秋天老王头在家闲来无事就上山捡柴,走着走着一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疼的他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眼看太阳就要落下来了,正在他着急的时候,就看见黄皮子领着两只山雀飞了过来。山雀可不是大家所说的麻雀,山雀的身材大小跟麻雀差不多,但是它的羽毛比麻雀的羽毛鲜艳,叫声清脆。山雀在老王头的头顶上空盘旋了几圈就飞走了。飞的方向是朝村子去的。没过一会,他看见有几个黑点朝他这边过来。等黑点靠近一看是二狗带着邻居过来了。老王头着急忙慌的问二狗,你是咋知道我在这里的二狗说是山雀,它落在咱俩院子的石桌上叫个不停,我想它应该来报信的,我就找个几个邻居一起跟它过来了。
老王头在家床上躺着养伤,黄皮子天天来看它,但是每次都带着东西。有时候叼来的是野鸡,有时候是野鸡蛋。有时候是野兔。甚至有时候还会从树林叼来晒干的柴火。二狗有时候闲来无事掰开饼子喂它,它就蹲坐在一旁看着,它看见王头笑着点头开口说吃吧,它才开口吃。有回二狗在喂黄皮子的时候对黄皮子说你要是美女就好了,我长大了正好娶你做我老婆,黄皮子突然红了脸（虽说没人知道黄皮子的能不能红,但是王二狗看见黄皮子的毛色瞬间深刻一些。）只见黄皮子瞬间跳跃到房顶,朝二狗身上扔了一个小石子。二狗觉得黄皮子害羞了。
日子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过着,王二狗也渐渐的长大了。长成了帅小伙,上门提亲的人很多,但是二狗没看上心怡的姑娘。二狗的父母直着急,劝二狗找个差不多的姑娘结婚,让他们二老早点抱孙子。
来年春天,村里来了个外乡姑娘,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衣服,头发用一根棉布绳捆扎,眉毛弯弯,皮肤雪白雪白的,白的跟雪花一样。姑娘找到老王头家,说是外乡来这边投奔亲戚的,结果亲戚没找到。身上所带的钱财也花光,请求他们收留她,只管吃住就行了。
老王头这一家人心善,见姑娘可怜,就让她住下了。姑娘对老王头家人说她叫黄小花,今年19岁,父母双亡。姑娘在老王家住着干活勤快,针线活,地里的农活样样都会,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三餐的饭菜虽说普通,但是也做的有滋有味。二狗下地干活。她也跟着去地里除草,浇水施肥样样在行。就连村里最会种地的老把式都夸她能干。
他俩相处时间久了,二狗发现黄小花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小花对山里的事情知道的多,还懂的多。山里哪里的野菜多,那些能吃那些不能吃,那些草药能吃了治疗头疼脑热,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有回二狗上山砍柴,回家的时候脚下一滑,把身上摔伤了。黄小花背二狗下山回家。小花身上背着二狗走路很平稳,一点也不像是个弱女子。把二狗背回家后把他放在床上。小花背着背篓,手里拿着锄头就上山挖草药了。
渐渐的村里开始有人说闲话了,说黄小花来路不明,更有说她是山里的精怪所变的。村东头的王婆子到处造谣,说她前几天夜里看见黄小花站在院门口对着月亮发呆。眼睛亮的跟白天一样。王婆子为啥造谣呢,因为她一直想让她家闺女嫁给王二狗,二狗看不上她闺女。二狗他们家不管村里的说什么,他们都不在乎。只当是别人在嫉妒他,反而他对黄小花更上心了。
这天夜里,二狗去镇上卖羊回来,看见黄小花坐在房屋门槛上望着月亮发呆。他走了过去从肩包里面拿出从镇上买的糕点,递到小花面前说在这想啥呢
黄小花把头转了过去,眼睛里带着点犹豫,轻声说：二狗哥,我有件事情瞒着你,瞒你很久了。
二狗也坐下,坐小花身边,笑着说：不管啥事,你尽管对我说就行了,你说啥我都相信你。
黄小花抿了抿嘴唇,然后开口说：我是前几年东山跟你讨封的黄皮子,问你我像人还是神仙。
二狗愣了愣说,随即笑着说：我以为啥事情呢如果你是黄皮子变得,那你也是一只非常善良的黄皮子。
黄小花没想到王二狗的反应这么平静,小花眼里泛起泪花说：我修行百年,就差这一句讨封,你说我像人我才讨封成功,我才得以化为人。《其实黄小花不知道的是,说的像她像个人得是二狗他爹》按照我们族里的规矩受了你们的恩惠,要以身相报,要么护你家三世平安。我瞧你孤身一人,我想留下来陪你到老。
二狗听了小花说的话心里暖洋洋的,他看着黄小花的眼睛,认真的说：小花我不管你以前是啥,我只知道,你来我家这大半年有你在我才觉得像个家,你要是不嫌弃我,我今生愿意娶你为妻。
小花猛地抬起头,满眼都是惊喜,对着二狗使劲点点头。
没过几天,二狗就办了酒席。结婚这天,王婆子本来还想捣乱,可当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家鸡窝里的鸡蛋全部都碎了,吓得她再也不敢到处造谣说黄小花的坏话了。
二狗结婚后第二年,生了个大胖小子,给老王头他们夫妻俩好的不得了。孩子做满月酒的这天,晚上来了很多黄皮子,嘴里都叼着东西,有野果,蘑菇,还有一只黄皮子嘴里叼着一把小小的银锁,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捡来了的,擦的亮晶晶。王二狗把银锁给儿子戴上。孩子的抓着黄皮子的尾巴笑,黄皮子也不躲,任由他抓着。
没过几年,二狗他娘去世了,二狗他娘去世没多久,老王头也去世了。就在老头下葬那天,黄皮子领着所有的黄皮子站在坟前,一动也不动,像是在默哀。
后来,小花又给二狗生了个女儿。一家四口和和美美,黄小花虽为精怪,却从来没动用过法力,像个农村妇女一样过着普通人的生活。陪着二狗从青丝到白发。
直到二狗七十三岁那年,他躺在床上快不行了,黄小花握着他的手,眼里满是不舍。二狗笑着说：小花,我这辈子能娶到你做我老婆值了。黄小花点点头,拉着二狗的手满眼泪花的说：我等你,希望你下辈子还能娶我。
王二狗走了,小花看着孩子都成家立业了。有天早上,孩子们发现母亲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失望的回到家,发现母亲常坐的门槛上放着一朵晒干的菊花,那朵菊花是他俩结婚的前一天二狗送给她的。
小花走后,有人猜测黄小花是回山里去继续修行了,也有人它去等二狗投胎转世继续前缘。